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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計時結束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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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葉村最近有點熱鬧,這熱鬧連謝言之都無語了,同樣無語的還有個陸淮商。

真的,他們兩就很想問一句。

堂堂明王在這邊城,難道就沒有事情要做了嗎?隔三差五地就朝他們村子跑,要攆他走,他就禮賢下士的說:古有大者三顧茅廬,今有我上官同川十訪醫館,陳先生醫術卓絕,若是願意為邊城大軍效力,便能挽救諸多将士性命。

很大義凜然的借口,但十分成功的惹了陳秋堇的不耐煩。

陳秋堇不耐煩,謝城安更不耐煩,最後脾氣一來,謝城安直接抓着啞兒的衣襟,扯了上官同川的衣服,将兩人給踹出楓葉村去!

并且勒令:“有私人恩怨去自己解決,再來跟前嚯嚯直接打斷你們兩人的腿!”

啞兒呆在村口,有點懷疑人生。上官同川則似乎有點心虛,他輕咳兩聲,想解釋的時候……啞兒直接一記麻針給他紮去,然後就自己跑了。

還帶點輕功,跑得飛快。

上官同川:“……”

他突然想起第一次見時,啞兒一根麻針放到他一匹大馬的事情!

躺在地上,上官同川難得有些懷疑人生。

村子入口處,謝言之與陸淮商就在這裡,兩人遠遠看着上官同川跟啞兒,既是好笑又有些無奈。

啞兒雖然有在跟着謝城安學武,但他的身體委實不是習武的料,隻能學些招式防身,所以這也導緻他身上奇奇怪怪的藥有不少,麻針更是不少。

一針就能放到一頭水牛,讓人防不勝防。

不過對于上官同川,陸淮商不打算插手幫忙,讓他自己去折騰就是。

眼看天色不好,像是有大雨将至,陸淮商牽住謝言之的手,與他并肩朝着村醫館方向走去。

鄉野清風幽幽,景色怡然。

遠處的田中是在辛苦勞作的村民,雖然人人都在忙碌,但時不時傳來的山歌,卻依舊還是讓人身心舒暢。

謝言之聽着,心血來潮也跟着哼唱起來。

他聲音輕輕哼得随意,落在耳中仿佛間有種歲月靜好的樣子。

陸淮商陪在他身邊,牽着他的手,他走在小道的土坎道上,清瘦的身影比陸淮商還高出一些。

那模樣,像是哪家無憂無愁的大孩子起了玩鬧的心思。陸淮商跟在他身邊,偶爾扭頭看向他的身影時,眼裡全是不自覺的笑意。

怪不得,失憶後的謝城安,隻想守着一個人在這裡安度餘生。

陸淮商覺得,他也隻想守着這個人,就在村子裡,這麼過活。

惟願天下無戰,安居無憂,人不分離。

共享一世安然。

“淮商,最近天氣微涼,有點饞堇叔做的辣雞熱鍋了。”

“好,一會我去村長家買隻公雞,再去李嬸家摘點野菜。”

“還有狗剩家有木耳,對了,村尾張豆腐家的嫩豆腐,煮透了也特别好吃。”

“好。”

人活一世,其實平凡也是福。

隻是今晚上的這頓辣子雞熱鍋,謝言之注定吃不上了。

那熱鍋跟小火爐端上桌的時候,謝言之興緻昂然的拿了碗筷出來,結果人一湊近桌邊就反胃了。

桌邊三人:“……”

陳秋堇察覺不對,連忙抓住他的手腕切脈。

謝城安莫名的有些緊張:“怎麼樣?”

陸淮商心髒撲通撲通的跳。

陳秋堇臉色果然一黑,連謝言之都感覺不妙。

“确實有孕了,但孕期還早,看脈象才剛剛一月。”

謝言之頓時更加不敢說話,那心虛的眼神一直在謝城安和陸淮商的身上打轉。

陸淮商筷子都拿不準了,他很想反駁不可能,他跟謝言之親近時,都沒弄他裡面怎麼可能懷孕!

“狗東西!”謝城安炸了,直接一腳踹了過去:“他身體本來就不好,多憋憋是能憋死你嗎!”

謝言之心虛,不敢擡頭。

陸淮商就在一邊被訓得跟個孫子一樣。陳秋堇搖着頭,既是無奈有有些失笑。

他心說你自己都有忍不住的時候,更何況他們兩個年輕人,正是活力旺盛的時候。

笑了笑,陳秋堇又皺起了眉。

他要開始思量了,以謝言之目前的情況,應該使用哪些藥物,才能一邊調理好他的身體情況,又能一邊幫他穩胎。

畢竟謝言之這樣的身體,要換了任何一個人來了都隻有叫救命的了。

為了謝言之的身體以及他中的孩子,這次陳秋堇可以說是用上了畢生所學。

不過好在過程驚險,但結果挺好。

來年九月,天氣正熱的時候,謝言之在陳秋堇的幫助下,生了一對雙胞胎,兩個孩子有些偏小,但身體挺好的,哭聲洪亮。

謝言之跟兩小家夥滿月的時候,京城謝不凝的孩子已滿兩歲。

人嫌狗攆的年紀,那小家夥卻異常乖覺而又可愛,尤其是最喜歡粘着祝太師,逗得祝太師稀罕得不行。以至于後來發展到,上官君墨不想看到他的消息,就直接把他給扔太師府去。

當然,同樣的,每每這個時候也是謝不凝,被折騰最狠的時候。

狠到什麼程度?

到了謝不凝偶爾氣急了,都差點冒出給他選妃的想法。

但這個法子着實危險,腦子裡轉轉就算,卻不能明說。

不過好在沒多久後,謝不凝終于能緩口氣了。

經過太醫院院正的診脈,謝不凝被證實再次有孕。

于是當晚,上官君墨連寝宮都沒能進去,隻得抱着兩歲的崽子去禦書房休息。

小崽子很不樂意:“我明明可以禍君父碎覺,為什麼現在要跟你碎覺,你硬邦邦的一點也不蘇伏!”

上官君墨:“……”

他就眼睜睜的看着這小家夥屁股一甩,倒爬着下了床朝外頭跑。

“我去禍奶娘碎,你自己碎叭。”

“……”

沒有女人争寵的後宮十分平靜,盡管上官君墨頂着朝臣的施壓始終不肯退讓,但朝臣們也沒有因此而消停,隔三差五的就提選妃一事。

以前上官君墨還忍着,但現在,在經曆被人趕出寝宮,連兒子都不挨邊的事後,上官君墨也不忍了。

他直接讓樓書伊調查朝堂上鬧得最歡的人。

情節嚴重罪證确鑿的直接抄家處斬,情節較輕的則革職查辦,再有不知死活的就直接賜他佳人美眷。

自己後宅不甯,誰還有閑心盯着上官君墨的後宮。

九個月後,寒冬。

謝不凝由太醫院院正主刀,助其生下一對雙生子。但這次生産,兩位皇子體弱,謝不凝也傷着元氣,上官君墨在無人知道的情況,偷偷寫信與邊關那邊,尋了一副不會傷身的絕嗣藥方自己喝下。

他以為他藏得很好,但床榻上謝不凝都聽到了。

夫夫一心,前朝後宮安甯一片。

對于女兒不能入宮的大臣,在上官君墨那一通整治之後徹底歇了心思,有上進心還想再博個高位的,更加勤勤懇懇兢兢業業,沒有能力隻想擺爛的也放棄掙紮,隻求穩住位子不倒就好。

畢竟這位帝皇是真的大方,又賞罰分明,讓人着實揪不倒什麼錯處。

這少有君臣一心的使勁,将大隋直接推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民強則國強。

十年之後,大隋盛世開元,百姓安居樂業。

上官君墨卻突然禅位,帶着君後謝不凝遠去邊城。

新皇十二歲登基為帝,輔助大臣是上官君墨欽點的新太師祝文昌與閣老王大人。

十六歲曾禦駕親征,與靠山王上官同川征戰邊城外蠻族,十八歲滅蠻族族統,将其納入大隋版圖。

十九歲立蠻族曾經少主為君妃。

立下大隋國規,不割地,不和親,不稱臣,不納貢,若犯大隋雖遠必誅。

以其脊梁硬挑諸國,強立大隋國風。

别國風雨飄搖内戰不斷的時候,大隋已經成了這中原最大的國,其他彈丸之地不過附屬而已。

鬥轉星移,彈指揮過。

百年光景便這般幽幽而走。

舊人成了黃土,新人正待崛起。

那位将大隋推到最高處的君王,也迎來了人生的遲暮之年。

身邊熟悉的人一個個的回歸了黃土,連曾經的那位靠山王也于兩年前病故。

但靠山王沒有葬在黃陵,而是葬在邊城的英雄山。

這裡埋葬着守護了大隋一生的各位英雄将軍。

年老的君王撐着傘,大雪紛飛中緩步走在這裡。

他一步一個腳印走去。

最先摸到的是那位靠山王的墓碑,墓碑上記載了他豐功偉績的一生。

但此墓碑卻不是獨墓,而是合葬墓,墓碑下除了靠山王的名字,就隻有一個啞兒。

再過去,是另一座獨墓,上面寫着大将軍謝城安,謝城安旁邊立着的陳秋堇,墓碑上陳秋堇死祭晚于謝城安半年。

他的死因有多種說法,有傳是因為殉情,有傳因他是翼人曾經因為落子沒熬過來去的,也有人說是為了謝城安報仇死在戰場上。

真相究竟如何,隻有當年的那些人知道。

但那些人,如今都化成了一培黃土。

年邁的君王撫摸過陳秋堇的墓碑,幽幽長歎,他擡步再要朝前走的時候,卻看到前方不遠處的合葬墓上,不知何時居然立着兩個年輕人。

一人身穿青衣薄紗,廣繡翻飛二十出頭的年紀卻渾身都透着一股仙風道骨之姿,另外一人十五六歲,有些娃娃臉,但因額心因着一抹朱砂紅,宛若盛開的花印,又使的他那張臉上隐約顯露了幾分妩媚清美之态。

兩人的墓碑前雕刻着幾個字。

夫陸淮商妻謝言之合慕。

少年盯着墓碑上的幾個字,心裡的感覺有些複雜。

大概是他沒有想到,身邊人當年的一句戲言,而今全都應驗。

相熟的人逐一死去化成黃土,而他還立在這裡,還是曾經的摸樣。

不遠處。

看到兩人,年邁的君王翁然睜大了眼睛,随後又釋然過來。

他見過那兩人,應該說是見過他們的畫像。

青衣薄紗的男人是他父皇口中傳說的那位青楓道長,當年因謝家滅門案出沒京城,因妖道用孩童煉丹之事曾封過國師,而後一走多年再無音訊。

他旁邊的那位少年……則與他表舅年輕時的模樣一樣,隻是似乎更顯了幾分清麗。

他記得,那是鄭渾,一個隻能出現父皇父君口中的人。

君王沒敢上前,怕唐突了那兩位仙人。

清風道長卻像是早已察覺到他的到來,忽地轉身朝他面前過來。

君王心裡微動,連忙雙手作揖。

青楓道長點頭,眼裡全是對他的贊許。

“你做的很好,沒有辜負他們。”

君王心裡狠狠一顫,久違的,被長輩認可的情緒瞬間湧上心頭。

青楓道長莞爾,旁的話也沒再說。

鄭渾走到他的身邊,眸光有些複雜也帶着幾分探究地盯着君王。

最後他莞爾一笑,朝青楓道長道:“我們走吧。”

青楓道長點頭,與鄭渾一起朝着遠處行去。

君王注視着他們離開的身影,朝着兩人的身影深深一拜。

大隋有他們守着,何愁憂愁。

一個月後,君王在寝宮裡壽終正寝。

他去得安詳,無病無痛。留下的遺诏宣布了新任皇帝的交接,寝宮裡,新君率領大臣跪送。

皇帝駕崩,舉國哀恸,老百姓們自發地為先皇祈禱守孝,這三年裡别說是京城,就是旁的地方,也自覺地為君王守孝。

唯有鄉野村落消息落後,不受這般拘束。

可就算沒有君王駕崩的消息,這村落裡的氛圍也有些怪異。

原因?山上紫薇觀的真人離家出走了。

觀主發怒,把觀裡的小道士全都罰了刑。

五六個半個的孩子,小小的一團就跪在院子裡,看起來還有些可憐。

當然這是對于不知道真相的人而言,但知道的弟子卻十分清楚,那幾個半大的孩子還是他們的師叔祖。

惹不起,全都是一群惹不起的人。

道觀主殿裡,青楓道長開門出來,臉色陰沉得可怕至極。

大門外,忙慌慌的跑來了個四十來歲的道士。

“老祖!找到了找到的,師祖帶着瑤師叔去了江南。”

青楓道長眯了起眼,薄涼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江南?很好。”

一跑就跑三千裡,當真是長本事了。

還不知自己大難臨頭的鄭渾,此刻就牽着個四歲的女孩子走在街頭。

他跟那女孩手裡都拿着一根棒棒糖,清麗的臉龐依舊帶着少年人乖巧,雖是一張有些可愛的娃娃臉,卻已經沒了那種輕浮浮躁的氣質。

跟着青楓道長身邊久了,鄭渾多少也沾染了幾分青楓道長的氣質。

“師叔,我們就這樣跑了真的沒事嗎?萬一師傅找過來怎麼辦?”女孩有些擔憂,忽地仰頭眨巴眨巴着雙眼:“師叔,你現在抗揍怎麼樣?”

鄭渾表情一僵,頓時皺眉:“你擔心那些做什麼?難得帶你出來玩,你就好好的玩,其他事不是你應該考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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