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宮宴,你須得與我同去。”
江落正滿腦子想着向前爬,耳邊忽然傳來了慕懷帶着喘息的話。
他費勁地側頭,眸中含淚,嗓子也因為頻繁使用而沙啞。
他道:“我如何與殿下赴宴?”
慕懷将放在江落腰間的手移到了江落的脖頸處,感覺到手心裡傳來的、江落喉結的顫動,終究是忍不住了身體的快感,俯身咬住了江落的後頸。
江落像是被叼住後頸的幼貓,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良久,就當江落都懷疑慕懷是要咬下自己的肉來時,慕懷才終于松開了江落。
他将人拘在自己懷裡,雙手還忍不住揉捏着江落的肚子。
“你若是女子,這裡早該懷上孩子了。”
江落忍不住一陣惡寒,卻不敢表現出什麼,隻得縮緊了身體,在慕懷看來倒像是羞赧了。
“夫人入府已有半年,為夫日夜澆灌,也該結果了。”
江落沉默不語,不知道慕懷又想到了什麼折磨人的手段。
自從溫泉一日之後,慕懷倒是一改往日的不聞不問,倒像是真的被江落迷住了一般,日日将江落帶在身邊,他倒是不在乎江落穿着女裝還是男裝。
總歸還是要弄髒脫掉的。
在旁人看來,倒也是一對恩愛夫妻。
“明日穿得素雅一點,父皇不喜鋪張浪費,首飾不宜多戴。”慕懷将臉埋在江落發絲間,嗅着江落身上的味道。
“殿下,還未曾沐浴。”江落掙紮了下,又被慕懷按住雙手捏在懷裡。
“别動,還沒說完。”慕懷的聲音甕聲甕氣。“此次宮宴隻有你一位新婦,不過旁人倒是不敢與你放肆,見過皇後之後,你叫春雨和夏荷帶你來尋我就是。”
皇後并不是慕懷的生母。
江落沒有想到慕懷竟然是真得要将自己帶去宮宴,雖然今日他們兩人不再劍拔弩張,但是江落還以為慕懷隻是因為二人有了肌膚之親才如此。
江落還是忍不住開口:“殿下,若是被人知曉……”
“怎麼會有人懷疑懷着小世子的懷王妃是男子呢?”
江落:?
别的話慕懷不肯多講,便是江落讨好地在他耳邊求饒慕懷也不再開口,隻将人摟在懷裡隻說明日便知。
次日一大早江落便被侍女從床上挖了起來,還未等人清醒便已經穿好了入宮的衣裳。
侍女不用江落開口囑咐,為江落選得便都是素雅的裝扮。
倒是臉上的狀侍女們頗為費工夫。
江落長相不算是陰柔,不過他骨架小,因着年紀小,臉蛋也不算大,用了胭脂細粉細細裝扮,再塗上色澤嬌嫩的口脂,竟也是雌雄難辨。
江落頗為忐忑地提着裙擺走到慕懷面前,低着頭不肯擡頭。
慕懷看起來倒像是心情不錯,往日一提到進宮他總是興緻缺缺,今日一反常态。
“擡頭。”慕懷今日依然一身玄色勁裝,和往日幾乎無甚區别。
江落抿了抿唇,又想起侍女說不可亂動亂碰,便有松開,慢慢擡頭,看向慕懷。
從慕懷的表情倒是看不出變化,不過慕懷落在他臉上的目光倒是停留了許久。
“比你姐姐,還是遜色了幾分。”
慕懷終于收回了目光。
他一招手,江落便聽話地湊到了慕懷身邊跪好。
像個聽話的小狗。
有身着黑衣的侍衛端了一個玉盆進來,又放下了一個兩指粗的中空玉管。
江落直覺大事不妙,更是不敢開口問這些都是什麼東西。
慕懷捏了捏江落帶着耳夾的耳垂,開口道:“把褲子脫下來。”
江落仰着頭,臉上戚戚然,楚楚可憐道:“才剛穿戴整齊的……”
眼前着慕懷臉色不善,江落也閉上了嘴,就着跪姿動作。
他又不是嬌嫩的處子,如何想不到慕懷如今有什麼手段。
懷着小世子的懷王妃……
江落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玉管不知道什麼玉做成的,表面還雕刻了紋路。
江落忍不住發出聲音,想伸手去捂,又不由得想起侍女的囑咐。
“殿下……”
“在呢。”慕懷倒像是興緻勃勃,道:“特意讨來的素鳥卵,你乖乖含好。”
精神恍惚的江落感覺到肚腹鼓起,不似婦人們渾圓,卻也像是有孕一般。
侍女們又魚貫而入,扶起跪在地上的江落。
幸而江落知道分寸,隻有口脂弄花了些許。
慕懷在侍女捧來的水盆裡洗淨手指,才一副好夫君的模樣,走到江落身邊扶起自己的王妃。
“你剛有孕在身,千萬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