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為什麼要說謊?”甘婧不解,她看向桌子上的紅包,裡面全是國外的貨币,“好奇怪啊,難道轉機是個隐私?”
甘婧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兒,她把紅包裡的錢拿出來,來到浴室把紅包燒了,“這樣更安全。”
驚蟄轉身看着眼前的男人,“你回來了?”
男人渾身一顫,他打開電燈,不可思議地說,“你,你怎麼回來了?”他的聲音帶着心虛,很快又變得理直氣壯,“你還知道回來呢?”
驚蟄走到桌子前,上邊是她擺好的酒,“這是特地給你帶回來的名酒,嘗嘗?”
“大淩呢?”男人問,“昨天你說她去同學家裡玩,怎麼今天還沒回來?晚上住在外邊多不安全?”
驚蟄垂眸掩蓋住情緒,她說,“或許是還要多住一天吧,年輕人喜歡湊堆兒你又不是不知道。”
男人坐下,品味起好酒,“嗯~不錯。”
幾杯下肚,他整個人癱倒在地,腦袋清醒,身體卻不受控制。
驚蟄居高臨下地看着他,随後播放手機裡的畫面,“你居然敢對我的女兒起心思?真是活膩了!”
她拿起電鋸,笑得像春天的太陽,“先對準哪裡呢?”她打開電鋸開關,将男人的生·殖·器割下來塞進他的嘴裡。
意識到她做了什麼的男人,精神崩潰了,“你……等着!以後……”
“呵!你沒有以後了。”驚蟄用電鋸把他割成了六塊。哦,是七塊。她看着手中的電鋸,鋸齒被磨平了,黏膩的血液有種奇怪的味道。
驚蟄在浴室裡洗了澡,而後打車去機場。
等驚蟄趕到機場時,大淩已經等待她許久了,“媽,你怎麼才來?”
“有點事,來晚了。”驚蟄抱住大淩,“有我在,你什麼也不用怕。”
“我不害怕!等我回來了,我要跟同學們炫耀,我們班隻有幾個人出過國呢!”大淩拿着登機牌和母親一起乘上飛機。
到達目的地後,驚蟄用男人的手機操作一番,便把它扔進了機場的垃圾桶裡。
三天後,小區裡報出來一個大新聞,一個男人在房子裡被殘忍殺害了。
“聽說屍首分離啊!”
“何止啊,四肢、頭和軀幹是分開的!太可怕了,要是不抓住殺人犯,我們怎麼安心住在這裡啊?”
“聽說是情殺!男人卡裡的錢全被轉走了。”
“他的女兒也不見了,警察聯系不到他的妻子,據說前幾天他的妻子回來過。”
“難道是……”
甘婧坐在一旁偷聽,前幾天警察找過她,問她和驚蟄是什麼關系。
“沒關系,我并不認識她。”
“她回來見過你。”警察說。
“我認識她的女兒,半年前她在小區裡哭,我安慰過她。那天晚上我去吃燒烤,遇上了大淩,她在我家借住一晚。第二天驚蟄來我家接到女兒就走了,她怎麼了?”甘婧問。
“她殺人了。”警察觀察甘婧的表情。
“殺了誰?”難道是殺了她老公?甘婧很震驚,所以驚蟄說的“我們”是她和大淩,她把老公殺了,帶着大淩出國。啊?這也太瘋狂了吧,果然女人結昏後就是過得一團亂麻,而驚蟄神奇地在一團亂麻中殺出了一條血路。
希望大淩能接受發生了什麼事,又或者驚蟄根本不會告訴她發生了什麼。
半醒不醒的女人果然是最好吃的,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女人真的不能随便生孩子,隻有大淩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既然你不知道,那你先回去吧。”警察放甘婧離開。
“她殺了誰啊?”甘婧很好奇。
“不該問的别問。”警察冷酷無情地說。
甘婧抿唇,隻準你問我,不準我問你,哼!
今天回小區聽到有人在說死人的事,甘婧停下來聽了一耳朵。果然是她殺了她老公。
“我還聽說,那個男人的裸·體視頻被發到了男同色.情網站上。”
“你咋知道?”
“有人進了他們單位的群,把鍊接發到了群裡。”
“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