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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誰是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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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強大的威壓下,兩位“黑皮”顫顫巍巍的自報家門,他們正是每天在統一街上巡邏的巡捕,那晚他們看到有家高級日料店後門,鬼鬼祟祟走出來兩個人,手上還拖着一個麻袋,瞧着挺重的。

他們以為是兩個小偷兒摸走了店裡貴重東西,他們便悄悄跟在“小偷兒”身後,想趁他們分贓時抓個現行,然後刮一筆封口費。

誰想到那麻袋布突然動起來,還伴着細碎的娃娃哭聲,他們這匪禍重,所以立刻聯想到是土匪綁架了誰家的小孩當肉票。

雖說宵禁取消了,但是土匪還在城外虎視眈眈呢,保不齊混進幾個細作,擾亂城中秩序。再說了杜司令那懸賞5個大洋換一個土匪腦袋呢,要是孩子家是城裡大戶估計還能得一筆賞錢。

雖說此舉比敲詐小偷兒風險大些,但他們憑着之前宵禁時期兩人一組發的配槍壯膽,先去取摩托,再從拐角處攔截“土匪”。

不過取車的功夫,那兩“土匪”不知從哪兒拿的酒,竟然邊駕馬車邊對瓶吹起來,兩人駕着馬車從西往東走那是出城的方向,他們沒馬上抓人,想等“土匪”醉了後好下手,反正他們最擅長對付的就是酒瘋子。

沒想到的是“土匪”發現了他們,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一樣,其中一人大笑着從馬車上抛出一個東西,然後他倆還沒看清是啥東西,“土匪”突然策馬狂奔起來。

離馬車近了,他們方看清馬車上拖着的就是個孩子,年輕巡捕随即開槍射擊想打斷繩子,奈何晚上視野差他開槍技術也不咋地。

後來遇到一對兒熱心群衆,女的陪胖警察帶孩子去醫院,男的幫忙打斷繩子後就追“土匪”去了。胖警察的記憶基本到此為止。

他也是回到警署後才聽年輕巡捕說,他們抓的哪是“土匪”,是兩個東洋鬼子,叽裡呱啦的說着鳥語,也聽不懂在說啥。

第二天一清早,分局來了三個西裝筆挺的人,自稱是東洋鬼子的律師,聽他們講話口音也是東洋鬼子,讓我們直接放人,可那是故意殺人的犯人啊,我們分局沒這權限就拒絕了。

當天下午署長就親自打電話下了封口令,卷宗也按普通酒駕寫了,瞧這架勢東洋鬼子把上面都打點好了,再等一個手續辦全,分局就會把人放了。

等兩人說完,一直安靜聆聽的奎爺一敲手杖說道:“賞五百大洋。”手下的随從躬身答應,立刻去後堂取錢。

兩個“黑皮”聽聞大呼不敢要,他們并沒有把犯人帶來,隻是提供了犯人的消息。兩個愛财如命的人竟然推脫起賞錢來,也是稀奇,大約是怕有錢賺沒命花吧。

“我說賞就是賞。”奎爺的語氣中透露着不容置疑的威嚴。兩人被吓的腰一軟對着奎爺連磕好幾個響頭,嘴裡是千恩萬謝的吉祥話。

等堂會一撤,一抹高挑的身影從後堂款款而出,正是何清澄,她對着奎爺恭恭敬敬的稽首行了個晚輩禮。

“何小姐,請坐。老夫隻是看不慣城中出現這種惡徒。”奎爺對清澄也很客氣,他出身寒門沒什麼機會讀書,故而一貫尊敬讀書人,不論男女。

“奎爺您出錢又出力,實屬仗義,晚輩自然尊敬。”清澄沒有馬上落座而是先恭維了一番奎爺。

“何小姐,不必客氣,你可聽出什麼問題來嗎?”奎爺心情不錯,似乎想考考清澄。

清澄徐徐入座,坐定後認真的回答道:“晚輩以為被抓的兩個東洋鬼子隻是從犯。主犯另有其人而且當時就在那間高級酒館裡。”

“說的好。”奎爺眼中滿是贊賞之色,放下翡翠手杖拍了拍手。

隻見外堂一位身着日本藝伎服飾的白臉女子被兩個門生一人一邊壓着,被門生踹了一腳才不情不願的跪在地上。

這女子見了奎爺一點懼色都沒,清澄覺得她有點意思,這徐州城真正的“皇帝”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即便是外派入駐的軍隊,城防司令第一個去拜訪的就是奎爺,好比上海灘大家都會先去青幫拜碼頭。

此時奎爺依舊穩如泰山,用食指摸了摸唇邊的胡子後,清澄不知道這算什麼指令,反正門生立刻放開那女子,女子獲釋後才不情不願的做了個不标準的叩首。

“大人這是何意?奴家之前的賭債已經全部還清了。奴家現在是自由身,是天皇的子民,受到大日本使館的保護。”這女子聲音造作,聽得清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哼!不過挂了個倭籍。難道老夫就不配來找你問話嗎?”奎爺把“不配”兩字咬音咬的極重,臉上也轉為閻羅之厲色。

良子吓得身子一顫,規規矩矩的伏在地上做謙卑狀:“奴家不敢,請大人息怒。良子有問必答。”

“怕什麼,老夫隻想問問前天晚上在酒館裡反生的事,汝照實回答。”奎爺的神色也有所放松,語氣緩和下來。

“奴,奴家……奴家什麼都不知道。應該是靜子的班。奴家那天休息,不在酒館裡。”聽到奎爺的問題後,良子表情糾結,明顯有貓膩。

“哦——巧了,靜子也說她休息呢,媽媽桑讓她換一下班,理由是那天的客人很'特殊'。你懂我意思吧。”奎爺說半句藏半句,良子突然抖像篩糠,臉上的粉渣也不斷抖落,似乎是“懂了”。

“看來你的封口費不是小手筆啊,連你欠了1年多的賭債連本帶利全還了。徐州城竟出了這等富豪,老夫甚是好奇,能否引見啊?”奎爺直接提出自己的要求。

“不不不,奴家地位卑賤,奴家不配。求大人放過……”良子一邊讨饒一邊不停地磕頭,直磕的額頭出血。清澄不懂兩人在打什麼啞謎,但是這個良子肯定見過真兇,隻能靜觀其變了。

奎爺輕輕轉動手上的翡翠戒指随意的說道:“上次那個南洋商人很中意你,說你服務不錯。”

像是想起什麼恐怖的事情,良子痛苦的閉上眼睛,朱紅色的嘴唇直打顫。

然而奎爺話鋒一轉又說有個英國男爵也在問他良子的近況,近期可能要回英國了呢,這會兒良子緊捏衣角,眼神左顧右盼委屈的快要哭了。

“老夫年紀大了,就喜歡做些成人之美的事兒。回答問題或者引見,選一個。”奎爺繼續乘勝追擊

奎爺的談判藝術讓清澄大為佩服,她要拿小本本記下,先出個簡單的選項再來個難得選項,然後威逼加利誘攻破對方心裡防線,最後二選一。

“老夫耐心有限,三……二……一……找南……”奎爺比着手指,眼底劃過一絲厭惡。

奎爺話沒說全,良子急忙開口,“點'特殊'場的城裡就那幾位,高橋桑也算常客,可那天他喝醉後發了好大的火,把奴家轟出來了,說奴家又老又醜。”

“奴家隻當他撒酒瘋,便侯在門口,不一會他的兩個侍衛或者保镖拎了個麻袋進來。奴家頭低着沒敢看,而且裡面的動靜太大了,奴家就更不敢看了。“

“那天除了高橋和他的侍衛還有誰?”奎爺一針見血的問道。

“還有個奴家也是第一次見,奴家隻知道那人姓石川,高橋桑尊稱他為三三,大概是做老師或者醫生的,酒館規矩不能問客人的來處。”良子這話聽着不像是假的。

“高橋是做什麼營生的?”奎爺繼續問道。

“高橋桑是開礦場的,就在那銅山區。”良子一番話把清澄從混沌中點醒了,銅山區礦場,東洋人高橋……繞了一大圈好像又回到了原點。

幾件事情似乎都交織在了一起,等她回去就把這個情報傳給胡玉坤他們。奎爺又問了幾個問題,清澄默默把答案都記在心裡,希望任務有所突破。

等奎爺把良子送走,奎爺又轉身意味深長的問清澄:“何小姐,今晚的報道能寫了嗎?”

“嗯,讓奎爺操心了。就是晚輩有一事沒聽明白,‘特殊’場是什麼意思?”清澄一向好學,不明白的也不會藏着掖着。

奎爺突然大笑起來:“那老夫就教教你,分桃斷袖場,邀陰陽.男.伎,是為‘特殊’也。”

頓時清澄感覺自己的三觀炸的稀碎後又在重塑,所以剛剛那個濃妝豔抹的東洋藝伎是男的!

“老夫也有一問,何小姐如何得知另有主犯。”奎爺話鋒一轉直問清澄。

“一間高級日料店,兩個人不從正門走而從後門走,大半夜還欲出城,明顯是幫人跑腿的。可就兩個跑腿的一失蹤,第二天馬上就有三個日籍律師來撈人,律師費不要錢嗎?”清澄這點暫時說服了奎爺。

當然清澄沒和奎爺說的是他們有領事裁判權保護,即使真的殺人了,我們也沒法判決他們,最多引渡回國。然而他們甯願花大錢打通巡捕房上層也要大事化小,說明他們背後人不能見光。

這背後的問題不僅僅是一個日僑.殺.害了一個中國孩子,多米諾的骨牌一旦推下第一塊,後面的一個都别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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