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泉州謝家等着謝新滢求他的那一天。
除此之外,他還大肆宣揚,誰要是敢低級把米糧賣給謝新滢,就是和他們泉州謝家過不去。
等他回到泉州,他就要把謝新宜從族中除名。
對此,謝新滢直接就是一個關門的回應,主打一個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
而聽到謝新明這話的圍觀群衆,周圍不知是誰先開了一個頭,直接把一顆小石頭扔到了謝新明的身邊。
緊接着就是各種無用的東西往謝新明這邊扔來,謝新明最終隻得狼狽的離開了州牧府的大門口。
聽說了這件事情的範阮遲,他隻覺得如今可真是天助他也。
一點不聽身邊趙晴的阻止,他決定今晚就實行他的計劃。
對此,趙晴苦勸無果,隻好盡力把他吩咐的事情做到完整,以确保今晚計劃實施的萬無一失。
……
月上柳梢頭。
夜晚很快就來了,範阮遲以為了感謝謝新滢的到來,請求白薇薇舉辦了一場僅有他們幾人參加的小型宴會。
對于這件事情,白薇薇本來是不想答應的。
可她私底下卻聽白玥說起,範阮遲下午的時候,似乎秘密聯系了不少瑀州大大小小的官員,不知道商量了些什麼。
因着這件事情,白薇薇才不動聲色的答應了範阮遲的請求。
沒什麼别的意思,她就是感到無聊了,想看看自己這位贅婿,究竟是想幹些什麼。
白玥查到的消息,謝新滢自然也聽林知越說起過。
為了防止一會真的有什麼事情發生,謝新滢暗中聯系了謝新明,請他給自己找些人保護自己的安全。
與此同時,她也告訴了謝新明,讓他時刻關注着州牧府的情況,萬一有什麼不對勁,記得去州牧府救她。
白薇薇和謝新滢所做的準備,範阮遲是完全不知曉,他還在做着自己統管瑀州的春秋大夢。
等到宴會開始後,範阮遲先是說了一堆有的沒的,随後便是不停的向謝新滢以及白薇薇敬酒。
看到範阮遲如此,白薇薇自然不慣着他,一點面子都不給他。
至于謝新滢,雖然她并不覺得這酒會對她怎麼樣,但她早就知道範阮遲這個人心懷不軌,自然不會遂了他的願。
誰知道這酒裡,有沒有下什麼不幹淨的東西呢?
為了盡快逼出範阮遲的真實目的,白玥忍不住開口刺激道。
“姑爺,您今天這是怎麼了?小姐今日已經原諒了你的過失,如今您不停的向小姐敬酒,是對小姐有哪裡不滿嗎?”
“您可别忘了,沒有我家小姐,哪有今日如此光鮮亮麗的您呢?”
不知是白玥哪個字眼一下子刺激到了範阮遲,氣的他直接把酒杯重重的摔在地上。
真是吓了在場人好大一跳。
看到範阮遲如此,白玥當時氣的就要把他拿下,可惜不知道從哪裡跳出來一個蒙面人,牽制住了她的動作。
範阮遲也趁機逃離了現場,并吩咐了人将這個宴會所在的院子封住。
謝新滢眼睜睜的看着,白薇薇對範阮遲所做的一切都視若無睹。
她心裡不由得在心裡贊歎到:“這位白小姐還真是,泰山崩于頂而面不改色啊!”
正當她還在疑惑,為什麼範阮遲非要把她們困在院子裡時,範阮遲的聲音忽然從左上方傳來。
謝新滢擡頭望去,隻見範阮遲此刻正嚣張的站在與這所宅院緊挨着的一棟閣樓的二樓欄杆處。
怪不得非要選這所院子呢?原來是為了方便他俯視我們啊!
看到此情此景,謝新滢這才明白了為什麼。
“你當真半點不顧及我們這多年的夫妻情分嗎?”
白薇薇突然開口道。
“情分?你白大小姐說的是哪門子的情?那門子分?”
說到這裡的時候,範阮遲的表情猙獰而可怖,半點當年那個清俊公子的模樣都看不到。
“自我二人成親以來,誰人不是在我背後說,我走了大運了,居然能娶到你白大小姐。”
“難道像我這樣的人,一看就是為了貪圖你白家榮華富貴的人嗎?”
“更有甚者,居然說我定然是因為同意入贅白家,才讓你白大小姐松口,和你成親。”
“我不甘心啊,我恨啊,難道就因為你家富埒陶白,我就要受别人這樣的明嘲暗諷?”
說完這句話後,範阮遲毫不留情的揮手說到:“放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