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沒有正式的組織名字,隻有一個叫做羊的樸素的通稱。隻在這周内就有兩隊黑手黨被打敗了。特别是作為首領的男人非常得難以對付,聽說木倉對他不起作用。”
木倉不起作用嗎?那這到底是什麼樣的異能力?應該是攻擊型的,還是說是防禦型?不過看他們那麼有持無恐的應該是攻擊型的吧。所以說,是控制一類的吧。
那麼是控制什麼的呢?
空氣?重力?金屬?元素?還是說空間?不管是哪個看起來都很無趣呢。
我漫不經心的想到。
正好這時,我懷裡傳來了電子聲音,是電話。毫不意外的在電話上看到了“蘿莉控”的标簽。
雖說現在還沒有這個名詞吧,但是這個名詞卻意外的适合這家夥,但是我想了想。接着将名字改掉,換成了一個簡簡單單的‘森’字。
我接聽了電話。
“喂喂?嗯,詢問調查結束了。明白了很多事情哦。”
電話那頭傳來森鷗外的聲音。
“诶?你問我怎麼做到的…這種事當然做得到了。對了,從結論上來說的話,”我很無所謂地說道,“先代是出現了哦,複活了呢。從地獄的底端——全身圍繞着黑色火焰。”
從電話的通話口中我聽見了突然激動的聲音說:“你說什麼?”
“目擊者有好幾人哦。很大可能是對這個世界還有所留戀吧?”太宰帶着一副刻薄的笑說道。“總之我回去之後詳細地報告……”
然而就在此時破空聲傳來,距離極近。但是現在如果躲開的話,至少能緩沖一下,攻擊者的氣勢雖然很兇猛,但卻并沒有帶着殺意。
所以說,不會死。
一想到這我的内心一陣失落,不會死的攻擊,挨下來也是毫無意義,而且還會很痛。
簡單得出這個結論的我,在他将要接觸到我的一秒之後,微微側開身子,
将傷害減小到最大。
我橫向飛了出去。
像是被突然吹起的暴風吹動的花朵一般,我飛了出去,貫穿了白鐵皮的屋頂,木質小屋因此被壓壞。圍在井口外的栅欄被撞碎,之後,我又朝擂缽街的底部滾了下去。
“是羊!”廣津的叫聲轉眼就就變得很遙遠了,“太宰先生!”
我在坡上蹦跳似得滾了下去,撞破了雜物間,卷起了一片塵土和房屋碎片,不久後終于停了下來,停在了一棟漆喰壁的樸素的房子的屋頂上。
而有個什麼東西踩在了我的身上。
“哈哈哈!這真是不錯!”那個東西嗤笑了一下,“竟然是個小鬼!真是人手不足到我都想哭了,港口黑手黨!”
我感覺到左眼在緩緩地流血。這種感覺有點不舒服,但比起我之前自殺時的痛苦,倒也不算什麼。
那是個矮小的人影,像是在黑暗中的烏鴉一樣,穿着暗綠色皮衣外套的少年,年齡和我幾乎沒有什麼差。但不知為何,我從心裡感覺到有些厭惡這個少年。
“很痛的啊。”我保持着仰面躺倒的姿勢,似乎是很無所謂地回應道。“我很讨厭痛的啊。”
“讓你做個選擇,小鬼”穿着皮衣的少年手插在兜裡說道。“是現在就去死,還是說了情報再去死,選個你喜歡的吧。”
“這兩個選擇不錯,真是讓人感興趣。”我接受着敵人的攻擊,各種被按在地面或建築物上,我感覺到我的肋骨應該斷了好幾根,全身上下都很痛。這種無謂的疼痛是我最讨厭的,我默默在心中将對面前這個少年的好感度下降到了曆史新低。雖說我十分的痛,可盡管如此我還是用平坦的聲音說道,“那現在就殺了吧。”
并非出自于什麼,隻是單純的不想做出任何表情,連平時一貫習慣用的那幅樣子都懶得露出了,我以一種極度敷衍的神情朝着他看過去,我看着他,莫名其妙想到了狗。
但此時此刻,最讨厭狗的我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不想再說些什麼了。
呐~,殺了我吧。
如果你做得到的話,但是如果你做不到的話,那麼你就成為我的狗吧。
黑發的少年這樣看着面前的赭發少年,眼中隐隐的帶着期待,他的目光這樣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