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秒後,她半垂眼,虛嗓說:“盛淮生,我們不要這樣了,今天是最後一次,之後不要再這樣見面了.....”
“不行,”男人松開她的手,但依舊抵在她身前沒有離開,左手捏着她的臉,“你當我是什麼,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棠梨皺眉看他:“反正你也是氣不過,你覺得我喜歡你哥哥,所以......”
盛淮生握着她的脖子吻下來。
他吻技很好,第一次是發錯信息的那天晚上,喝醉酒,棠梨有些記不清了,後兩次半推半就滾在一起,她當然也體會過。
舌尖勾着舌尖,吻到人舌根酥麻,身體像被通了電,她腰肢直接軟下去。
她被盛淮生掐着腰倒在床上,剛穿好的睡袍已經亂了,陷進柔軟的床鋪。
吻到最亂時,她睜眼看到男人的臉。
盛淮生是睜着眼睛的,睜着眼睛吻她,在看她。
她覺得盛淮生真的有病,為什麼有人吻到意亂情迷還睜眼。
她勉力推開他一點,偏頭喘着氣。
盛淮生從床上起來,抱着她往浴室走。
“你幹什麼!我洗過了。”棠梨喘息不勻,斷斷續續。
盛淮生:“我沒洗。”
棠梨被放到浴室地面,盛淮生單手解着衣扣,貼着後頸吻下來。
她撐着浴室的玻璃牆,避無可避,他右手往前,摸到她下冊。
熱水水流沖下來,他指尖觸到水,在耳邊問她,問她是花灑的水還是别的水。
棠梨不答,往後縮身體,說讓他不要把兩人的關系告訴别人,他扣着她的肩膀把她轉過來,抱起。
又說咬緊點,他就不往外說。
“暫時保持這樣的關系?”他把她抵在牆面,一隻手墊在她的背和牆之間。
棠梨身體有點軟:“什麼關系?”
盛淮生又往前送了一下:“你說呢。”
棠梨咬住唇,她已經沒有力氣了。
他把她往上抱了抱,去摸她的唇:“在你有男朋友,或者我有女朋友之前。”
棠梨不想說話,盛淮生把她又往上抱了點。
虎口卡着她的下巴,低頭親了她一下,漫不經心地笑:“答應了我就不跟我爸媽說,你不就是怕他們,還有我哥知道嗎?”
盛淮生:“答應了我就不說,就跟你保持這種偷偷摸摸的關系。”
棠梨怕掉下去,一直抱着他的脖子,睫毛顫了幾下,最終:“如果一方......不是單身,就結束。”
抱着她的人滾了滾喉嚨,啞聲散漫:“嗯。”
第二天上午,棠梨醒來時,感覺身體像散架了一樣。
前一天做到很晚,半夜她醒來,看到盛淮生站在陽台上沒睡,兩人對視,幾秒後盛淮生走進來,扣着她的腰把她重新按進床,再睡已經又是一個小時後。
她伸手從床頭摸手機,聽到浴室的水聲。
已經快中午了,剛醒來時看到盛淮生不在,還以為他走了,此時聽到水聲,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撐床坐起來。
坐在床邊,醒了會神,找到拖鞋,剛穿好,聽到斜前方拉門的聲音,再擡頭,看到從裡面走出來的人。
他換了和她身上同樣的睡袍。
已經撞上了視線,不說話會有點奇怪,棠梨清嗓:“你還沒走嗎?”
盛淮生洗過頭發,沒吹,劉海發尾都濕着,往下滴水:“這兩天休息。”
盛淮生自己有一家音樂公司,自己也在做音樂制作這方面。
盛家的公司已經定了繼承人,是盛斯林,盛淮生貌似沒有進家裡集團的想法,本科學的音樂,已經成立公司,從個人團隊一點點做大。
現在除了一家音樂公司外,還有一家在業内口碑非常好的遊戲公司。
盛淮生走過來,和她一起在床邊坐下。
盯着她的脖子看了兩眼:“今天有事?”
棠梨點頭。
她暫時在自己家的公司沒有任何職位,但她回國也不能閑着,今天要去參加一個同學聚會,順便也了解一下自己這個專業在國内的行情。
盛淮生沒什麼表情,半秒後,勾着她的腰把她帶過去,低頭在她鎖骨處吮了一個很重的吻痕。
一瞬間的刺激和酥麻,棠梨手軟,推他:“你幹什麼。”
盛淮生撤唇,幫她把頭發整理好,嗓音慢慢:“沒什麼,就是提醒你,炮/友也要講究專一,不能帶我的痕迹和其他人在一起。”
“脫掉衣服會被看到。”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