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纾:“......”
她一開始真的以為姬容很窮。
“你知道我為你花了多少錢嗎?!”
她可是江仙樓和香滿樓的頂級客人!
“知道。”
“還給我。”
“好。”他沒有任何猶豫。
“我沒說錢。”
不等姬容反應,她快速親了一下他的嘴唇,随後得逞地笑道:“還完了。”
姬容眸色很沉,他看着谷纾濕潤的嘴唇,鬼使神差地說道:“沒還完。”
随即,他講谷纾抱起坐在桌上,扣住她的後腦勺,猛烈地親吻着她的嘴唇,将她的牙關撬開。
谷纾的臉上泛起潮紅,她閉上眼,不停地回吻着眼前的人。
恍惚間,被一陣潮湧迷了神智。
腳趾蜷縮,發出一聲低吟。
她勾住他的腰身,手向下而去,聲音柔柔:“夫子。”
姬容身子一顫,抓住她的手。
“谷纾,不行。”
她可以瘋,但他要理智,否則一不小心,就會将她拖向萬劫不複。
“夫子。”她眼中還泛着水光。
“你該睡覺了。”
他又恢複那副冷冷的樣子,好像方才那個情動的人不是他。
谷纾知道不能勉強他。
她張開雙手:“那夫子抱我去睡覺。”
見他不動,谷纾催促道:“快點嘛夫子,我好困好困。”
姬容隻好上前,想将她橫抱起,誰知谷纾一下就用手勾住他的脖子,腿放在他的腰上,勾的并不緊,還不停地亂動,他隻好用手托住她,朝塌走去。
短短幾步路,他走的很慢。
一是怕她掉下來。
二是她不停地親在他的脖頸處。
他剛想将她放下,谷纾卻在他的喉結處啃了一口,留下一抹淺淺的紅痕。
他身子一僵,悶哼了一聲。
谷纾卻絲毫不知自己做了什麼,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話。
姬容的耳朵瞬間紅的滴血。
他壓制住内心的躁動,把她的被子蓋好:“睡覺。”
“夫子明天香滿樓樓的人真會答應來百戲嗎?”谷纾睜着圓溜溜的眼睛看着他。
“會。”
“夫子今天怎麼來看我了?”
姬容沒說話。
“夫子上次也來了對不對?還将我抱回屋子裡。”
“夫子好喜歡我,你就承認吧。”
她的眼睛亮晶晶地,自顧自說着一些膽大的話,絲毫沒有避諱。
“谷纾,睡覺。”
“夫子,要親親才能睡。”谷纾拿出手,扯了扯他的袖子。
姬容遲疑道:“親了就睡?”
“親親就睡!”谷纾肯定。
于是他虔誠地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
谷纾滿意的笑着。
“晚安,夫子。”
“晚安。”他說的很輕。
但不影響她聽的清楚。
姬容這次沒在她這待多久,天将欲白,見谷纾不再動,便走出房門。
其實谷纾沒睡着,她看着他離去的背影,輕聲說了一句話,随着夜色消融。
門外阿柴見姬容終于出來,趕緊拉着他走。
随後他發現公子的脖子上紅紅的,不禁問道:“公子被蟲子咬了?”
姬容淡淡看了他一眼。
“天明去通知香滿樓的人,讓她們将百戲那些人給谷纾用。”
阿柴:“?”
“不是公子你瘋了?那可是咱一等一的高手,您還說決不能輕易暴露。”
姬容沒有回答他上一句話,繼續道:“再給谷相公送一箱金子。”
阿柴:“......”
沒有人管一下他的死活嗎。
見阿柴不說話,他再次說道:“記住了嗎?”
“呵呵。”他幹笑兩聲,幾乎是咬牙切齒:“記住了公子。”
幾日後,谷詹一醒來,家中多了一個大箱子。
他萬分不解,打開一看,全是黃金。
裡面還有一張紙條,寫着:“令愛借我的銀錢,現如數歸還。”
難道自己女兒以前還背着他給别人放天價利息?
他來不及多想,趕緊收拾衣袍。
今日,西嶺王子和西嶺公主初到滬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