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去!
狗血淋頭!
還真是狗血無比!
沈長修聽聞,簡直想找個老鼠洞鑽進去躲起來。
冷寒十有些無語:“那地上的血,是…是你的鼻血?!”
沈長修忍不住憤憤念叨:“不是大哥,你就磕破個鼻子,至于流這麼多血嘛!還滴的到處都是,弄得跟兇案現場一般!”
“啊?沒多少啊,兇案現場?!你們也太誇張了!”魏青羨忽地詫異道。
冷寒十默默與旁邊的沈長修互看了一眼。
現在該如何收場啊……
兩人蹙眉交流片刻。
随即兩人又不約而同的看去後面惡狠狠的村民。
沈長修恹恹道:“現在該怎麼辦啊……”
這時子都也趕過來。
冷寒十笑臉對着前面的村民,“呵呵,誤會,這一切都是誤會啊,燒了的損失我們來彌補,多少錢,你們開個價!”
“有錢了不起啊,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
“哼!不能饒了他們!”
……
他們個個眼睛發亮,看着像是着了火要燒死他們的架勢。
随即扛着随便拿起的武器就要沖向橋。
冷寒十自知理虧心中有愧,即便有能力阻擋,卻也連連後退,好說歹說:“各位大叔大嬸,别激動啊,咱們有話好好說!還得講道理不是?!”
沈長修見狀,知道人從衆的心理,即便現在冷寒十說的話再有理好聽,也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因為沒有人會聽!
對大規模的群體說的話,有時候反而不如對其中一人說的管用。
對!所以得首先選對那一個固定的人。
該選哪個呢?
沈長修一陣快速捕捉,最後目光定住,他捕捉到領頭的那個老者,知道他是有話語權的人。
于是沈長修稍作思量,便毫不猶豫從冷寒十身後向前一步。
冷寒十一驚:“你幹嘛?!快回來!”
沈長修對他擡起手壓了壓,示意他稍安勿躁,同時也讓他不必為自己擔心。
随即沈長修轉過臉,目光直射着那位他選定的老者,死死看着他,須臾揚聲道:“老伯,我問你,你……這是準備殺死我們嗎?”
見被問到的是自己一人,那位老者無處閃躲,他一愣,下意識的思索了對方抛給自己的問題。
殺人?别說殺人,就算是打人,或許對于他這樣的平凡膽小的村民,這可是一輩子都不敢想的事,可是自己這手裡拿着武器沖過去是幹嘛……
于是他紅着臉,為自己剛剛的行為硬聲辯解:“我要你們賠償!”
沈長修見到他終于用腦子想問題後的結果,嘴裡微微一抽趁機道:“這不就對了嘛,老伯你不是想殺人,其實就是想讓我們賠償你們的損失對吧。那既然如此,我這裡有更加平和而有效的方式,你能冷靜下來聽聽看嗎?”
一問一答中,老者自然更加的理智:“那你說!”
顯然,沈長修剛剛選對了人。
在老者的思索回答中,并未有其他的村民反駁打斷,這就說明,他在這個村子裡是有決斷權和話語權的。
想到此,沈長修愈發心安了許多。
接下來的表現沈長修更加舒緩流暢,他俯身拱手,溫和道:“我們做出對不起你們的事,實屬一場誤會,現在既然誤會解開了,我們錯了!但我們也确實給你們造成了損失,所以物質上,我們出錢彌補損失,精神上,我們給你們磕頭認罪,虔誠求饒恕,求寬容。你們覺得還有什麼做的不周到的地方,我們還是可以坐下來細細商量。”
他的話,對面的人都聽進了心,紛紛看去領頭的老者。
“王大爺,你看如何?”
“就是,您老定奪吧!”
……
那位老者漸漸放下了手裡的鋤頭:“嗯,他說的也有道理,我們這樣沖過去,還真能下的了手殺人嘛,我們可都是樸實的人啊。”
魏青羨見狀,抿嘴一笑,對旁邊的沈長修嬌嗔道:“哎呦,厲害了!沈長修!我收回野猴子的稱呼,不過,你還真是隻野猴子啊,哈哈哈哈。”
沈長修正時刻緊繃心弦的,冷不丁耳邊浮起如此風涼話:……
「我去年買了個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