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我無力吐槽了,黎厭你還是單着算了】
【不懂傲嬌的有難了,反正我不懂】
【但是每次看到他在池鹿面前吃癟我覺得特好玩,跟我家裡養的杜賓犬好像啊,看着兇其實是個憨憨嘤嘤怪】
【巧了,黎厭還真養了隻杜賓,之前有人拍到他遛狗了】
池鹿拿起自己的登山包,每個口袋都摸了摸,紙沒找到,但找到了一塊格紋帕子。
上午盛書禹接她擦鉛筆灰的。
索性是要洗幹淨再還給他,不用白不用。
兩隊人雖然合作找午餐,但還是各自圍坐着。
盛書禹見林佩瑤一回來就拿起她的空包倒過來抖落,淡聲問:“你在找什麼。”
“紙巾,鹿鹿衣服被水濕了,我怕她一會兒吹感冒。”林佩瑤頭也沒擡。
聞言,盛書禹朝着不遠處看去。
池鹿正抱膝坐在後面的石闆邊曬太陽,她仰起頭,一隻手将馬尾辮挽成一團扣住,另一隻手捏着什麼東西在擦拭脖頸。
林葉間篩落的陽光落在她身上,罩衫緊貼,完全勾勒出她的身形曲線——細頸,纖腰,曼妙曲線卻随着她呼吸起伏時顯得莫名勾人。
像他養在海島上那株珍貴的蓮瓣蘭,嬌矜不可方物。
擦幹頸上的水,池鹿手又下移了幾分,開始擦拭她濕濡的衣領。
盛書禹朝那處走近,定了定眼,發現池鹿用的是他的手帕。
純棉的帕子他之前擦拭過架眼鏡的鼻梁兩側,洗淨了才又收好,此刻那團布料被一隻比他小得多的手捏得皺成一團,從鎖骨中間往下,抹到了水珠滾落的領口深處。
盛書禹鏡片後的眸光微閃了閃。
池鹿将脖頸的水漬都揩幹淨,感覺舒服多了,人也松了一口氣。
她攤開手心的帕子抖了抖,準備把它放在哪兒晾一晾,卻在站起的瞬間撞進一雙長眸裡。
對方似盯了她很久,眼底幽暗難辨情緒。
像做了什麼錯事被抓了個先行。
池鹿一怔,“那個……”她解釋道,“我沒帶紙,隻能用你的帕子救急。”
盛書禹一言不發,隻是屈指扶了下鏡框。
池鹿覺得這下洗幹淨他也不會要了。
她道:“要不這樣,我讓人幫忙買一條一樣的還給你?”
“品牌訂制,沒有同款。”盛書禹蹙起眉心。
池鹿翻看帕子背後的刺繡,确實沒聽過,應該是個小衆牌子,隻好道,“或者你告訴我是什麼價位?我找同價格類似款式的可以嗎?”
盛書禹不輕不重反問道:“你确定?”
池鹿:“……”
以他挑剔的品味和對細節的考究,想找類似款是很難的。
“那我折現吧總可以了吧,”池鹿絞盡腦汁想到了最佳的解決方式,“多少錢?下島拿到手機之後就轉給你。”
盛書禹道:“不用。”
池鹿眨了眨眼,眼眸中有詫異和茫然。
“帕子洗幹淨還我。”
盛書禹淡淡丢下一句,轉身離開。
【男一不是有重度潔癖嗎,還是我記錯了?】
【你沒記錯,昨天路一妍穿過的圍裙他今早就沒穿,換了條新的】
【估計這帕子對他意義重大,扔不得】
【但我怎麼覺得剛才總裁哥看池鹿的眼神像在拉絲,盯得死死的,跟平時林佩瑤相處時狀态完全不一樣,突然讓我感覺他是個男人,是食肉系不是純事業腦】
【别說他了,我看到那一幕也在流哈喇子】
【……你确定?那是嫌棄的眼神吧?試想一個完全不是你理想型的人,用你的帕子在身上亂擦,你能開心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