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過來哈利,這裡很危險。”卡利斯塔伸出手臂将他攔住,讓眼前的生物的一舉一動都在她的眼皮底下。
但黑狗一看見哈利支出來的腦袋高興地狂吠起來,身後的尾巴像個秒針擺個不停。和前幾秒呲着牙,磨着老鼠骨頭的野獸模樣大相徑庭。卡利斯塔頓時無語凝噎——不是,這狗怎麼翻臉比翻書還快?
“它會咬人,哈利,離遠點。”她默默念叨,恨不得給這條會演戲的狗來上一巴掌,懲罰它的兩面三刀,“上次差點把福靈劑吞了…”
“呃,你是說這隻快把尾巴搖斷看起來還不是很聰明的狗會咬人?”
不太聰明?
雖然不知道他是從哪裡得出來的論斷,卡利斯塔難以置信地撇過頭去端詳,它瞪着圓眼,咧着個大嘴傻笑——這副忠犬的模樣究竟是如何在幾秒之間切換的?還是說哈利·波特比她更受動物待見?這絕對不可能,神奇動物課上的燕尾狗和蒲絨絨可喜歡她了!
哈利試探着伸出手,黑狗很快将自己毛茸茸的腦袋跟獻寶似得湊到他的手心。尾巴旋轉起來像直升機的螺旋槳,毫不懷疑它下一秒就要飄上天了。這一幕是看得卡利斯塔陷入愣怔,卻忍不住驚呼出聲, “小心。”
“它看起來并不像它的體型一樣危險。”哈利笑嘻嘻地開口,絲毫不把卡利斯塔的警告放在心上,甚至為自己馴服了一條猛獸而得意。如果下一秒哈利的食指被狗咬掉别怪自己沒提醒他,卡利斯塔期待着這血腥一幕上演。
叮鈴——酒館的門鈴聲搖的響亮。
湯姆從門前提着幾袋垃圾,蹒跚着向前走。“你們聚在這幹什麼?”
哈利正想指向那動物。“有一隻狗,先生。”
隻是轉瞬間那塊陰影處哪有半點生物的蹤迹。
“老天,一定是哈迪沒有把菌菇煮熟!我告訴過他要熬制至少半個小時。”湯姆憤憤地回應,恨不得把後廚收拾一頓——為他們差點毒死救世主。“好孩子,去休息一下。”
…
隔日,韋斯萊們湧入破釜酒吧。卡利斯塔待在了自己的房間裡,作為一條小蛇——她擁有最清楚的自我認知。盡管她和那兩個混世魔王的關系還算良好,但依舊如履薄冰地錯開這作息時間,一直到開學前夜。之後的日子,她也再沒見過這頭神秘的黑狗。哈利說下次見到它想給它洗洗澡。
卡利斯塔打着哈哈,想——最好再也别見…
晨光熹微的禮堂,早秋帶着點濕冷,空氣混着泥土的清新。
近日開學,所有人都是處在渾渾噩噩的戒斷中,唉聲歎氣一波接着一波。沒有人會不懷念陽光,和睡到日上三竿。
“所以這是你?”卡利斯塔暈乎乎的腦袋被這一聲驚呼鬧醒。她手裡攥着叉子,臉原本快貼到了盤子裡。
而身側,她的好友米裡森瞪大了銅鈴般的眼睛,手指顫抖到握不住手中的叉子柄。
像個孩童藏不住的天真笑意明晃晃地嘲弄着卡利斯塔。歘的一聲,報紙被突到卡利斯塔的面前,這距離仿佛是要和眼球熱情親吻。
卡利斯塔揶揄道:“如果你要笑,就别把你牙縫裡的菜現出來。”女孩下意識蒙住了唇瓣中間的兔牙,咬牙切齒地反駁:“惡心,我還沒吃呢!”
卡利斯塔一手接過被揉的皺皺巴巴的報紙——粗糙的印刷機在頭版“Date Queen”的大字上疊了幾個模糊的重影。而“塞德裡克·迪戈裡”幾個字被墨水加粗重複多次格外顯眼,仿佛這樣才能顯得他們這周的期刊很高質——也許是為了吸引更多女孩。
她不滿地挑起了右邊的眉毛,就像是塞德裡克搶了她的風頭。
(霍格沃茨日報 1993年9月第一期感謝霍格沃茨高布石俱樂部贊助
具我們的内部人士及采訪,卡利斯塔·瓦格泰爾的情人十張羊皮紙都列不下,她的愛情故事三天三夜也說不完。
她的美麗是毋庸置疑的,這位明豔的斯萊特林女孩也許是一位混血媚娃,但是她是否能在憤怒的時候變成一隻鳥頭人還有待考證。
将校園名人塞德裡克玩弄在鼓掌之中,甚至格蘭芬多的魁地奇隊長也對她念念不忘,腳踩救世主,左擁德裡安·普塞,右吻特倫斯·希格斯,據知情人士透露其性取向多樣,與某位七年級學姐暧昧不清,難舍難分。
或許能吐出這世間最動聽的情話,仿佛釀了甜果酒的喉嚨更受人歡迎,這算是卡利斯塔值得吹噓的點——塞壬般緻命的聲音。
卡利斯塔的眼睛不是純粹的碧藍色。
當你凝視着那雙蘊含着沼澤地的瞳孔也許會不由自主地陷入其中,從腳底感受到來自濕土的纏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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