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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include “239t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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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行動沒有哪次是不極端的,不把人當人的東西。”朱義策怒氣沖沖地吼了句,随後愣了一下,“等會兒,你們為什麼要問這個人?”

“因為這個人恐怕正帶着貨飛往廣州。”泉也說完,拉着鄭文扭頭鑽進一輛警車,“去找甄遠峰。”說完,他又撥通商陸的電話,将這邊的情況同步給了他們那邊。

正坐在出租車上進入廣州市的商陸立刻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也沒想到他們僅僅是因為沒有合适的航班飛往白雲機場就選擇了相對近一些的寶安機場、居然就和緻命風險擦肩而過:“去研究室找贠偉輝,他十分擅長黑進各種系統、整理各種情報。”

“我也是這麼打算的。常青已經聯系了南部戰區,你去聯系他,問距離你們最近的作戰地點,部署好了你們的器材和系統之後我們再聯系。”泉也說完,沒有挂斷,而是問了句,“你們……有沒有最新的關于阿航的情報?”

“唯一算得上是情報的就是張航鎖定了整個廣州市的6G通信,但他沒有再進行任何實質操作了,我們也給他發了很多信号,但他也沒有接收反饋,整整四個小時沒有動靜。”商陸說這話的時候還特意看了一眼盯着筆記本的王曜華,後者也沒有給他任何補充情報。

泉也一改剛剛對所有事情都不屑一顧的表情,面露憂慮:“我知道了,随時保持聯系吧。”

“南部戰區有我的老同學,我剛剛聯系他,他說他已經收到了上級指示,開始部署作戰了。”鄭文等泉也挂斷電話之後,說着他這邊的進展,“但是他們那邊的網絡情況非常不好,這該不會是小航做的吧……”

具體來說這件事其實是商陸他們做的,目的是為了能夠更有效的捕捉任見榮和覺梭之間的通信内容。但這種事情妥妥違法,泉也還不至于就這麼把他的朋友出賣,所以看着鄭文:“是因為商陸他們拍的微電影過于熱門,服務器無法同時接受大量訪問。”

鄭文歎了口氣:“你是覺得我會阻止你們做這些事情嗎?用這種理由随便對付我,是真不把我當回事兒啊。你要明白,我比你更想要讓小航平安無事,那是我一手拉扯大的孩子。”

泉也沒有因此露出友善的表情:“明明是您一手拉扯大的孩子,但卻依舊沒能得到他的依賴,您希望他平安無事,隻是為了不枉您付出的這些年辛苦,而不是真的關心他。”

這句話太毒了,鄭文被怼得一句話都說不上來,他琢磨了半天才納過悶兒來,自己居然被罵了。“你是指責我在感動自己?你是覺得我從來沒考慮過小航的想法?我對他掏心掏肺,比對我親兒子都要親!”

“真的是這樣嗎。阿航體會不到别人對他的感情,他隻能通過言行舉止來分析。如果您從來對他都坦誠相待,那麼他不會和您保持距離。這麼多年,他有叫過您一聲父親嗎。”車已經抵達甄遠峰所在的數學大樓,泉也下車之後,甩給鄭文這句話,讓後者在車裡震驚地反思起來。

平常裡都是步伐穩重的泉也,此時此刻居然是一路奔跑着沖向研究室。

研究室裡的人感受不到其他地方的緊急事态,可能是因為有甄遠峰所在的地方就沒有緊迫感,商陸特意将薤白送到研究室之後才離開的。薤白大概能猜到商陸他們是去幹什麼,所以沒有阻止,甚至在商陸走的時候還為他加油。

盡管曾經時常會來這個研究室等待商陸,但這次薤白的心裡莫名慌張,他看着窗台上葉子發黃的草莓盆栽,總覺得這是什麼不好的征兆:“草莓怎麼都沒精神了?”

馮樹才随口回答:“這玩意兒壽命都短,再加上養它的那些研究生又不是植物學的。”

甄遠峰雖然沒有說什麼,但似乎也很在意地多看了眼那個盆栽。

畢竟是陪伴了很久的生物,看它枯萎,心裡多少有些遺憾吧。薤白輕輕碰了一下盆栽的葉子,有些心疼地歎了口氣。

這個時候泉也闖入了研究室,再次上演了不敲門直接進這一出,而且這次進來就開始給角落的贠偉輝下令:“今晚白雲機場的航班信息全部調出來,包括機長和機組人員信息,以及各位乘客的信息。”

雷厲風行的姿态吓得除了甄遠峰以外整個研究室的人都一個激靈,贠偉輝還沒咂摸過味兒來呢,手指就擅自按照指令開始搜索,泉也站在他身後看着逐一顯示出來的航班詳情。

“有些機長還是新手啊。”泉也皺了皺眉,“把情報同步給商陸。”

“泉哥,大興機場那邊……”薤白在泉也身旁弱弱地問,“已經沒事了?”

“當然。”泉也面對薤白的時候語氣柔和了不少,還要寵溺地摸一摸薤白的頭,“怎麼沒回家休息?”

“我想知道最新的情況,我不會添麻煩的。”薤白指着窗台,“我就在那兒縮着。”

“啊……”贠偉輝小聲驚歎了一下,然後慌慌張張拿出話筒和揚聲器連接上,“商陸他們已經把CBL最新的内部通信系統搭建起來了,現在各個作戰地點可以保證實時通信。”

揚聲器裡也傳出商陸的聲音:“久等了泉教授,我們這邊已經和南方戰區的作戰司令碰頭了。”

“我這邊找到了緬甸的航班,乘客裡上面沒有覺梭的名字,也有可能是化名。”泉也說着,拍了拍贠偉輝的後背,像是雙擊一樣,“把這個航班乘客登機時的機場監控錄像調出來,和國際刑警組織發布的有關Kyaw Saw的紅色通緝令上的肖像圖進行交叉對比。”

這清晰的思路讓商陸倍感安心,他在廣州的作戰司令部裡專心着手做其他準備:“最壞的打算就是讓其他航班降落到附近機場,但是寶安機場預定也有很多航班起飛降落,如果不做好調度,很容易出更大的事故。贠偉輝,所有航班的飛行狀況和機體情況全部同步過來。”

被兩頭壓迫的贠偉輝并沒有罷工,他似乎很擅長這種多進程的事情,甚至專門為完成商陸的命令而多啟動了一個虛拟系統:“數據過去了。”

“今晚……很多航班的飛行情況都很颠簸啊。”商陸掃了一眼數據得出結論,然後開始尋找當地氣候局的數據接口,“如果自然條件不允許的話,我們也很難要求機場按照我們的調度命令進行航線變更。”

這是稍有失誤就是機毀人亡的事情,誰也不願意在這方面賭博。

商陸旁邊的司令也好,北京這邊負責控制全局的中央指揮部也好,大家在默默聽完這段對話之後,開始在大腦中權衡怎樣做才能最大程度的減少傷亡。

“航線調度簡單,我來規劃就好。”一直在商陸身邊保持沉默的王曜華終于開口了,“但是機場指揮塔、機長都需要配合好。”

有栖川自告奮勇:“我去指揮塔那邊時事和你們保持聯系。”

“但是指揮塔和飛機的緊急通信是全頻道的,我們目前不知道走私航班的具體情況,如果是毒枭控制了機組成員,那麼當他們收到緊急通信的時候,說不定會把整架飛機的人當作人質。”作戰司令立刻插嘴道。

“一個航班一個航班的聯系呢?”有栖川問。

“效率太低,航班之間也沒辦法确認對方的相對位置。”王曜華立刻否決。

商陸捏了捏手指:“給我五分鐘,隻要把走私航班屏蔽掉就可以了,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贠偉輝,已經查到毒枭确實在那架飛機上了嗎?”

贠偉輝調出交叉搜索的結果:“人臉識别百分之七十八相似。”

“那就……領導們,這樣可以嗎?”商陸大概是為了給各位首長面子,特意提了一句。

“少裝模作樣了你小子。”在中央指揮部的常青帶着點兒笑意地和商陸互動,為了讓商陸那邊比較容易辦事,還特意跟南方作戰區的司令說,“老夏,給這小子開綠燈,出事了我擔着。”

得到上級許可的商陸朝有栖川和王曜華點點頭:“行動。”

有栖川幾乎瞬間起身,跑着沖出司令室,朝機場指揮塔奔去,作戰司令也安排了幾個人追上他。而王曜華也已經無縫進入專注模式,他從包裡抓出一個平闆,一手輕點屏幕,衛星圖像瞬間鋪展在高清顯示屏上,整個華南航路盡收眼底。他用指尖輕松地在屏幕上勾勒出空中航線、交彙點、風向計算、備降機場,同時在腦中進行超速計算,将飛機的燃油餘量、負載比、當前飛行高度等已知變量納入分析。

一旁的商陸也已經進入航空通信系統,他以他引以為傲的閱讀速度看着在眼前如瀑布般滾動的數據流,鎖定目标航班的通信頻段,在龐大的空管信号中,精準切割出輸于這架飛機的微波通道,并在最短的時間内找到突破口,随即快速鍵入指令,以便讓目标航班的通訊系統對緊急頻段“徹底失明”。

當屏幕上顯示目标航班的緊急信号通道從“ACTIVE”切換為“NULL”之後,商陸微微呼出一口氣,彙報道:“目标屏蔽完成。”

旁邊的王曜華對着話筒喊:“有栖川,就位了嗎?”

跑到指揮塔的有栖川氣喘籲籲地用自己的移動通信設備和司令部保持聯系:“就位。”

“南航CZ3533,改道深圳寶安,進入航線R339,上升高度FL256,預計12分鐘進入深圳空域。”王曜華開始指揮,“國航CA1792,改到長沙黃花,經V12航線繞行,下降高度FL269。香港航空HX203,立刻返航,不得進入廣州空域。”

有栖川根本顧不得塔台的員工的震驚與反對,揪着坐班的人的領子吼道:“人命關天,給我緊急通信的權限!”

工作人員被吓得不知所措,再加上有栖川身後還站着端槍的,于是隻能顫抖着給他指了指緊急通信的按鈕,那就是一個紅色的按鈕,因為優先度最高,所以操作起來最簡單。有栖川站在指揮台前,帶上耳機,面朝話筒,按下了那個按鈕:“各航班注意,因白雲機場跑道發生緊急故障,需所有航班按照下面指示撤離廣州空域。”

面對該航線的具體指示,三架飛機立即給出響應,有栖川通過窗戶往着遠處正在朝這邊飛來的航班慢慢扭轉了方向,稍微松了口氣,緊接着對旁邊的工作人員說:“通知深圳塔台和香港塔台!”

“已經、已經通知了……”工作人員吓懵了,但還是會好好按照手冊辦事,“話說,話說那架飛機為什麼還是飛過來了?”

有栖川一愣,轉身看向遠處,夜空中一架閃着紅色機翼燈的飛機正在靠近:“那是什麼航班?”

“南航CZ3533!”旁邊用望遠鏡觀察的員工大聲喊,“他們不是收到指令了嗎!?”

“CZ3533!CZ3533!收到回答!你們怎麼沒改航線啊!”原來的指揮員也立刻嘗試和對方聯系。

“這裡是CZ3533,CZ3533。飛機正在進入強烈湍流!油門已經收回 15%,但抖動無法控制,氣象雷達顯示前方還有更強對流雲層!”機長迅速回答。

“我靠,他們這個高度降不下來升不上去。”旁邊的其他員工立刻判斷,“今晚的強對流太多了。”

“王曜華!”有栖川舉起手機喊了一句,“你聽到了嗎?高度還能調整嗎!?”

“調整也沒用啊,湍流是很難預測的。”王曜華不是故意潑冷水,隻是實話實說。

在所有人要陷入絕望之前,商陸像是破罐子破摔一樣朝話筒喊:“甄哥你在吧!我把氣象局的風速參數傳給你,你能計算出湍流的流向吧?”

研究室裡的甄遠峰歎了口氣:“試試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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