【她沉吟道:“你喊一下我的名字。”
張海客微征,沒料到她會有這個要求,說實話,他還真沒當面喊過。平日裡都在互演,喊的無非是阿卿,或者仲卿,私底下他也一直沿用小時候喊的尊稱。
咳,肯定不是因為,逗她玩的時候喊“前輩”會讓他心裡有一絲暗爽的原因。
張海客難得表現出一絲扭捏,清了清喉嚨。一開始有些結巴,第二遍的時候就順口多了,到第三遍,張海客已經能面含微笑的,用低沉的嗓音喊出。
卻發現張海棠看着他一動不動,似在發呆。
“在想什麼?”
張海棠猛的回過神,在剛才張海客喊她名字的瞬間,她的腦袋莫名的閃過幾個畫面。她看着張海客,對方此時言笑晏晏的模樣像極了畫面中那個男人。雖然兩人一模一樣,但她有種莫名的預感,她覺得那個男人就是吳邪。】
看到這,吳邪莫名有些得意瞟了張海客一眼,哼哼~雖然爺不在,但處處是爺的影子。
吳邪摸着下巴想:當白月光的感覺真不錯。
張海客:這小子的眼神怎麼那麼惡心?
【“沒什麼”張海棠笑了下:“有兩年沒聽到過這個名字了,有些感慨罷了。很多時候,我都在懷疑,是不是我仍然在幻境當中,會不會這一切隻不過是周公夢蝶。”她描摹着男人的眉骨。
“海客,看着自己逐漸消失的感受,你能明白嗎。”
張海客垂眸看着她,看她逐漸迷蒙的眼神,聽她越來越輕的聲音,感受着她微涼的指尖,在自己臉上骨骼一寸寸的描摹。
“我明白。”他握住那隻手,将手掌貼上自己的心髒。
撲通,撲通,撲通……
感受着手掌下強有力的跳動,張海棠的表情忽然變的有些落寞。
“你不明白,因為你的心還在,你永遠是張海客——但我找不到了,我要怎麼證明我是我呢?”
張海客半開玩笑的說:“我可以證明,那我把我的心給你,怎麼樣?”】
梁灣:“根據我的經驗,嗯……”她露出一個迷之微笑。
“灣姐?”黎簇湊過去,“什麼經驗?”
在場女性紛紛露出一切盡在不言中的神秘微笑。
秀秀欲言又止:“吳邪哥哥——”
吳邪正摸不着頭腦,下一秒,就見偌大的屏幕上上演了一場讓他血壓升高的劇情。
【張海棠拽着男人的衣領,在張海客詫異的表情中,咬上他的唇,張海客隻愣了兩秒,很快反應過來,極其配合的摟住張海棠的腰身,加深了這個吻。
一開始,張海棠也是腦袋抽了,有一瞬間她忽然很想吻上去,然後她也就這麼做了,然後她發現。
卧槽,這小子好會親!
分開的時候,張海棠還有些暈乎乎的,她看向張海客,對方被她一看,臉上騰的升起紅暈,結巴的說:“這可不是我先動手的,前輩你——”
“叫名字”
“海棠。”張海客話音剛落,又是一個吻,雖然不太明白為什麼張海棠如此主動,但他仍舊很歡喜的接受了。
直到被推到床沿,張海客的動作才開始大膽起來,細密的吻順着脖頸往下,就在他拉開睡衣的系帶時。
“吳邪……”
一聲半醉半醒的呢喃,如同驚雷炸起。炸得張海客的腦袋嗡的一聲,臉上血色全無。
“你說什麼?”他猛的将張海棠按在床上,“你他娘好好看清楚老子是誰!”
張海棠的睡裙是系帶的款式,被這麼一推,衣領一下就滑了下來,要落不落的挂在胳膊肘。場面是相當的香豔,張海客差點就沒崩住表情。
張海棠也是酒勁上來後懵了,也幸虧這一砸,腦袋清醒了些,回味了剛剛她的話,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醉醺醺的笑:“吃醋啦?”她慢條斯理的捋了捋鬓角的亂發,“也是情有可原,你應該高興才對。”
張海客笑了,是被氣笑的:“我該高興嗎?”
“嗯哼~”她的腳尖隔着西裝褲,輕輕摩挲對方的小腿,漫不經心的說:“這不是正好證明你這麼多年的觀察與努力沒有白費,你扮演的人不就是吳邪麼?”末了她還感慨的添了句:“你和他真像,特别是剛剛,差點我也分不清了。”
張海客總算是知道剛剛那點不對勁是怎麼回事了,他氣得腦袋都有點發昏。
“老子喊你的時候,敢情你是在想其他男人?張海棠你怎麼敢啊!”
張海棠撅了下嘴,有點不耐煩了,“不就是一時沒分清楚嘛,你怎麼這麼啰嗦,興緻都被你攪沒了,喂你幹甚?!”她反射性擡腳要踹,張海客卻像早有預感似的按住她。
她的脖子!!
張海客擋住又要甩到他臉上的巴掌,陰沉着臉看着此時又驚又怒的瞪着他的張海棠
“你數狗啊!幹什麼咬我!”
“我是真想咬死你算了,你居然還好意思打我?張海棠你他媽良心是被狗吃了嗎!你個可恨的王八蛋!人渣中的敗類!你拿老子當替身你有問過我願意嗎?!”張海客又覺得不過瘾,又是連珠炮的大罵一通,把張海棠罵懵逼了後摔門走了。】
自從兩人接吻的一瞬間屏幕直接黑屏,但聲音卻依然在繼續,咳從聲音上可以聽出,戰況很激烈,所有人都尴尬的看天看地。
好家夥,這姐們真是絕了!就沒見過能同時綠兩個人的!真不知道該說誰可憐了。
吳邪覺得自己頭上的羊已經咩咩叫了,是被撐的咩咩叫。
張海客和吳邪兩人的臉是同樣的黑中發綠,不管作為哪一方,代入一下都如此令人血壓升高。
張海棠縮着腦袋安靜入雞,老實說她也被自己創到了,這真的沒法怼啊!救命!渣到她都不想承認是她自己了!
作為吳邪黑粉的黎簇與劉喪兩人,捂住嘴極力壓抑自己不要笑出聲,憋得面目猙獰,但還是有難以言喻的聲音擠了出來。在一衆裝聾作啞的人裡面脫穎而出。
黑瞎子:“他們怎麼了?”
蘇萬:“師傅,他們在練習B-BO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