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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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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在每次陳山煙死亡後立刻開始的命運循環中,迪盧木多都在想着破局之法。

又名:拿什麼拯救你我深愛的禦主。

在正文時間線中,經曆過死亡循環的迪盧木多為和同位體作出區分,稱其為迪爾姆德,在死亡循環的主場中,依舊稱其為迪盧木多。

大概就是劇情夾雜小情侶do love的故事,詳略得當,酸澀滋味的糖夾點刀子。

命運最喜歡捉弄人。

迪盧木多生前深受命運女神的捉弄,她為這位英俊的男子,全愛爾蘭少女的夢中情人帶來了冒險的英雄事迹,帶來了戰場上的榮耀,帶來了愛情的黑痣和少女的愛慕,也帶來了紛擾混亂的婚姻關系和交雜在一起的愛與恨,所以,迪盧木多死了。

不過,迪盧木多以某種形式重新獲得了一次生命,身為英靈的他,槍兵的他,發誓要為聖杯戰争中的禦主獻上一切忠誠和武藝,以追随禦主直到最後作為自己享受這次新生的獎勵。

現世的禦主是一個名為陳山煙的女人,和迪盧木多曾接觸過的多位女士相比,她沒有美貌,沒有卓絕的天賦,也沒有高貴的出身和對他的愛慕。

陳山煙和善而親切,理智而成熟,對于迪盧木多這個打破她平靜生活的客人,在最開始的慌亂過後,很快就接受了有關聖杯戰争的一切,并且十分反常地想到不能單靠自己和迪盧木多兩個人應對這一切。

一切都進展地那麼順利,迪盧木多順利融入和适應了現代生活,陳山煙接受了特訓,他們将在國家機器的支持下進入聖杯戰争,不說必定會得到勝利,但是保住性命卻是可以達到的及格線——

在出發前夜,他們進行了一場推心置腹的談話,互相消除了彼此心中的疑慮,在并肩邁步走向聖杯戰場的時刻,迪盧木多發自内心地有了一個想法:

如果聖杯戰争結束後,自己還能和禦主保持這樣親密的關系,那就再好不過了。

所以,這一切為什麼會發生?

看着癱倒在雨水中的那具軀體,迪盧木多覺得自己的靈核都為之停止了運作。

被刺破的頸動脈往外汩汩地噴湧出鮮血,流淌在雨水中,被稀釋成淡紅色;陳山煙,他可憐的,經驗缺乏的,生活在和平年代的禦主抽搐着身體,頭顱艱難地轉動朝向迪盧木多所在的方位,雙眼中閃爍着求生的信号。

正與刺客對抗的迪盧木多不管不顧地折返到她的身邊,敵人也放棄了這場打鬥,殺死禦主,從者不久之後也會随之消失,他們的目的已經達到。

這隻是和禦主一次雨夜的出行,他們是為了尋找殺人狂魔的蹤迹而邁出據點。

迪盧木多試圖按照學過的急救知識捂住陳山煙出血的傷口,沒有毛巾,沒有棉布,也沒有止血粉……

陳山煙癱在身側的手試圖動彈,她眨了一次眼,再睜開時帶上了遺憾,斷斷續續從嘴裡吐出兩個詞:

“報告……換人……”

這曾經是他們的參謀團所給出的最壞的策略,如果陳山煙不幸犧牲,為了保證跟進聖杯戰争和獲取資料的任務順利進行,應當及時上報,有數個資格合适,天資更甚于陳山煙的魔術師和道士可供迪盧木多選擇,他們可以結為新的主從,繼續這場聖杯戰争。

吾主,您在遺憾什麼?

這個時候了,您還在想着任務的完成嗎?您的生命就要逝去了啊!

一種從體内産生的破碎感蔓延到英靈的全身,他捂住傷口的雙手變得虛無。手下原來早就沒有感受到脈搏的跳動了。

陳山煙的眼睛還是睜着的,她在死前看着迪盧木多消散身影,退出了這個殘酷的鬥獸場。

一種沉痛的感覺襲上了迪盧木多的後腦勺。

他仿佛經曆了一場夢魇,渾身冷汗地從黑暗中清醒過來。

撲通一聲,他的雙腳落到了實處,繼而有一種重壓感,迫使他狠狠地跪在了地上,發出沉悶的撞擊聲。

熟悉的書房,熟悉的木紋地闆,還有泛黃的牆紙。

陳山煙虛弱地靠在了轉椅邊,癱坐在地上,看向他的目光充滿驚疑不定。

迪盧木多在那一刻以為自己的喉嚨發不出聲音,他張了張嘴,發出了難聽的一聲吸氣聲。他注視着陳山煙那張臉龐,往下看見了她光滑的脖頸皮膚。他忽然在這一刻感到英靈虛拟的心髒狂跳不止,一種荒謬,虛無和劫後餘生混合的感受攥緊了他的大腦,填充了他的肺腑。

“吾主……”他開口,慌亂地膝行了過去,不顧陳山煙虛弱的阻攔,緊緊抱住了她。

“您還在……您還在,太好了,對不起,對不起!是我的錯,我沒能保護好您,請懲罰我吧,吾主……”

“你,你在說什麼呀,我無法理解!”陳山煙慌亂地想要推開他,“你,你是誰,怎麼從我家的牆上冒出來的……”

兩行熱淚從這個陌生的英俊男人臉上滾落,滴在了陳山煙的額角。她遲疑地用一點力氣摟住這個看上去情緒激動,脆弱的男人,用手拍拍他的背。

“别哭呀……我還沒對你怎麼樣呢……”

命運給了他一次後悔藥,迪盧木多想,不知為何,他回到了陳山煙召喚他的那一天,一切都沒開始的時候。

有什麼方法可以避免重蹈覆轍?迪盧木多思索,隻要吸取上一次的教訓,不在那個晚上路過那個路口……不,那個晚上一定要勸阻吾主,讓她好好待在據點,不要出門就可以了。

最開始在書房的時候,自己還哭成那個樣子,在她面前出醜了……不過這樣的表現讓陳山煙對迪盧木多多了幾分關懷和愛護,迪盧木多說過很多次,自己那時隻是情緒激動而已,但陳山煙認為迪盧木多深受大男子主義的毒害,不善于展現自己的脆弱和感傷,并總是告訴迪盧木多男人也有哭訴和示弱的權利。

現在他們已經友好相處了兩周。

陳山煙驚訝于迪盧木多很輕易就适應了現代的生活,迅速學會了現代漢語,還能很輕松跟上網絡潮流,并且對陳山煙的口味喜好都記得一清二楚。

“我真懷疑你們那時候的騎士教育有點像培養管家,”陳山煙看着迪盧木多端上來的去皮蘋果,“你真的太擅長照顧人了。”

“女士的贊美也是騎士的榮譽。”迪盧木多彬彬有禮,心想,算上這一次,我可是足足和您共同生活了快半年呢。

“你買的蘋果都好好……哇,脆蘋果,我就喜歡這個品種。”陳山煙用牙簽插起一塊吃下去,發出感歎。

他們一起坐在沙發上無聊地看電視,陳山煙按了一個頻道,迪盧木多回憶起往事,說道:“這個時候沒什麼好看的,這個台在放歌唱綜藝。”

台已經調過去了,果真是在播放一個唱歌類的綜藝,都是一些不流行也不出名的歌手,在唱陳山煙不會唱也不喜歡唱的歌。

“真的耶,你怎麼知道?”陳山煙問。

迪盧木多的理由很完美:“您上班的時候,我會試着看一些頻道,這個頻道上午,下午和晚上播放的都是同樣幾個節目,順序也是一模一樣的。”

的确,有些頻道這樣做就是為了盡可能讓自己的節目被不同作息的觀衆都看得到。陳山煙見狀,換了一個台,調到了電影頻道。

上一次陳山煙事前并不知道那個歌唱綜藝有多無聊,耗費了幾分鐘等待這個節目出現她喜歡的内容,幾分鐘後,陳山煙耐心耗盡,索性關掉電視去看書了。

電影正在播放戰鬥大片,陳山煙拿起一包開了封的薯片遞給迪盧木多,兩人就着這麼一包薯片看電影。

電影講述的是末日背景下,一個被征召入伍的男人意外發現自己具有死亡後回到被征入伍那一天的能力,在又一次死亡前,一個女軍官告訴男人,重來後到她所在的部隊找她,原來女軍官知道這種能力和現象,她和男主是同類。

依靠男人奇特的能力,他們一次比一次獲得了關于外星敵人更多的情報,逐步知曉如何徹底消滅外星敵人的老巢;可偏偏男人在又一次瀕臨死亡時,他被醫護人員從生死線上救活,由于他被輸血搶救,他永遠失去了回到最初那一天的能力,這将是他和女主角最後一次殺死外星敵人的機會。

爆米花電影,當然會給男女主角一個圓滿的結局,男主曆經千辛萬苦,和敵人同歸于盡,又一次醒來時,他已經出現在了慶祝末日結束,戰争勝利的熱鬧大街上,電影就在男女主角的擁吻中結束。

“我也想有這個能力,這樣我高考完一年後知道答案,立刻撞死自己,重考一次,985還不是随我挑?”陳山煙開玩笑道,“我看好多小說都會寫這種題材呢,什麼無限流呀,遊戲類呀。”

“世上哪裡有後悔藥能吃呢?”陳山煙伸了個攔腰,“時間也不早啦,我去洗漱睡了。”

不,吾主,後悔藥還是有的。

迪盧木多有不小的把握讓陳山煙活下來,但他也深知命運的無常,正如不少小說中寫的那樣,預知未來後規避的某件事,那麼從這裡開始便産生了新的分歧點,由此延伸出一條新的時間線,在這條時間線上發生的一切,都和原本預知的未來不完全相同,原本先知的優勢就會變少,甚至不複存在。

更經典的說法,就是俄狄浦斯的悲劇,因為知道未來而想盡辦法規避,卻不知規避本身也是命運的一部分,越是去規避,越将自己推向命運注定的方向。

但即便如此,對迪盧木多和陳山煙來說,改變已知的命運也比未知的命運要好得多——生死關頭,就不要挑剔太多了。

聖杯戰争開始了。

迪盧木多自從踏入冬木市後,就對陳山煙有着一種過分的關照。

“我認為,你對我有點太小心了。”陳山煙拿着沾了酒精的棉球擦拭着自己手背上的一塊擦傷,“這隻是我們和Saber的第一次戰鬥,也是聖杯戰争中的第一次戰鬥……我不明白你為什麼僅僅因為我忙碌于操作無人機而沒及時回應你的請求而……”

陳山煙用了一個恰當的詞彙:“方寸大亂?你應該是一個戰鬥經驗豐富的戰士才對。”

言下之意就是,迪盧木多在禦主的事情上表現得有些不穩當。

迪盧木多捧起她的手背幫她上藥,他有些心虛,“抱歉,吾主,但事關您的安全……您的回應意味着您是安全的,這會讓我安心。”

難道迪盧木多要說,因為禦主上一次周目已經死了一次,所以他特别擔心嗎?說出來絕對會被陳山煙當成迪盧木多腦子被聖杯砸壞的胡言亂語。

“既然和我成為主從,就起碼對我的能力抱有一定的信任吧。”陳山煙嘟嘟囔囔,“我别的不行,還是很惜命的。”

但是您惜命也阻攔不了您死亡的事實呀,迪盧木多在心裡默默回複。

陳山煙和迪盧木多同進同出,這對于主從來說是正常的,但奇怪的是,迪盧木多對冬木市的大街小巷都充滿警惕,他和陳山煙到的每一個地方,都被他提前踩點和偵察過,他甚至還為此背下了整個冬木市的公交運行線路和時間排布表,記住了人流密集的公共區域和場所,仿佛巨大的危險随時都會發生。

直到教會發布了對Caster的追殺令,陳山煙聽聞後,興緻盎然地提出:“獎勵是一枚令咒?迪盧木多,我們要不要試試?”

“不行。”幾乎是下意識的,迪盧木多出口反對,随後他看着禦主詫異的表情,解釋道:“……您現在的三枚令咒都還未使用,并沒有為此冒險的必要;并且,現在各方都因為對Cater的追殺而行動,如果因為争奪同一個獵物而遭遇……這是很危險的情況,”他坦誠道,“我沒有把握在多個從者的攻擊下保護您。”

“再說,一個禦主最多就隻能持有三枚令咒,這和召喚咒語中的三大言靈是相對應的,即便您擊殺Caster,也無法擁有四枚令咒。”

面對陳山煙的安危,迪盧木多罕見地采用了最保守的戰術,這并不符合戰士主動出擊的作風,但天平另一端是陳山煙,那就是應該的。隻要陳山煙不參與對Caster的追擊,老老實實待在據點,碰見Caster和上一回的刺客們的幾率會降到最低。

“有道理,安全最重要。”似乎被迪盧木多的理論說服,陳山煙低頭思索,她擡眼看着忐忑不安,等待她決斷的迪盧木多,“但是,Caster其實也就是近期連環殺人案的兇手吧?或者他們主從陣營都是?我們就什麼都不能做嗎?”

她放棄了出門,這就是第一步的勝利了!

迪盧木多松了一口氣,帶着自己都沒意識到的喜悅建議:“懲惡揚善也是騎士的職責,如果您願意,就請派遣我進行偵察,您隻需要在此安心等待惡徒伏法的消息便可。”

“當然,一旦您遇到危險,請立刻用令咒呼喚我。”

Caster連同他召喚出的怪物在Saber釋放的攻擊下消弭,迪盧木多沒有投去太多注意,他化作靈體飛速回到了他們的據點。

陳山煙安安穩穩地坐在療養院的椅子上,正在暖黃的燈光下敲擊鍵盤,向參謀部傳輸今天的信息整理。

她的注意被陽台上的落地聲吸引,見到迪盧木多的歸來,陳山煙露出笑來,“看來Caster已經被消滅了?”

迪盧木多回以肯定的答複,他注視着陳山煙紅潤的面龐,有神的雙眼,心中一塊巨石終于被放下來,他上前幾步,雙臂将陳山煙抱在自己懷裡。

“……怎麼了?”察覺到迪盧木多的狀态有些反常,陳山煙幾乎是立刻想到了自己剛剛召喚出他時的樣子,她的一隻手在迪盧木多的背上拍了拍,溫柔地問他:“放松,你是看到什麼了嗎?”

活着的,迪盧木多感受着陳山煙跳動的頸動脈,她的溫度,她的吐息,英靈的皮甲挨着陳山煙的外套,活着的陳山煙就在他的擁抱中,被他的手臂和胸膛所包圍,所保護。

“沒什麼,隻是……”他編織着合适的理由,七分真,三分假,“Saber釋放了她的寶具,一舉消滅了敵人,那是極其耀眼的光芒,想必您也能在遠處看見。”

“嗯。”

“那太強大了,吾主。”英靈的身體顫抖起來,将陳山煙抱的愈發緊,“我害怕……我無法保護您,我擔心即便我犧牲都無法将您推出去……”

陳山煙以為迪盧木多就事論事,“不,這種程度的攻擊需要一定的蓄力和大量魔力的儲備,并且要保證不會被打斷,不是嗎?你就幫助了她免于狂戰士的騷擾,這次發動過後,她的魔力一定處于較低的水平,這種底牌暴露後,我們就有所準備。”

不,吾主,迪盧木多埋在陳山煙的脖頸處,臉頰蹭着她的呢子大衣,這并不是寶具的問題,我好不容易将您從死亡的命運中推出,但我能做這一次,能不能次次都做到呢?

“放寬心,我們隻是想活下去而已,這個目标可是最簡單的了。”陳山煙寬慰他。

直到他們都意識到這個單純的擁抱維持了太長時間時,也并沒有太多尴尬,他們很自然而然地松開彼此,迪盧木多的眼睛追随着陳山煙的動作,他們是主從,最親密的神秘學關系之一,生死相托,卻并不是休戚與共;禦主死亡,從者幾乎是必定會死的;但從者的死亡,有時候正可以換取禦主的不死。而對迪盧木多來說,現在是:陳山煙死亡,他卻不能歸于同等的安眠和寂靜。

但這種掙紮卻是可以接受的,迪盧木多在向遠古時代的凱爾特諸神禱告:請諸神庇佑我吧,我恐怕正在與命運為敵,我正為了我的忠誠和禦主所抗争。

隻要陳山煙能活着,比什麼都重要!

在試着聯合狂戰士的途中遭遇了強大的弓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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