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之間的配合僅在三秒之間,國木田獨步活動了下自己僵硬的脖子:所以,他來這裡的作用,真的隻是當個主考官打分的?!
緣葉發誓,她真的是懷着一顆良善之心靠近的三号,甚至因為怕人家腿軟,還特地将自己夾在水池和三号之間。
所以被人攔腰抱着沖進水池的時候,她的心裡就隻有一個念頭:她敲暈人的力度是不會錯的那麼大個胖子絕對不是她眼神不好沒看到其實她水性超好而且水裡也能打!
太宰治三步做兩步的趕到水池邊,撈出了一隻濕漉漉的可憐小狗。好笑的用自己的風衣擦拭着緣葉的頭發,還空出隻手彈了彈她的腦門:“郁悶了?包裡有多裝一套衣服吧,快去換一下。”
緣葉低着頭,左看右看就是不往上看,右手默默的扣着太宰治胸前的寶石。那種突然情況緣葉怕一反抗給人打殘了,加上當時腦子裡都是對自己善良的洗腦,真的就是……好後悔,她應該立刻發動異能力然後從天而降,她的帥氣落幕QwQ。
哎呀呀,可愛死了,太宰治沒忍住擦着擦着開始揉搓起他家葉子的臉蛋來。
“哇噢,這是躺了多少人,本大爺要聽事情的前因後果!”
“看來你們也解決了,怎麼給人搞的這麼狼狽。”
五條悟與夏油傑并肩走來,除了衣裳淩亂了些,并沒受什麼傷。五條悟一邊走一邊被路邊“屍體”的傷口所吸引,夏油傑則是召喚出一隻咒靈,直直的朝緣葉走來,塞進其懷裡。
太宰治略一挑眉,看着緣葉的注意力被轉移,手上也多了個取暖物件。剛想聊點什麼套點話,就被一旁打撈起半死不活的三号的國木田獨步抓去處理後續事件了。
夏油傑先一步靠近緣葉,打了聲招呼:“緣葉姐。”随即看向緣葉手中的咒靈:“如何,這樣的溫度還可以嗎?”
嘛~不錯不錯,要不是她碰不到,就能頂頭上烘頭發了。
“你什麼時候學會這樣攻速高範圍大的殺招了,跟我比比呗。”五條悟從一旁湊了過來。
“悟,要好好叫人。”夏油傑在一旁不懷好意的提醒着。
是的,從實際出發,緣葉比他倆大,毋庸置疑;從情感出發,緣葉這些年對他們也很好。夏油傑倒是沒有絲毫負擔,就是緣葉會在他們叫出這個稱呼的時候摸他們的頭,偶爾人多的時候會有些許的不好意思。
但!對于五條悟來說,因為自身擁有無下限的緣故,一般人是不會有機會和他産生身體接觸的,就算是和夏油傑在一塊,那也是兄弟間的打架和搭肩,所以緣葉這樣的行為無疑會讓他變成一隻超擰巴的炸毛大白貓。
太宰治怎麼給人起這樣一個名字!連起來叫有點正式,拆開單叫一個字又怪怪的。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五條悟都會偷偷摸摸的省略叫人環節。
“緣葉、姐!”五條悟叫完,完全不顧剛剛的問題,有模有樣的溜達到太宰治那邊,開展新一輪的“工作。”
“清淨了呢,許個願望,希望他能完成今天的咒靈後續調查和報告……”夏油傑本想同緣葉閑聊兩句,瞥見她的眼神,不自覺的住了嘴。
“……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
緣葉認真的點了點頭,拿手指着自己的臉,眉毛皺的連眼睛都看不見了。
夏油傑明白了她的意思:“哪有這麼誇張,是最近任務太多了,一時沒放松下來而已。”
夏油傑看見了緣葉擔心的眼神,沉默了一會,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緣葉指了指身旁的一塊幹淨地,示意夏油傑坐下來休息,将注意力轉向太宰治那邊,沒有追根究底的意思。
太宰治拔下了男人身上的兩把刀,在一旁仔細的擦拭了起來。這下讓還能有兩口氣的男人差點命喪當場,國木田獨步為其做了簡單的止血處理,能撐到後續人員來就行,他們的委托可是尋找那名失蹤的“荊豆。”
被國木田獨步打撈起的三号還在咳着胸腔裡的水,國木田每問一句,回應的就隻有更大的咳嗽聲。
完全不配合啊,而且對面的隻是一個不足十歲的孩子,可能到現在還驚魂未定。國木田獨步大概能猜到這個地方是做什麼的,于是對于這樣的孩子也帶有一絲不忍,絕不可能嚴刑逼供如何。
正準備将詢問對象轉向那個半死不活的男人時,太宰治開了口:
“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求死求到葉子的身上還用的這樣的方式,我是一定要報複的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