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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斷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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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禍随張叔到了一處奢華的客棧,同春樓。裝修大氣,不少的下人有序的灑掃。

張叔将他們領進門,做事的小二見到張叔即刻停了手中的事物,朝他行禮,“掌櫃。”

原是這客棧的老闆,怪不得那麼财大氣粗。

張叔把覃禍二人帶到了一間客房,雅緻的裝修中透露着雍容華貴。

覃禍不禁猜想這張叔和梁雲宿死去的父親是何等的交情,竟會接濟他一個私生子,還有那麼好的待遇。

張叔道:“這幾日就先住在這裡湊合一下吧,梁兄走的匆忙也沒給你留下什麼。”

覃禍垂眸,“多謝張叔,隻是不知您與家父是何關系,竟會對我一個私生子關懷備至。”

張叔說到最後都沒說出個所以然來,“梁兄于我就像是兄長一般,你是他的兒子,我自是将你當作我的親侄來看待。”

覃禍看出張叔不會再透露,道:“雲宿知道了,多謝張叔接濟。”

又寒暄了幾句張叔離去了。

文昭将房門緊閉,覃禍坐在桌旁,文昭熟練的替他倒上茶。

覃禍自言自語道:“總覺得這張叔和梁瑜間有些什麼。”手指把玩着茶杯,茶水沿着杯壁晃動。

文昭道:“屬下去查。”

覃禍道:“不必,無需将時間浪費在這種人身上,你去坊間查查如今在位的陛下在百姓中的口碑如何,畢竟得民心者得天下。”

文昭領命,從窗戶一躍而出,沒了身影。

直到茶水冷透,覃禍才将茶杯端至唇邊,抿上一口。

及時雨百無聊賴的在街頭閑逛,盡管這京城是何等的繁華昌盛,多年玩下來早已索然無味。

街邊的說書先生正說到池國如今的陛下,百姓圍了一圈,聽着先生滔滔不絕的講話。

說書先生語調激昂,“說到這陛下,讓人想到的卻是已逝的先皇,傳聞,先帝正當壯年,卻突然重病不起,無數名醫都束手無策,在一日夜晚駕崩了。有人說是陛下等不及要繼承皇位對先帝痛下殺手,也有人說先帝是死于馬上風。”

正巧,及時雨行至路旁,将說書先生的話聽了個十全十。

及時雨不屑的輕嗤一聲,心道【先帝那個老東西鬼知道怎麼死的,宮裡都沒消息傳出,你倒好信口拈來,不過死于馬上風也不是不可能。】

及時雨的目光掃過圍着的百姓,落到一個長相清秀的男子身上,身量挺拔,不苟言笑,像一朵在懸崖峭壁上開着的花,孤獨又美麗,令人望塵莫及。

說書先生又開始胡謅,“話題又落到咱們的陛下,宮中秘聞傳出咱們的陛下可是個斷袖。”

話畢,前排的百姓都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連聲詢問:“不能吧。”“你這江湖庸人莫要信口雌黃。”“雖說陛下隻是一個未及弱冠的少年,卻也容不得你置喙。”

見衆人不信,先生繼續道:“什麼信口雌黃,當初太後要給陛下娶妻納妾陛下親口對太後說的,此事在群臣中也廣為流傳。”

及時雨勾起唇角,臉上是抑制不住的笑意,【遲暮啊遲暮,你怕是想不到為了應付太後往自己身邊塞眼線随口說的借口會成為百姓們茶餘飯後的閑話,當真是笑煞我也。】

隻見,長相清秀的男子向說書先生詢問道:“你所言當真?”

先生自不會砸了自己的飯碗,連連應道:“自然是真。”

說罷,男子離開人群,朝街道走去,及時雨急忙跟上。

行了幾步,男子似乎發現了有人尾随,朝街中小巷行去。

小巷的路蜿蜒曲折,男子有意加快速度,但及時雨從未跟丢。

終于,在一個轉彎的路口,男子靜候及時雨出現,見有人影過來,立馬一掌過去。

可這一掌卻被及時雨穩穩當當的接了下來,他調笑道:“如此美人為何要動粗?”

男子不理會,與及時雨過起招來,也不知是身量的差距又或是什麼,及時雨總能接下他的招式,再趁機摟他進懷揩一把油。

幾輪下來,男子被及時雨整的面紅耳赤,終于說了第一句話,“無恥。”

及時雨道:“竟不是個啞巴。”

男子隻是瞪着他,耳尖依舊紅着。及時雨輕笑一聲走近他想與他親近一番,卻被他躲開了。

及時雨微微彎下腰,與他正視,“在下及時雨,請問公子名諱啊?”

男子不願理他,轉身就走,及時雨見狀攔了他的去路,幾番下來,男子忍不住道:“好狗不擋道。”

及時雨道:“你先告訴我你的名字。”

男子無奈道:“文昭。”

及時雨又道:“你對當今聖上的事很感興趣?”

文昭瞪向男子,隻是身量差距,使他不得不稍稍擡頭,“與你何幹?”

及時雨道:“是與我無關,不過我可知道别人不知道的事,有沒有興趣與我喝兩杯?”說罷,他将衣領中的金令牌漏了一角給文昭看。

文昭眼睛亮了亮,道:“帶路。”

眼見魚兒上鈎,及時雨露出得逞的笑容,将他引到常去的一家酒館。

剛坐下,文昭便迫不及待的問:“池國陛下當真是斷袖?不會是有什麼隐疾吧?”

及時雨面露尴尬之色,将剛上的烈酒給文昭倒了滿滿一杯,“先喝酒先喝酒,邊喝邊說。”

說罷,文昭幹了杯中酒,将杯底露于及時雨看。

及時雨即刻稱贊道:“好酒量。”心中卻在暗道【這醉聲息可不是那麼好喝的】

酒過三巡,二人都上了頭,文昭還不忘他的目的,問:“這池國陛下當真是斷袖?”

及時雨道:“自然,他後宮冷清的很,一個人也沒有,何況那說書先生所言非虛,斷袖,可是他親口承認的。”

文昭又問了幾個問題,全被及時雨酒醉逃了過去,不多時,桌上已堆滿了喝淨的酒壇,及時雨頭垂在胳膊上,倒在桌上,已然是一副醉生夢死的模樣。

文昭見及時雨問不出什麼東西,趁着還有一絲清醒将他一人獨自留在這,就要往外面走。

可就在要跨出大門前文昭收回了腳,扶起及時雨向掌櫃要了一間上房。

文昭将及時雨架在肩上,艱難的向樓上走去。

終于到了房間,文昭将及時雨扔在床上,決定離去。

此時,衣角被人抓住,文昭回眸,及時雨已從床上起身,眼見就要朝文昭壓來,他躲不開,被及時雨抱了個實的。

然後調轉方向,文昭被壓上床,後背靠着床墊,眼前是男人英俊的面容,那一雙迷離的眼睛像是要将他吃幹抹淨。

還沒等文昭反應過來,一個熾熱而洶湧的吻落到了他的唇上。

文昭腦中隻有一個念頭【他和男人接吻了!!!】

終于,身體比腦子率先反應過來,推開及時雨一溜煙跑沒影了。

被推開的及時雨也不惱,看着他離去的背影和感受着唇上殘留的溫度躺在床上,回憶着剛剛的那個吻。

怎麼說他及時雨也是萬花叢中去葉葉都沾身,什麼樣的美人沒見過,他們無一不沉淪在及時雨那張長相出衆的臉上和那讓人一次次沉溺高潮的技術。

及時雨把文昭的離去歸于沒體驗過自己的技術上,【我們還會再見的,文昭】及時雨想。

不得不說醉聲息的後勁十足,真是應了它的名字,悄無聲息的醉倒其中。

及時雨潇潇灑灑的進入了美夢。

奪門而出的文昭還在不停的跑,街上的路人紛紛回頭張望,文昭隻覺臉上燒的慌,嘴唇有層什麼無法擦去的東西。

潔身自好二十餘年,卻因套取線索失了貞潔,還是因為男人,傳出去不得笑掉大牙。

沖回客棧覃禍的房間,隻見他一人下着圍棋,被文昭的魯莽驚了一瞬,但很快恢複正常。

文昭收拾自己的表情,朝覃禍行了一禮,偏偏是這一禮,他險些站不住身子,酒勁上來了,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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