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廢物小白花人設…
莫名有種輸了的感覺,難道是因為自己身高一米七八,沒有一米六嗎!
那算了,我可喜歡這個身高了。
見大家都認識了,劉念潭問賀鹽:“你知道這次的任務嗎?”
賀鹽:“祓除三隻男鬼。”
劉念潭點頭表示贊同:“這就是一次普通的試煉,别怕,你保護好自己就行。”
說完,她遞給賀鹽幾張黃符:“這幾張都是攻擊類型的,你實在跑不掉就往鬼身上扔。”
進山之前,她們最後檢查一遍手電筒、武器和符篆。
劉念潭:“準備好了,我們走吧。”
年輕人的臉上寫滿了意氣風發,腰杆都挺得直直的。
幾米開外,賈許看着她們進入深山,感慨道:“當初我兩也是這樣,前輩們在後面看着,我哭着不敢走,你就拉着我的手,一轉眼我兩也是前輩了。”
雲渡雙手抱在胸口并排站着,從簡單的感慨裡聽出來摯友的擔憂,她的眼角眉梢滿是狂傲:“想這麼多幹嘛,我在,出不了事。”
隻是這一句簡單的“我在”,賈許浮在半空的心一下落地了。
密不透光的黑暗裡,大山安靜地伫立五人面前,左邊豎着一膝蓋高的石碑。
賀鹽接過手電筒,慢慢蹲下後把光束照向石碑,充滿裂紋的石頭上紅漆刷着“槐山“兩個字。
起了惡作劇的心,手電筒被賀鹽放在下巴處,光束把她的臉分割成明暗兩部分,下半張臉慘白的皮膚上嘴唇紅豔豔的,她擡頭仰視同伴,沉着嗓子緩緩問道:“這裡…不是笑清山嗎?”
蘇行被她吓了一跳,驚魂未定地捂住嘴巴、瞳孔急劇收縮。
劉念潭一把沒收了手電筒,右手用勁把賀鹽薅起來:“笑清山在隔壁,走了”
何蘊川:“蘇行,你居然會被這個吓到,太膽小了,等回去我幫你壯壯膽。”
受到賀鹽的啟發,她已經想到幾百種讓蘇行哭出來的惡作劇了。
當然何蘊川隻是說說,這個任務結束後她是懶得理會蘇行的。
何三柏惜字如金:“專心。”
何蘊川拍拍蘇行的小腦瓜:“何三柏!說,你幫不幫我。”
蘇行欲哭無淚,委屈巴巴地說:“我還在這裡呢。”
劉念潭:“我可以停下等你們玩完。”
三人不再閑聊。
“我的羅盤指向東邊。”
“我的羅盤指向西邊。”
劉念潭提着大砍刀,沉默了片刻,無語地說:“這調虎離山是不是太明顯了點?大家不要分開,東邊的怨氣更弱一些,先把東邊的幹掉吧。”
何蘊川懶得管這些,跟着劉念潭走就是了,她埋怨道:“看來今晚沒得睡了,要是那陣沒被破壞掉,直接靈力碾壓過去就是了。”
何三柏:“評級為B的怨鬼,要小心。”
無聊已經寫在臉上,何蘊川拿着手電筒亂晃,不屑地說:“不過是三隻鬼加一起綜合為B,随随便便就能幹掉他們。”
賈許跟在後面看得清楚,搖搖頭慨歎這群孩子還是沒經驗。
這哪裡是調虎離山,分明是引軍入甕兩面夾擊,東邊還是西邊根本不重要,那最兇惡的鬼,不就在她們後面跟着呢。
賀鹽饒有興緻地跟在後面看着這幾人打鬧,突然覺得後背一陣發麻,陰森的寒意直沖天靈蓋。
她扭頭向後望去,隻見着樹影搖晃。
不對勁,賀鹽感覺這天更黑了,冷風從袖口涼飕飕灌進來,把衣服吹得鼓鼓囊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