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曆山大。我是知道那紅毛會時不時跑到這裡住一下,畢竟鑰匙都給人家,總不可能讓人家小住一下都不給吧。
“他還知道問一句我是誰,我說是你的男朋友之後。他也不說話,光站在在那裡盯着我看了好一會兒,才去自顧自的做飯休息。”
“哈哈…别在意,那人就是那副德行……”
大耳朵狐狸還是笑眯眯着,看起來似乎并沒有要生氣的樣子。他甚至還擡手伸出了手掌,在那裡一個指頭一個指頭的掰着數。
“我到街上買東西的時候,遇到一位名叫阿貝多的煉金術師。我和他還挺聊得來的,那位煉金術師懂得還挺多,我在他那裡買了一些材料。隻是當他看見那些材料要送去的地址是你家的時候,那位煉金術師就突然不賣了。你來說說看,你和他又是什麼關系?”
後背的冷汗直流。阿老師啊,材料而已你給他就是了,在這種沒必要的地方耍什麼小心眼啊?!
“那是、那是我的煉金術老師。”
面對男友的質問,難免有些結巴。我拿桌上放着的水壺,給自己倒了杯水壓壓驚,隻是手都還沒碰到壺身,他就先行一步幫我把水給倒好了。
“我看不隻是老師這麼簡單吧。”
我喝水,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聽不見。但我那位男友并沒有放過想要當鴕鳥的我,繼續在那裡掰着指頭數着。
“我還在路邊遇到了一位藍發的西風騎士團盤問。他問我一個須彌人來蒙德幹嘛,我說我來找我女友的。那時他說着什麼那麼巧啊,他女朋友也好久沒回家了。還把名字告訴了我,問我認不認識。”
“……”
王八藍毛孔雀,等下我就去把他頭上那兩撮藍毛給拔了。
“女朋友在外面養了那麼多的姘頭,身為男朋友的我是真的很發愁啊。”
我那有着一對大耳朵的狐狸男友,臉上露出憂愁的表情,然後跟我提議道:“不如這樣吧,過兩天我們就在那座西風大教堂裡把婚給結了,你覺得怎麼樣?”
“不怎麼樣……”
我知道在外面養姘頭是我的錯,就算再怎麼夫管嚴,但是結婚是不可能結的,再逼我結婚我就隻能跑了。
“好吧。這事我其實也不是很着急,等以後再說也不遲。”
我聽他這麼一說,就不由得松了口氣。但就在下一秒,他臉上的笑容沒了,并一把扯住了我的衣領。
“隻是你在外面養男人這件事,我該和你好好算算了。”
是福還是禍,是禍總歸是躲不過。
我看他總歸還是沒忍住來找我算賬了,反而覺得是不會有什麼事了。畢竟等他氣消了就什麼都好了,讓他一直違反天性地憋着,那樣才會真的出事。
“不許再逃跑,聽見沒有。”
他罵我的時候,我正在擡手摸着那對大耳朵,并親了一下他緊繃着的眉心。内心有些無奈地想着,看來這次又要安撫他好一陣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