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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第 4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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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靈帝一大早就在宮裡發脾氣,厭過去的時候,他已經氣到眼角發紅,一邊咳嗽着一邊痛斥下邊的人。

看見厭走上前來,北靈帝将宮人才端上的茶杯砸了過去,怒罵:“怎麼的,你就這麼迫不及待想回去找親爹了?!”

厭站在原地沒躲,茶杯砸在他腳邊,四分五裂。他擡頭看了一眼北靈帝,想皇帝當真是被氣得夠嗆,這麼口不擇言的話都說了出來。

自己不是他的兒子,這事估計一直都是北靈帝心頭的一根刺。

不是親生兒子,意味着就是外人。為了依仗某個教派的神秘力量,實現自己一統南北的野心,必須要将一個外人當做親生兒子看待,是很累的事情吧。

尤其是還擔心他會失控惹麻煩,自己也被牽連着背上罵名……所以就要絞盡腦汁地想辦法,用妥協與談判也好,用藥控制也好,怎麼的都要讓他這個不穩定的因素,牢牢控制在自己手中。

既要利用自化自在密教和他的軍事能力,又不想因為怪邪奇術被百姓聲讨,帝王權術,永遠都在權衡跟算計。

厭突兀地笑了一聲,忽然感覺他挺能理解北靈帝的。

“你笑什麼?”北靈帝咳嗽着,手指向他問,“你在笑什麼?”

厭定定地望着他:“沒笑什麼——來之前,我聽說了昨晚發生的事情,陛下以為,這件事跟我有關?”

“難道跟你沒關?”北靈帝滿臉憤怒,“那屍體被放了所有血,背後用血寫着你的生辰八字……還擺在那條路上,下南國的使者路過就能看見,這不是你們密教的手筆?趕緊跟下南國的皇帝顯擺,生怕别人認不出你是那邊的人……”

厭的眼裡,露出一絲很明顯的失望。

當年他跟月言公主離開九黎,被擄到下南國皇宮後,一直都是無名無分的,甚至隻有很少的人知道他們的存在。滿打滿算,隻有那個身份是他“親生父親”的男人,知道他是什麼身份,是什麼時候出生的。

後來他們被戚國公從南朝宮中帶走,前往上北朝,那個男人也知道厭的身份不宜暴露,便隐忍不發,不僅那時候沒派人追,這麼多年來幾乎也沒敢過多探尋和過問。

此次下南國派來使者,如果當真有沖着他來的意圖,說明對方已經确定他就是那位要找的人,根本不需要驗證什麼生辰八字是否對得上,還擺在必經之路上……真是可笑。

這麼明顯的事情,隻要稍微思考一下,就能知道,他根本沒可能大費周折搞個邪術似的儀式,就為了跟下南國的人透露,他是他們要找的人……可北靈帝不會信,他打心底就沒有信任。

厭感覺腦子從未有過的清晰,如果不是昨天知道了北靈帝一直在用藥讓他“安分”,他今天估計也想不到這些。

還天真地以為,這十多年的相處,就是毫無血緣的兩個人,怎麼都該有點感情了吧……

恨他的人多了去了,那麼多人想要他消失,所以這件事不論到底是誰想栽贓他,都已經不重要了,隻要讓北靈帝相信他有異心,是個極為不穩定的因素,那麼目的就算是達到了。

他知道了北靈帝因為猜忌在下藥,北靈帝懷疑他想尋回親生父親……如此一來,他跟北靈帝之間,必會生出無法抹除的嫌隙,不會愈合,隻會随着時間流逝,越發擴大。

到那個時候,才是出手的最好時機,隻要出手得當,就可以将他連同密教,一擊打入深淵。

厭忍不住地想笑,想為算計他的人拍手叫好。

厭望着北靈帝,眼神陰沉沉的:“……前不久,我才跟下南國打了一場勝仗,還殺了他們的主帥将領。”

“那又怎樣?”北靈帝反問,“這不是你一直都在做的事情嗎?這難道不是你該做的事情嗎?你不是擁有着密教賜予的預言能力?打敗下南國,那不是理所當然的?你要是敗給他們,那才是有古怪了,那不就是意味着,你們密教的預言能力不行,朕還留着你們有什麼用?”

他頓了一下,繼續道:“對了,朕還差點忘記問你,碧靈公主到底去哪了?你當真将她送回下南國了?”

厭啞口無言。

原來這才是一國之主真正的想法。

他還沒說上次差點淪陷的事情。還好沒有如實上報,否則北靈帝必定生疑,猜測他

預知戰禍的能力到底是真是假。

後面那個問題他也沒法回答,難道要跟皇帝說,碧靈公主現在在密教?要怎麼解釋密教扣押碧靈公主,是為了什麼?

要是如實說密教準備讓碧靈公主成為新的九黎之母,北靈帝會不會又懷疑,密教跟下南國有什麼勾結?

越是思考,厭越發感到頭痛,他心煩意亂地開口:“我先去看看那具屍體……”

說完後,他不等北靈帝作何反應,轉身走了。

宮女的屍體就擺放在刑部,白安也皺着眉站在那裡,還有不少被叫來指認的大臣,他們的口供基本一緻,都說看見昨天送厭離開宴會的正是這名宮女。

言之鑿鑿,鐵證如山。白安朝厭遠遠地投去一眼,想從他臉上看出一絲慌亂和無措。

可惜厭臉上什麼都沒有,他跟往日一般,眉眼陰郁,神色冷淡,仿佛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他走到屍體面前,負責驗屍的仵作和幾名刑部的官員站在一旁,低頭弓腰行禮。

厭問:“怎麼樣?”

仵作低聲回答他:“下官已經進行初步調查,死亡時間就在昨夜,死因為失血過多而死,緻命傷口正是喉嚨、雙腕,這幾處能清晰看到的,為利器劃開……殿下,是否還需要進一步驗屍?”

“驗。”厭道,“盡快驗出來,送一份結果給我。”

說完後,他就準備離開了,白安愣了一下,大聲叫住他:“喂,你這就走了?”

厭停下腳步,轉身輕蔑地朝白安和那些大臣投去一眼:“那不然呢?”

他輕笑出聲:“反正你們都覺得是我幹的,不是嗎?”

有什麼可辯解的,一直都是這樣,哪怕是解釋了,也不會有人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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