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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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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了就是瞎了,隻說是失明……你想象不出有多嚴重,還當我是同你說笑的。雲筱,我認賬的,任打任罵,我對不起你……”琅瑛知道是自己的沖動莽撞,掉入九尾狐的陷阱,害了白玉真,“他、他看不見東西,眼周潰爛,現在控制住了,但也僅僅是傷口不再向外蔓延,每日仍在滲血……”

不但不粉飾,還非得有多嚴重說多嚴重。

我倒覺得她不必過于自責。

這個陷阱不是給她準備的。

小狐主也不像琅瑛說的那樣,是個喜歡玩弄别人的變态……我看他挺喜歡琅瑛的,花過不少心思琢磨女孩的性格,對她的性子了若指掌,竟能精準地預測她的行為。

正經人哪有敢詛咒上神的,除非像我這樣無知者無畏的,事實是如果我提前知道“神罰”的存在,借我膽子我也絕對不敢詛咒華商!

但在小狐主眼中,琅瑛是如此與衆不同,别人壓根不會往詛咒上神的方向去想,就像你下意識就知道不要用手摸電門一樣,潛移默化就會繞過去。

可他卻笃定他喜歡的姑娘會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抛棄理性,抛棄責任心,隻因為對那個匣子産生好奇,就敢做出令人瞠目結舌,甚至不可理喻的大膽選擇!

琅瑛是個有點瘋的姑娘,不過,因為一個念頭就敢詛咒上神的人是瘋子,那認為對方一定會詛咒上神的,難道就不是瘋子了嗎?

沒想到小狐主對琅瑛是認真的……

扯遠了,說回來。

當初我詛咒華商那個老匹夫的時候,神罰并沒有範圍攻擊,它就追着我一個人折磨,由此可見,正常的“神罰”很有針對性,和巡航彈似的,冤有頭債有主,不會殃及無辜。

但小狐主給琅瑛準備的“神罰”卻沒有指定對象,那更像是一種轉移法術,就是說,你以為你詛咒了上神,其實你詛咒的是那個“匣子”,而那個“匣子”詛咒了上神,所以“神罰”的對象不是你,而是那個“匣子”。

那麼,隻要關上“匣子”,等同于關閉了上神的視野,“神罰”也就随之結束了。

白玉真正是看穿了這一點,才能救下琅瑛。

如果是真正的“神罰”,那白玉真縱使是天賦異禀也束手無策,隻能在旁邊給琅瑛加油鼓勁,就和當時我身邊的戰神一樣。

“神罰”開始之後,就隻有當事人能讓它停下來。

所以說,并不是像琅瑛說的那樣,小狐主想要害她,白玉真幫她擋了槍,是她害了白玉真。

其實,一開始這個陷阱就是給白玉真準備的。

而且打的是明牌。

也就是,你我都知道這是一個陷阱,可是你沒辦法不陪我玩。

在那種危機時刻,擺在白玉真面前的,隻有救人或者冷眼旁觀,沒有第三條路可走。

“白玉真沒有怪你,那就更沒人有資格怪你。”

但琅瑛全盤否定我的分析,她冷冷地告訴我說:“我沒有來得及說,玉真敷眼的藥……是他差人送來的,神罰……呵呵,他來送藥?他不知前因後果嗎?”

這個他,指的應該是小狐主。

神罰,無藥可救,那小狐主在這時候賣好,自然也就成了貓哭耗子,甚至是幸災樂禍,趁機來看戲。琅瑛對小狐主的厭惡溢于言表,治不了是一回事,但也不能放棄治療,雙手的骨頭都要捏碎地收下了這份來自敵人的戲耍。

我聽她在那頭深深吸了口氣。

剛開始她擔心我着急,現在她又覺得我過于冷靜了,問我說:“白玉真……雲筱,你是不想要他了嗎?為什麼我覺得你在與他劃清界限……”

我知道她不是在突顯她比我更關心白玉真,可能是聽說了夷林闖殿的事,人往高處走,也許我有新選擇了。稱名道姓的确顯得冷淡,不過在談論正事的時候,昵稱少了些理智。

我沒有改口,剛剛我聽清了,她說的是“祖父要白玉真娶我,一開始我說什麼都不答應”。

這個“一開始”不就說明後面變動了嗎?

琅瑛馬上說:“你别亂想,我已經打定主意了!”

她的祖父,退休老幹部彥平上神,那老頭說隻要她與白玉真成婚,他便有法子治好白玉真。

“祖父大意了,他以為他是在開條件,卻透露信息給咱們,有的治就好辦,古方也行,仙丹也罷,隻要是物件便有迹可循,我去把它偷出來……”

琅瑛可以的,另辟蹊徑,不被對方帶節奏。

不過,也不能瞎找吧?連那是個什麼東西都不知道,好比考前不知道考哪科,複習都沒法複習,就算你文理雙全,萬一人家考挖掘機呢。

而且又不是凡人,隻能物理存放,對于神仙來說,那麼一個小玩意,可以收納它的地方,如同蒼穹浩瀚。

更何況,那未必是法寶靈藥,也許是什麼很抽象的方式,搞不好是雙修呢?我不由得想起了妙璃那個靠着雙修技術差點升仙的老頭。

“沒關系,筱筱……”琅瑛說前面隻不過是說笑的,她叫我别擔心,輕描淡寫的語氣說:“祖父不會騙我,他說有辦法就一定是有辦法……”

我想說我沒有不信她,也不懷疑彥平上神的本事,在我開口前,就聽她接着說道:“祖父治不好玉真,我便死在他面前。”

說得雲淡風輕,卻是已經下了決心的,叫人聽了不免心驚,難怪小狐主要送藥,心儀的姑娘如此剛烈的性格,要是一點希望都不給,恐怕要做出什麼令人追悔莫及的事來。

聽她講故事時還是強撐歡快的語調,可我知道她内心已經不堪重負了,天宮采取了強武力鎮壓的策略,一旦穩住局勢便開始拖延,看上去行之有效,卻增大了己方的内耗,再加上青丘的小狐主仿佛沒動真格的,一直以來都在玩弄他們。

人心疲憊了卻不是睡一覺便能休養好的,如果白玉真因為她失去光明、甚至最後死去,那可能就是壓垮她的最後一根稻草。

每每都是這種地獄局,叫人歎氣啊,我說:“其實你我都知道,最好的辦法是什麼。”

就是他們成婚。

内心掙紮着想要避開它,不正說明已經肯定了它的可行性嗎?

不然呢?真的以死相逼,要彥平上神交出醫治白玉真的法子?

琅瑛那邊也沉默了,這些時日,除了反省悔恨之外,她必然分析過所有可能性,連我這個不在現場的人都能想到,所謂的“治療方法”極有可能是彥平上神耗費畢生修為去一換一。

也就是說,她要白玉真好好的,那就沒有祖父了。

彥平上神是想把寵愛的孫女托付給白玉真,所以才需要他們成婚,綁定一下彼此有個約束,白玉真又是重諾之人,老頭沒什麼可擔心的。

是,這是太狗血了,但就憑天宮現在這衰樣,老幹部畢竟是舊時代的餘黨了,登不了新時代的舞台,空有一個上神的位階,隻能讓他得到一些表面尊重,真正的重任落不到他肩上。

人走茶涼,他也明白,帝君用完了他就會毫不留情地撇掉,連撫摸安慰一把都不會,還不如把修為給到嶄露頭角的新生代,賭未來。

上面說的還隻不過是用不太慘烈的“修為”來換,這已經讓人感到十分為難,那如果不是修為,而是老幹部那條命呢?

這些琅瑛早都想過,不但想過,還想爛了,那也不用再叫她左右為難了,因為根本就沒有什麼選擇,我直接告訴她真相:“神罰是可以救的。”

竟然連我一個天宮小白都知道治療神罰的方法?琅瑛先是愣住了半天沒吭聲,随後笑了一聲,苦笑,當我想哄她。

我在她開口之前說:“我知道這件事不奇怪,我就是從神罰中死裡逃生,其實這真的不算什麼治療手段,你應該也想到了,洗精伐髓,脫胎換骨,重塑金身,隻有飛升到下一位階可以做到。”

“彥平上神又不是大夫,”我下結論說:“他說的法子,不會是醫術,十有八九就是幫助白玉真再次飛升。”

“我師傅戰神助凡人升仙,一身的傷,人像從血池中撈出來的一樣,這是我看到的,看不見的還傷到了哪裡,不得而知……就像你說的,凡事都有代價,每上一步的難度翻倍,要不然為什麼金字塔尖隻夠站一個人呢,琅瑛上仙,你祖父是有覺悟的……”

半天那邊都沒有聲音。

“雲筱,你會不會當我是在誘導你自己說出将白玉真讓給我?好顯得我隻不過是勉為其難地配合你們,并非蓄意為之?”

“…………”

不是,我說了這麼多,你就想着這個了?

“你覺得你是嗎?”

“…………”

雖然我不知道琅瑛在青丘都經曆了什麼,但不得不說,小狐主給她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陰影,他倆要在一起肯定是虐戀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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