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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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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姐讓我幫他療傷時,我診斷出來的。”周亞瓊,“最初我擔心他來曆不明,會對祁府不利,所以常常會監視他的情況。那時他内裡被多種藥物作用,外體都是傷痕,我現在幫他療好了外傷,同時動了些手腳,加重抑制他的内氣。”

“有沒有查過他的來曆?”祁烈。

“他是從黃昏林出來的,途中遇到了烏國的向也,去一霁莊後就受傷了。”

車夫:“一霁莊不是已經被滅了嗎?”

“是晉楚陌滅的。”周亞瓊。

“再之前的消息查不到?”祁烈。

周亞瓊搖頭:“如果按照紅級仁風這條線可能會簡單點。”

“可他為什麼會裝作不認識我?”車夫。

祁烈不語:“……”

近來車夫兵器閣來的勤快,一天到晚在兵器閣跟晉楚卿膩在一起。車夫跟他說了許多過去的事情,乍聽車夫說,仿佛是另外一個人,深思去,卻又似合情合理。

管事領了一個下人過來,讓晉楚卿與這人做交接:“你帶他半個月,半月後兵器閣交給他,你去大少爺身邊做事。”

“嗯。”結合車夫所言,晉楚卿可以猜出一二。

管事:“你應該回答是。”

晉楚卿:“……是。”

“服侍大少爺不比呆在兵器閣,眼皮要活,不該說的不說,不該做的别做,甯婆晚幾天會具體教你。”

“是。”

這邊晉楚卿的生活千篇一律,那邊江湖已經因晉楚卿炸了鍋。

逃出來的一霁先生到處在江湖散播晉楚卿流落胥宿的消息。

胥宿國各大門派家族現在都在找他。

“擡頭回話的時候要帶着笑,這笑不能過度,過了顯谄媚,當然也絕不能冷,你要知道自己是伺候人的。注意老身的手勢和姿勢。低頭的時候,這個眼神,總之所有的禮都要恰到好處,不能不到位,也不能太浮誇,若是跪下……你有沒有在聽老身說話?”

“啊。”

“你應該回答是。”

“是。”

“……朽木不可雕……”

晉楚卿常去練武的小樹林常有女婢圍觀,為躲清靜,晉楚卿跑到叢林深處的湖邊。

晉楚卿手中運氣,氣成一柄刀,刀懸在晉楚卿面前,晉楚卿引刀入湖,刀在觸到湖面時化煙散去。

聽到耳邊傳來人的腳步聲,晉楚卿收起招式。

是祁府的侍衛跟祁柔的護衛在逮捕刺客。

“阿青?”侍衛們大都跟晉楚卿交過手,大漢也在其中,“你怎麼在這?”

“練功。”

祁柔的護衛懷疑地看着晉楚卿:“半夜三更,你練什麼功?”

大漢:“他這人就這樣,我們還是去抓人吧。”

祁柔的護衛又審視了會兒晉楚卿:“去那邊搜。”

侍衛剛走,晉楚卿就聽到湖邊傳來人上岸的聲音。晉楚卿小心翼翼地走過去,在湖邊看到一名已經被凍得沒有反抗能力的黑衣人。

晉楚卿上前揭掉黑衣人的蒙面,映着月光晉楚卿看到關緒的臉。

看着關緒泛白的嘴唇,晉楚卿皺起眉頭。

第二天府裡傳出關緒乃僞裝的刺客,已潛逃的消息。

甯婆能教的都教完了,晉楚卿明日便要去祁烈那邊,今日難得有半天空閑。

晉楚卿去街上散心,他想了很多。

從黃昏林到海閣城到一霁莊到祁城到車夫回憶的過去。

從以前到現在,他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

祁烈的仆人是祁府的上等仆人,上等仆人跟下等仆人的住處不同,晉楚卿從街上回來後随府裡的另一個上等仆人搬離。

上等仆人祁府共有五十人,統一住在祁府的伏君樓。

伏君樓兩人一個房間,與晉楚卿同住的是祁烈的另一位仆從,聽說跟了他很多年了,叫魯義織。

一早晉楚卿來祁烈住的地方,依規矩先一個時辰在外等候,屋裡的女婢幫祁烈拾掇好,祁烈用膳,晉楚卿侍在祁烈身後。

飯還沒有吃罷,祁淮汕過來,或許是長年沉浸在武學中的緣故,祁淮汕的眼神非常坦率幹淨。

“淮汕。”祁烈。

“二少爺。”晉楚卿魯義織。

祁淮汕看到晉楚卿頓了頓。

“吃了嗎?”祁烈問祁淮汕,“一起坐下吧。”

“……”祁淮汕坐下,“跑了的還沒有抓回來,抓住的已經審出來了。”

晉楚卿:“……”

“哪家的人?”祁烈。

祁淮汕:“祁非。”

祁烈蹙眉:“竟然是他,當年他爹販賣我府至寶棟笛,十年都沒有追回,現在他又買兇對柔兒下手,真是一對好父子。”

“你準備怎麼處理?”祁烈。

當年揭發祁非爹的人是祁株,祁非爹依照家族規矩,被廢武驅逐。

“交到府裡審判處,由大奶奶定奪。”祁淮汕。

“大奶奶年事已高,又重視親情,你告訴她,最多關他個一年半載。”祁烈,“還是交給我吧。”

“好……”祁淮汕夾了兩口菜,看向晉楚卿問向祁烈,“他是誰?”

“阿青,新調過來的仆從。”

祁淮汕:“……”

晉楚卿:“……”

已經入春了,祁柔的輕風齋百花齊放,一路飄香。

祁柔是整個祁家唯一的小姐,備受寵愛。

當時甯婆介紹她的時候尤其詳細。

“三小姐也是個可憐人,自幼體弱,見不得風,見不得雨,見不得雪,甚至見不得強烈的陽光。祁家人把她視作珍寶,最初我來的時候她是六仆八婢,後來變成了三仆四婢,現在在三小姐的要求下撤掉大多數緊跟的仆從。說是撤掉,但你去外面就知道了,還是有仆從遠遠跟随的。三小姐好靜,性格又溫順,還沒有見過她呵斥過下人,雖是如此,你待她卻要尤其小心。”

看到祁烈和祁淮汕過來祁柔十分開心,她隻是受到驚吓,沒有受傷。

仆婢與護衛不同,祁柔的護衛有十六個,八名是夜護衛,八名是晨護衛,各自六個時辰,平時都在暗處。祁柔被行刺之後,加派了兩名女護在明。

梨花素面,人比花嬌。晉楚卿目光在祁柔身上停留一瞬。

“阿青?”跟祁烈和祁淮汕說過自己沒事後,祁柔問晉楚卿。

晉楚卿:“是。”

祁柔輕聲細語:“看來亞瓊已經治好了你。”

晉楚卿:“是。”

祁柔:“你現在調到大哥那裡去了?”

晉楚卿:“是。”

“……”祁柔,“難道你隻會說一個字?”

“……不是。”

祁柔笑:“聽周叔說,你和他是故友?”仁風與水仙的事,沒有人告訴祁柔,他們擔心她因此抱有過大期望,大喜大悲,傷了身子。

“……我不知道。”

祁柔:“不知道?”

晉楚卿沒再說話,祁柔也不再追問。

祁烈與祁柔講了近日發生的一些趣事,周亞瓊帶着藥過來,祁烈與祁淮汕離開輕風齋。

從輕風齋出來以後,祁烈去城中的客樓參加酒宴,晉楚卿魯義織随他一起。

舉辦酒宴的樓宇外觀簡約而不失大氣,内裡懸挂着字畫,廊間還鋪了許多白玉。走到最裡,有一紅色紗台,台上的女子各個花容月貌,妙音軟骨,她們衣着輕薄,舉止放浪,台下的人往上撒擲銀票與金子,她們輕盈的布料搖搖欲墜。

觥籌交錯,流光溢彩。

魯義織被台上的女子迷亂心神,台上的女子卻不瞧得上魯義織與晉楚卿,她們眼裡隻容得下這裡的公子,公子多不将她們放在心上,他們來此地是為占便宜和結識顯貴。

祁烈是顯貴中的顯貴,酒宴頂端的人物。祁烈并不常參加此類宴會,他之前隻來過一次,看了半場,便覺沒意思走了。倒不是他多麼志趣高潔,隻是地位更高、更漂亮和主動的他也見過。他認為就算是取悅自己,這些人也并不夠資格。

祁烈頗閑适地問晉楚卿:“會唱曲嗎?”

“……不會。”

“彈琴呢?”

“不會。”

“那就跳舞吧。”祁烈,“去換一套輕便的衣服。”

“……”

魯義織:“大少爺讓你去還不快去?”

“不會。”

“舞劍也可以,就當時助興了。”祁烈笑盈盈地望着晉楚卿,“你也去。陪他一起吧,不要怕生。”

魯義織一愣:“……是。”

“取悅主子也是我們差事的一部分。”魯義織看自己一把年紀了還要小醜一般穿着輕紗粉裝,沒有勇氣走出房門。晉楚卿卻比他接受的快,坦然地就出去了。

紅台上的人退場,晉楚卿魯義織舞劍。衆人猜測晉楚卿與祁烈的關系,私語盡收耳中。一少年被人一腳從人群踹出,晉楚卿看過去,是符雨函。

符雨函整隻手臂都被燙傷,金衣男子腳底貼着符雨函被燙傷的手臂擰,擰得符雨函手臂血肉模糊。晉楚卿拉開金衣男子,擋在符雨函的面前。

金衣男子驚豔晉楚卿的長相:“哪來的兔兒爺。”有人向金衣男子指了指祁烈。

“原來是祁公子的人。”金衣男子皮笑肉不笑,“祁公子不知這潑皮無賴的醜惡嘴臉,他四處散布謠言對我攻擊謾罵,今次讓我碰到他,怎麼着也要拔了他的舌,廢了他的手,斷了他的腳。”

“那根本不是謠言,你竊取我祖傳的秘方……”

金衣男子要上去打符雨函,再次被晉楚卿所擋。

“阿青。回來。”祁烈,“不要多管别人的閑事。”

“……或者,你代替他。”一個男聲說道。

“表哥。”金衣男子沒想到楊宮豈也會來這種地方,“就按我表哥說的。你代替他。”

一碗毒。一把劍。

楊宮豈:“如何?”

祁烈有趣地旁觀。

“……”

晉楚卿執劍殺向金衣男子,楊宮豈料到他不會這麼簡單妥協,親自出手俘虜晉楚卿。金衣男子問祁烈的意思,祁烈說他不聽話,就按他們的意思處理。

“住手。你不必……”符雨函,“是我一個人得罪你,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不要牽扯到無辜的人。”

“……”

晉楚卿飲下毒酒。

楊宮豈愕然,祁烈也沒有料到。

入喉的酒如刀子一般。

符雨函淚如雨下:“我跟你們拼了。”

“……為什麼?”楊宮豈。

晉楚卿與符雨函不過數面之緣,按理說并無深情厚誼。

他确實不是因為他們的情誼才會如此。

晉楚卿:“願賭服輸。”

楊宮豈:“……”

時間回到一霁府,晉楚卿與楊宮豈兩敗俱傷,晉楚卿倒下前,說的是謝謝他,阻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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