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濯停下解帶的動作,别過臉:“男女授受不親。”
褚采霧認真點頭:“我知道。”褚采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殷濯的脖子,上面是剛愈合的血痂,還留着她的牙印。
殷濯擠出幾個字:“知道為什麼還……”刹那間,褚采霧環抱住殷濯的肩膀,迷離地盯着血痂。
二人身體異常貼合,仿佛生來,就貼地如此嚴絲合縫。
褚采霧盯着那血痂,咽了咽口水,殷濯身軀微抖,喉結也随之滑動。
那血痂,襯的肌膚更加瑩白如雪,吹彈可破,褚采霧忍不住有種想破壞的沖動。
仙血一直在勾.引褚采霧的味蕾,褚采霧慢慢浸入其間,有些失了神智,她一定要喝到仙血。
褚采霧剛想下口,途中一半,收回了嘴,這樣直接吃,太可惜了。
褚采霧對着血痂,輕輕吹了幾下。
殷濯眼眶微紅,心跳加速,肌膚更加顫抖,褚采霧這是幹什麼,她到底喝還是不喝。
吹氣撩撥他……算什麼。
殷濯忍無可忍,靈力微聚,一個掌風想将褚采霧隔開。
隻聽“啊!”的一聲,褚采霧甩出房門外,伴随着木門斷折的聲音。
“非禮啊!”池策連連大叫,抓起衣袍,捂住他的身體。
殷濯瞧了瞧自己的手,他也沒有用很大的功力,褚采霧怎麼彈出那麼遠。
殷濯自己從來沒察覺,他現在仙魔兩力對沖,都已經嚴重到這個地步了……去仙界,的确勢在必行了。
褚采霧一個“大字形”,趴在池策的浴桶旁。
褚采霧幾乎能看見池策裸.露的上半身,凹凸不平的肌肉,陰影和光亮協調和美。
池策剛要訓斥大叫,褚采霧搶先一步,捂住自己的眼睛,眼疾手快道:“男女授受不親,我不看!”
池策被搶了話,羞憤又無奈。
殷濯清晰聽見了褚采霧說的話,琢磨起來,那為什麼剛才盯着他寬衣解帶,還對着他脖子吹氣,又涼又癢。
殷濯心裡竄生一個念頭,難道褚采霧喜歡他?
很快,殷濯一票否決了這個念頭,他現在看着光鮮亮麗,是什麼殷濯大人。
等去了碎晴軒,回了仙界,他還要受好多白眼。
那時候,褚采霧真的還會喜歡他嗎?殷濯沒這個底氣。
殷濯掠過屏風,走出房門,便見到池策的房間,木闆都被砸斷,橫七豎八的散落在腳下。
殷濯一擡眼:“池策裸.露着上身,褚采霧推着池策,手指已經觸碰到堅實的肌肉。”
殷濯的猜想又被掐滅了,褚采霧怎麼會喜歡自己。
殷濯想歸想,腳步卻不停,三步并作兩步,将褚采霧攏了過來,拉到房門外。
褚采霧偷瞄殷濯,心跳聲震耳欲聾,身上酸痛難忍,但是她顧不得這些。
她知道自己做錯了,殷濯是不是也要訓斥怒罵她了……
殷濯從上到下掃視褚采霧,急忙又仔細,生怕哪快撞壞了。
褚采霧眨着眼睛:“你……你不怪我了?”
殷濯欲答,卻分析不清這句話的意思,是怪她不喜歡自己,還是怪她對自己脖子吹氣?
顯然是後者,殷濯正色教道:“你不是說,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
褚采霧點點頭,羞愧的要哭了出來,想找個地方藏起來,卻又無處可藏。
殷濯又道:“你以後……”
褚采霧立馬打斷:“我以後不對着你脖子吹氣了。”
殷濯搖頭:“不是這個。”
褚采霧臉上浮現一絲得意,那這是默許嗎?她可以對着殷濯脖子出氣嗎?!
殷濯認真道:“男女授受不親,不許碰其他男子的肌膚。
褚采霧點頭:“聽你的。”
殷濯:“也不能偷看其他男子脫衣服和洗澡。”
褚采霧:“好!不看其他男子。”
殷濯順了一口氣,褚采霧犯錯歸犯錯,态度倒是挺好。
褚采霧:“那我可以碰你肌膚,看你換衣服嗎?”
是殷濯自己說的,不看其他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