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全部的故事了。比起我枯燥無味的訴說,親眼所見不是更能夠令你們了解全部?”
斯内普接過了盛着瑞秋記憶的玻璃瓶,想要再說些什麼隻見這個小女孩迅速消失不見,像是糊弄完家長就自我放飛的快樂蝴蝶。
“我倒是忘記了,波特和她是一個敢教一個敢學,全都是糊弄學的優等畢業生!”斯内普咬牙切齒着。
隔着門聽了個全部的哈利推開門時發出的聲響吸引了斯内普的目光,在那嚴苛的批判目光下哈利下意識地摸了摸鼻子。
“我真的沒有教她什麼不好的。”哈利舉起雙手,“我敢發誓瑞秋是這世上最乖巧的孩子!你的畫像能夠佐證!”
他立即看向了畫像Snape,試圖尋求畫像的認同。
“波特,看來你的腦子真的出了毛病,我隻是一幅畫像,無法上庭更無法做任何擔保。”畫像Snape假笑着,“比起這件事,你們有考慮過如何觀看這份記憶嗎?”
“找到一個冥想盆?”哈利說着顯而易見的話,得到了斯内普和畫像的雙重鄙視。
他縮了縮肩,“我們隻需要等到鄧布利多回來就能找他借冥想盆了。”
斯内普隻覺得腦門突突的疼痛,他很想要打包把波特丢出去,但是礙于這份記憶并不獨屬于他,他不得不和波特分享。否則這個小子會整天煩死他,像是黏糊蟲一樣挂在他的身上,甚至在地上打滾撒潑,就為着沒能觀看他寶貝女兒的記憶。
“或許我這裡有一個冥想盆。”畫像Snape雙手抱着胸,嘴角微微勾起洩露了幾分得意。
“為什麼你的畫像裡會藏着一個冥想盆?”哈利跳起來趴在斯内普的肩膀上,那雙翠綠色的眼睛裡滿是驚奇地望着他,“你還藏着什麼我不知道的東西嗎?”
他扭過頭看向了畫像Snape,顯然這個秘密在西弗勒斯死後埋藏了這麼多年剛剛才引爆,如果他不回到過去,他甚至不會知道西弗勒斯留給他的秘密——是的,哈利固執地認為這是留給他的,西弗勒斯那個老混蛋所有的一切全都是留給他的。
他是最合法,也最有資格,被偏愛又被狠狠針對,直到那個老混蛋咽氣都留有遺憾的他最心肝寶貝的那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