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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 3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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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更得見見了。”

聽完林泰回複,孫氏不顧阻攔,硬生生闖了進去。

庭院深深,畫棟飛甍,一重又一重。孫氏快步向前,每走一步,嫉妒便多一分。她也想住進這樣的大屋,享受榮華富貴,怎奈眼前盡是絆腳石。

看見吳茉兒臨窗看書,孫氏如變色龍般換了臉色,堆着笑大喊道:“侄媳!”

吳茉兒雞皮疙瘩掉了一地,瞬間感覺門口有人把守是件好事。她起身拿着書去了廳堂,等孫氏進來,自顧自地坐下,假意咳嗽兩聲,壓着嗓子道:“伯母您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林泰年紀大,腿腳慢了些,到達後暗自叫了聲苦。江子衍和慕景淮不在,他趕緊去叫女婢回來。幾人奉茶,端來水果點心,而後站在一旁,彰顯排場。

孫氏在對面坐下,打量了吳茉兒一番。上衣着竊藍,下裳着淡藍,一雙杏色繡鞋,素面朝天,除發間插了根玉钗,脖頸上戴了個純金的長命鎖外,裝扮得比丫鬟還要寡淡。但勝在美貌過人,相較半個多月前的狼狽不堪,如今的她神态悠然,氣色好了一大截。

認出那衣料名貴,玉也是好材料,孫氏暗生妒忌,假意噓寒問暖,而後說道:“我這次來是為了跟你賠不是!之前都是誤會,還請勿見怪。”說着,打開手中抱着的木匣,顯出裡頭的珍珠項鍊。

白色的珍珠,大小相似,幾近正圓,又嵌了黃金、青金石、綠松石及紅寶石做點綴,還挺好看。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明白孫氏是為了求和,吳茉兒秒拒,“您不必跟我客套。”說着,接連咳了幾聲,佯裝疲累,道:“伯母您先回去吧,省得我将病氣過給您。”

見吳茉兒下了逐客令,孫氏不死心地道:“侄媳婦!人人都說你氣量大,寬以待人,萬不會跟長輩計較的,對吧?”

早上江族長叫她夫婦二人過去。聽說江子衍找到江伍氏被攀誣陷害的證據,她以為會是死路,誰曾想,江子衍竟率先定性,一切都是牛大報複江家搞的鬼。江族長将她和江元成罵了一通,指責兩人屍位素餐,事情辦得一塌糊塗。兩人怕敗露,亦幹脆借坡下驢,連連認錯,說自己是無心之失。

懲處不可避免,不重,卻動了根本。她想獲取諒解,保住江元成的職務,繼續撈油水。

吳茉兒将書往前翻了翻,掃了眼文字,皮笑肉不笑道:“聖人曰‘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奚以知其然也?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此小年也。’您層次有限,又是長輩,和您計較是我的不對。”

學以緻用,想想真是爽!

“是是是!”孫氏連連贊成,忽然回過味來,這話裡話外怎麼像是罵她?她書念得不多,不能理解通透,為打探虛實,忍着脾氣道:“都是我的錯!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聽信讒言,信了别人的鬼話。”

“哦。”吳茉兒不鹹不淡道:“還有嗎?”

孫氏再三确認,“侄媳婦!你度量大,是不會跟長輩計較的對吧?”

寡婦而已,就算江子衍給她撐腰也是暫時。即使計較,也掀不起什麼風浪。

吳茉兒淡漠地道:“我計較什麼?”

孫氏欲言又止,“那天晚上,我……”

吳茉兒支起耳朵,見始終無有下文,說道:“那晚的事,我都忘了,有發生什麼嗎?”

“忘了好!”孫氏如釋重負,谄笑道:“我就說你性子好,萬不會與人計較前嫌。”

“裡頭有鬼!”

吳茉兒瞬間火大,将書一合,放置在旁,陰陽怪氣道:“您這嘴,先前我是蕩|婦,現在我度量大性子好,好賴話全讓您一人講了。您這三頭兩面、前言不搭後語的,我可不敢交道,怕一個不小心,得罪了您,自己又壞了名聲。我這身子骨弱,哪還禁得起折騰。”說着,扶着頭大叫頭疼,叫紫萼去給她端燕窩。

吳茉兒不喜歡吃燕窩,感覺吃不出個所以然,但看見孫氏氣急敗壞的表情,吃得格外爽。

孫氏被氣得七竅生煙,蓦地站起來,指着吳茉兒的鼻子,斥道:“你這後輩怎麼說話的?我已經登門道歉了,你還想怎樣?你又沒淹死,觍着臉來說長輩像什麼樣!”

吳茉兒怒不可遏,端着碗盞,直勾勾地盯着她,道:“這才是你的真心話嗎?”

她忍不住攥緊手指,準備随時幹仗。

孫氏到底心虛,一時忘了說辭,呆了呆,努着嘴道:“是又怎樣?你不是活得好好的?”

“活得好好的。”吳茉兒冷笑:“我活着是我運氣好,跟您有什麼關系?别在我面前倚老賣老!”

怕牽連到江子衍,她深深地呼吸,竭力克制自己的脾氣,“您還是走吧。您來的目的我也知道,這事不是我能決定的,找我還不如去找族長。”

找族長非但解決不了問題,還可能挨一頓數落。孫氏撇嘴,見吳茉兒實在難以溝通,拿起木匣氣呼呼地走人,“不識擡舉!”

“謬贊了!”

吳茉兒出了氣,心情多少好些,繼續回躺椅上看書。

晚上江子衍回來,知道這事,笑道:“不錯不錯!性子多少收斂了。不過以後還是别在長輩面前吃獨食,省得說不講孝道。”

“知道,我以後背着吃!”

為提醒吳茉兒克制脾氣,江子衍命人将她摔碎的碗碟全部锔起來或金繕修複,成為她的專用,多多少少有點作用。

吳茉兒止不住地吐槽:“你都不知道,一見她那嘴臉,我就想打她!什麼叫我性子好,性子好,以為欺負我沒代價,就可着勁兒地揉搓是吧?完了大不了道個歉,我計較反倒是我不對!什麼鳥人!”

見她氣得鼓起腮幫,江子衍不自覺地曲了曲手指,克制住上手戳的欲望,笑道:“還真叫你說對了,我這伯母一貫如此,不少小輩在她那兒吃啞巴虧。”

尊長具備天然的輿論優勢,尤其一介女流。與之計較,反而會被指責,所以多數時候,人會選擇忍氣吞聲。也因此,正好被拿捏。

吳茉兒義憤填膺,“她就是拿準了你們要臉。你要是早告訴我,今天逮着機會,我好好罵她一頓。”她現在是受害者,不罵人,實在對不起自己身份。

江子衍笑道:“之前你說要做鹌鹑來着,這麼快就想暴露本性。”

吳茉兒攤手,順着他的話,道:“沒辦法。以惡制惡,方為正道。”

江子衍又笑了,道:“你别惡了,你這惡隻能算隔靴搔癢,頂多蚊子叮人的程度。以後再遇到這類事,你推我身上,我來解決。”

吳茉兒很不好意思,道:“這怎麼行?我不能老是連累你。”

江子衍笑盈盈地看着她,道:“你是聽林叔講了什麼,才這麼說的嗎?林叔真是口無遮攔,什麼都告訴你。”

想想也是,若非知道了什麼,她萬不會用上“連累”兩字。

夜色清涼,似水溫柔。星光璀璨,燈火闌珊。

吳茉兒心懷歉疚,道:“林叔說,因為我這事,你跪了幾次祠堂,我不想你再跪了。”心怦怦亂跳,說着,她少女懷春,羞赧地低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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