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他”自然不是别人，也是他自己，不過是失憶前的他。

“···”邬瑤的意識渙散，乍然聽到這話回神，被震驚到了，難以置信他會問出這種不要臉的問題。

邬瑤懷疑他的腦子有問題，忍着渾身不适，手一推就是他健碩的胸膛，然後被他抓着手十指相扣，兩人濕淋淋的，幼稚死了，邬瑤面紅耳赤，修剪幹淨的指甲撓在了他後背，“程聿，你有病吧。”

“我沒病，你快說，誰更厲害。”程聿卻不肯罷休，禁锢着她細腰的手在細細摩挲。

他知道失憶前和失憶後他們都是一個人，可程聿仔細想想，還是吃醋了。

畢竟失憶後的他，也就是現在的他可沒有和邬瑤親密接觸過的記憶，一點經驗都沒有，全靠他天賦異禀給她舒服。他的潛意識裡就認為，今晚才是他們的首次，可事實就是失憶前的他已經擁有過這份美好了，這讓程聿渾身不得勁。

“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邬瑤被他整的不上不下，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當然是真話。”程聿飛快說，轉而，他眯了眼，聽出來邬瑤話裡的意思了。

他摩挲着腰部的手遊走，語氣危險，“瑤瑤是想說，我沒有他厲害。”

“是這個意思。”邬瑤和他杠上了，點頭。

是沒有記憶，可身體肌肉會有記憶，他們都一個身體，她沒感覺到差别，偏偏程聿就要問，他就不知道害羞是何物。

“呵”程聿冷笑。

他忽然起身，将邬瑤抱起來往浴室裡走，“那好，瑤瑤就教教我。”

“我騙你的，你更厲害。”邬瑤掙紮着要下來，但程聿怎麼可能如她願。

“晚了”

夜還很漫長。

翌日，邬瑤是在他的臂彎裡醒來，她一睜眼，就看到程聿撐着手，目光溫柔的看着她。

“你···恢複記憶了？”他的眼神很熟悉，邬瑤想到了某種可能。

“嗯。”程聿捧着他的臉頰，濃濃的愛意浮現眼眸，“不知道為什麼，我失憶的時候總覺得有人想要篡改我的記憶，讓我不要愛你。可是，我一定要回來，也不可能不愛你，就算忘記了，也阻止不了我。”

他很慶幸，在他失憶的時候，他依舊把她牢牢抓住，沒有做過任何讓自己會後悔的錯誤事。

邬瑤聽的一怔一怔，這話的意思更像是他擺脫了劇情控制，不顧一切的朝她奔跑而來。

“程聿。”邬瑤也用雙手捧着他的臉，她說，“你很厲害。”

“當然。”程聿勾起嘴角，還是肆意風發的少年，“任何人試圖篡改我的記憶都是不可能會成功。記憶可以改，可是，愛你的心不會變。”

大早上的就聽到這些深情表白，邬瑤難免也露出了甜蜜的笑容，主動圈住了他的腰身抱着。

程聿被她抱的心猿意馬，不過昨晚鬧的太厲害，他不想被趕走獨守空房，還是放棄了。

兩人相擁着說話，享受平淡的溫馨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