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早上開始,緣葉就處于一種極度興奮的狀态,興緻勃勃的将一本雜志放到太宰治面前,眼神期冀的盯着他。
其實對于太宰治來說,幫緣葉編頭發是再簡單不過了,難的是挑選配飾,一定要盡可能的好看但又不能太過華麗……
不過葉子平時因為任務的緣故,還是很少佩戴亂七八糟的頭飾的,難得有一個好機會,太宰治也很認真的按照雜志上的發型給緣葉進行修改。
不一會,太宰治拍了拍緣葉的頭,“弄好了,葉子現在就是最可愛的!”
緣葉跑到鏡子前,滿意的點了點頭,雖然約好的時間是晚上,但鑒于是第一次見太宰治的好朋友,緣葉還是打算去街上買點見面禮什麼的。
太宰治打了個哈欠,确保葉子的身上有足夠的錢後,迷迷糊糊的繼續賴在床上了。
跨上心愛的小狗包包,緣葉雄赳赳氣昂昂的出門了。
說是買見面禮,但一到商場,就完全控制不住她自己了。而且,緣葉心虛的想,她的腦瓜子又忘了最重要的事,嗯,完全不知道治的好朋友偏好什麼呢……
“傑!你快看你快看,就是這家店!我遲早要讓它開到東京去!”
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一回頭,緣葉就和正被五條悟拖着走的夏油傑對上了視線。
五條悟興奮的對着櫃台一拍,“老闆!給我每個都來雙份!”
啊,是最近新開的甜品店來着。
此時五條悟也注意到了緣葉,興沖沖的朝着緣葉打招呼,立馬轉頭改口道:“不,每個都來三份!”
你們怎麼來橫濱了?緣葉疑惑的在紙上寫道。
五條悟:“當然是偷偷跑來的啦,小小的五條家怎麼可能困的住本大爺。”
夏油傑很是成熟的扶額道:“好像是五條家放他出來執行任務來着,結果這家夥直接把我拉着偷跑來橫濱了,說什麼新開的甜品店一定要嘗嘗什麼的……”
五條悟不在意道:“什麼嘛,就那幾個任務,輕輕松松,這怎麼能叫偷跑出來玩嘛,我明明是在履行神子的義務到橫濱來檢查有沒有咒靈的。”
夏油傑死魚眼:“這種話大可不必對我說,不如我們現在就去檢查如何。”
五條悟轉頭對着緣葉說道:“你看,傑就是這麼死腦筋,腦子裡隻有咒靈咒靈的,唉,我可真難辦啊~”
夏油傑很認真的對着五條悟說道:“那是因為我們是咒術師,當然要保護好非術式了。”
五條悟雞賊的問道:“是嗎是嗎,可是緣葉也不是咒術師呢,你要保護她嗎?”
以緣葉的實力,當然輪不到夏油傑來保護。但夏油傑還是漲紅着一張臉說道:“說不定等我到緣葉姐的那個年紀,我就可以保護了呢。”
五條悟一把攬住夏油傑的脖子:“那你可要加油了,畢竟我可是最強啊,說不定會搶了你的任務呢。”
此時甜品已經做好了,已經消耗太多精力的五條悟直接找位子坐了下來,打算先吃一份補充能量。
原來兩份都是買給他自己的嗎?五條悟仿佛知道了緣葉的疑問,含糊的說道:“傑和我口味不同啦,不知道為什麼,他好像對于這種特甜的東西很反感的樣子。”
看着緣葉一臉認真點頭的樣子,夏油傑努力把當年的記憶驅逐出腦海。
趁着五條悟補充能量的間隙,夏油傑同緣葉聊了起來。
夏油傑:“那個,緣葉姐,你覺得我的理想如何?”
什麼理想?保護弱者的理想?
不可否認,夏油傑是第二個給緣葉一種像太陽的感覺,第一個是煉獄杏壽郎。不是說他們有多麼熾熱,而是在小小的年紀,他們已經有了堅定選擇一條道路的決心。
緣葉思考了一會,拿出手機來,放了兩個視頻給夏油傑看。
五條悟湊過來看了一眼,“唔,這不就是前幾天發生的一場重大交通事故嗎?好像是司機酒駕的原因,啧啧啧,比一級咒靈造成的傷害還要多呢。”
夏油傑黑線道:“你還真是了解的多啊,我都要懷疑我倆是誰被關在宅院裡了。”
五條悟高傲的揚了揚頭,“那是,不過還是有幸存者的啦。緣葉視頻裡的好像就是。”
聽到這話,夏油傑立馬把注意力集中到視頻上。
第一個視頻是一個中年男人,那是緣葉救下三人中的其中一個。不知出于什麼緣故,家門口被記者圍的水洩不通,視頻裡正一臉暴躁的被一個記者堵着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