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來說就兩個作用,一個是定好位置,另一個是反彈部分攻擊(有一些不行)。
“呵呵呵。大功告成了,總得找個機會實施效果。”
柏海秋收回煉獄鏡,準備給自己放個小假,時間大約可能在一個下午半天這樣吧。
說起來,這麼久了。她仍然沒有忘記向導,她一直有個執念。
或許她變得足夠強大,它就會憑空出現,和她說,它永遠都不會再離開了。
隻可惜,柏海秋等了很長時間,向導也沒有再出現在她的體内,她的體内是沉寂的,無聲的,她痛恨這種感覺,像是空空如也一樣。
憑什麼它來了又走,它就這樣離開了?沒有一絲預警,一絲先兆。
還是說,它根本沒把自己當一回事。柏海秋的眼神暗了一下,她攥緊了手,隻是在唇邊溢出一抹捉摸不透的笑意。很好,很好……
……
柏海秋回了卧室休息,在房間内周轉了一圈,衣櫃裡的粉紅色鴕鳥毛一樣的裙子亮眼得俗氣,柏海秋想這是什麼,火烈鳥裙子???
“這品味真獨特啊。”
她說完後随即便很快意識到這是自己的房間,也就是說,這是自己愛穿的裙子?
不是吧你!你可别頂着我的樣子穿成這樣。柏海秋頭疼了一下,“砰”的一下把衣櫃門給關得緊緊。
真是眼不見心不煩。
柏海秋坐在床上,床褥的質量不錯。軟硬适中,觸感像棉花糖一樣,而且幹淨衛生,一看就是經常洗曬的。
薩莉夫人的可信度持續上升……
明明,一開始柏海秋對她是充滿懷疑,隻是如今,這麼多的蛛絲馬迹也都表明她似乎真的對柏海秋不錯,那這又如何解釋好呢?
莫非,她真是她媽媽?這個世界的媽媽?
柏海秋感應到床底下似乎有什麼東西,她知道這不是活物,隻是死物她一樣可以感應得到。她跳下床去,趴下身子用手把它給掏了出來。
“這是什麼?”
柏海秋凝神觀察到這似乎是一個日記本,隻是它殘舊得已經像一個古物。柏海秋打開它,發現裡面寫着很多暧昧不清的話語。
指向性并不明确,比如說它裡面有寫一些像是詩歌、語錄、小說句子一樣的話。
它其中引用了一句三島由紀夫《薩德侯爵夫人》的話。
“你們看見玫瑰,就說美麗,看到蛇,就說惡心。你們不知道,這個世界,玫瑰與蛇本是親密的朋友,到了夜晚,它們互相轉化。蛇面頰鮮紅,玫瑰鱗片閃閃。它們是如何流血,如何相愛。你們不知道,這是一個神聖和屈辱互相轉化的夜晚。”
“喲,我以前還挺有文采的。居然還懂得看三島由紀夫的作品。”
柏海秋津津有味的點評道。本來就當圖一樂,看看從前的自己寫的什麼鬼玩意兒。
她在地球時有接觸過三島由紀夫的《金閣寺》,說真的她看得不是很懂,似懂非懂吧。
不過她感覺裡面的描寫很喜歡,主角溝口天生口吃,容貌醜陋,但他是一個有美學欣賞能力的人。那晚夏的金閣寺卻是美輪美奂的,金色的陽光使它的内部變得更加幽暗。
本以為是本語錄摘抄,誰知道有一句話指向性就很明确地告訴柏海秋這不是一本摘抄。這好像是情書?
“奧凱,為什麼我不是你的玫瑰?你的眼裡,隻有母親……”
這句話看得柏海秋即刻起雞皮疙瘩,這是搞什麼啊?她像是見鬼一樣的把這本東西甩到牆角處,原來搞半天,小醜竟然是她自己?
“咦,真難繃。”柏海秋嗤之以鼻道。她手腳麻利地把日記本給毀屍滅迹了,遲疑一秒鐘都是對自己的不尊重。
“去你的三角戀吧。真是的,留下這種東西以後讓我的面子往哪擱?我可是這片大陸最強的暗黑魔力使用者,你搞這些少女情懷、愛而不得的元素我還要不要出來混的啊?!”
柏海秋對着空氣指責了一番,但又覺得燒幹淨了就行,總不可能這種東西還有副本保留吧?想來應該沒有,那就放心了。
“我告訴你,波絲,别阻撓我成為最強的暗黑魔法師。你的愛情,不,是我的愛情,應該是最好的。倘使不是最好的,那我甯願孤獨一生。”
柏海秋把話說清楚後,心裡總算舒服多了。她躺床上休息,什麼都沒想,滿腦子隻有如何才能變得更強。
隻有變強,掌握權勢,似乎才能為自己的生活做些什麼小小的美好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