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放學的晚上,兩個保镖攔住她的去路。
其中有一個就是阿大,這讓邬瑤很疑惑。
“邬小姐,少爺派我過來帶你去說說話。”阿大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邬瑤驚訝,“程聿恢複記憶了?”
“還沒有。”阿大搖頭,“可是少爺好像在懷疑邬小姐和他的關系。”
見邬瑤沉默,阿大很為難,“少爺的意思是,無論如何都要把邬小姐帶回去。”
态度就是,她要是不去,阿大隻能綁也要綁去,這是程聿的蠻橫風格。
邬瑤皺了皺眉,顯然也知道程聿的性格,她輕聲歎氣,“我知道了,我和你去。”
學校裡還有學生經過,邬瑤并不想将事情鬧大,影響她今後的平靜生活。
“邬小姐,抱歉了。”阿大微微低下頭,隻覺得頭疼,還不如讓他幹體力活的好。
“沒事,你也是要聽程聿的吩咐。”邬瑤上車了。
以程聿的性格,既然有察覺,并且盯上她了,一次不成,肯定會再來的。
他那個人,不達目的不罷休。
邬瑤有種不太好的預感,感覺事情沒她想的那麼簡單,可是,分手劇情已經過了。
其實這個動靜也引來了不少同學的視線洗禮,幸好的是,程聿也知道不能鬧大,也或者是潛意識裡面還記着邬瑤不想“公開”的話,派來的保镖之前沒有在學校露過面,開的車也沒有程家的标記,大家看了就過,并不知道背後是程聿。
這一路很安靜,邬瑤懷着平靜的心再次踏入程聿住的房子,時隔半個月。
她之前經常來,也有她生活過的痕迹,不過在程聿回來後,因為失憶的事回到程家老宅修養幾天,這裡也被清理幹淨,連帶着她存在過的記憶也沒了。
夜色和夕陽餘晖相交,僅剩的一剪亮光落在房子,一半隐匿在黑暗,沒什麼生氣,邬瑤這一腳,像是踏入鬼屋。
程聿坐在沙發上,他的臉色陰沉沉的很是不好惹,看得出來,他的心情很差。
聽到了腳步聲,他偏頭,看見了邬瑤背着光走進來,這一刻,他的心髒像活過來了,在鮮活地跳動,喜悅油然而生。
程聿讨厭不受控制的自己,他捂着胸口位置,想要壓下來這股悸動,可惜并沒有用,不過他面上沒顯露異樣,隻是平靜的,目光追随在了邬瑤的臉上。
阿大将邬瑤領到了程聿面前,他微微欠身,“少爺,邬小姐已經帶到。”
“嗯。”程聿擺了一下手勢,屋内的人全都清空,諾大的客廳隻有他們兩個,一時之間很安靜,邬瑤也不知說什麼。
程聿在看着她,而邬瑤也在看着他,半個月不見,程聿瘦了,面部顯得更有棱角的鋒利,眼神幽幽的,有點瘆人。
能夠看得出,他的臉是很久沒有笑過的陰沉。
邬瑤和他相處過,知道程聿笑起來時的恣意潇灑模樣,也知道他不笑時的狀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