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現在到底還為什麼要乖巧聽你的？你不是好奇嗎？既然你們都看到了，那我現在都給你們看，所有的欲念，醜态，我以後不會在你們面前裝模作樣。”

墨軒逍遙掙紮着，他害怕現在的澤沐然，他沒辦法安慰自己可以在這種情況忍耐下去，可是澤沐然沒有松手，隻是強硬的按着他繼續做他想做的。

墨軒逍遙崩潰求饒，啜泣着：

“澤沐然！求你住手，我不願意，求你了……你不要強迫我！”

墨軒逍遙到底是沒有掙過，衣料撕碎了，澤沐然的聲音顯得很憤怒：

“你之前不是很主動嗎？為什麼現在不行？你把我想象的很好是不是？你也很喜歡隻展現在人前的那個我！”

墨軒逍遙掩面痛哭，他突然意識到澤沐然在那時候是有所期待的，而這僅此一次的機會他與淩霜誰都沒有抓住。

澤沐然是信了他們的，即便他心底裡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但他還是希望他們能夠打破他所認定的道理。

結局，大概是一如既往的黑暗，在澤沐然的人生中，可能并沒出現過甚至是恰到好處的奇迹，一次都沒有。

墨軒逍遙羞愧的遮掩着，按着澤沐然的手不讓他抓，他害怕這個，比利爪刺到肉裡還驚恐。

自從長虹過世後這麼多年裡，他一次都沒有自渎過，這種事背德感過于強烈，嘴上說說和真正去實施的感受是完全不一樣的。

而且，澤沐然看起來并不會讓他好過，他是想折磨自己，而不是想讓他舒服才這樣做。

墨軒逍遙隻是一味求饒，他不敢反抗，畢竟澤沐然已經對他們徹底沒有耐心了，他隻能期望澤沐然能像是以前一樣一笑而過點到為止，僅僅是捉弄而已。

但顯然，這種想法是不可能的，墨軒逍遙抓着澤沐然的手苦苦哀求：

“澤沐然，放過我吧，我知錯了，我以後不會在越界了，先前是我太蠢，求你……别這樣……”

澤沐然把人掉了個方向，叫他背對着淩霜：

“你們讓我覺得自己很可笑，我要的東西一點也不多，我隻是想在你們面前裝成人的樣子自我滿足而已！”

沒錯，他想要的并不多，他已經把最想要的都讓給淩霜了，而他，隻是躲在陰暗處的耗子，隻能偶爾爬出來偷吃一點燈油罷了，永遠無法以真正的身份站在他們面前。

于是乎，他放棄了曾經的自己到底是誰，他舍棄了那個本也是淩霜的自我，他選擇在這個年代去做澤沐然，一個披着人皮，裝作自己是人的怪物。

他迷失在這個時代，沒有可以訴說的過去，也沒有能夠譜寫的未來。

澤沐然冷眸盯着墨軒逍遙，伸手去解他的發冠：

“你要我怎麼相信你不是故意為之？畢竟你一點都不在乎我，難道現在還要厚顔無恥的在問我乞求些憐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