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宜雅臉色鐵青,怒火中燒,她何時受過這樣的侮辱?
「怎麼?我說錯了嗎?」本孤容毫不畏懼地迎上她的目光,冷笑道
「你……」宜雅氣得渾身發抖,指着本孤容你了半天,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類秋穎見狀,連忙上前一步,将宜雅護在身後,看着本孤容,語氣中帶着一絲無奈:「孤容,我知道你心裡難受,但事情已經這樣了,你就接受現實吧。我答應你,以後我和宜雅的孩子,都會記在你的名下,成為你的嫡子,完全由你撫養,這樣,你總該滿意了吧?」
「什麼?!」本孤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類秋穎竟然讓她撫養他和别的女人的孩子?他把她當成什麼了?
「類秋穎,你瘋了嗎?!!」
本孤容氣得渾身發抖,指着類秋穎的鼻子,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宜雅站在一旁,臉上也十分的意外,好似不知道類秋穎的這個打算。
「我……」類秋穎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提議有些過分,臉上閃過一絲猶豫。
宜雅在一旁聽着,原本平靜的臉上也出現了一絲裂痕。她雖然愛慕類秋穎,但也不願自己的孩子将來喊别人做母親。隻是這話她不好明說,隻得壓着怒火,靜觀其變。
看到兩人都沉默不語,本孤容心中更是悲涼。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壓抑着心中的怒火,轉頭看向宜雅,冷笑道:「将軍夫人,你也同意這種荒唐的安排嗎?」
宜雅被她這聲「将軍夫人」叫得心中一凜,一股無名火騰地竄了起來.
宜雅強忍着怒氣,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本将軍的事,還輪不到你一個棄婦置喙。」
「棄婦?」本孤容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忍不住笑出聲來,「宜雅,你搞清楚,我現在還是類府的二少奶奶,你将來就算是平妻,也不過是一個妾!是誰給你的膽量,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
「你……」宜雅臉色鐵青,氣得渾身發抖。她征戰沙場多年,何曾受過這樣的屈辱?!
「夠了!」類秋穎見兩人劍拔弩張,連忙上前一步,将宜雅護在身後,對本孤容說道:「孤容,你别生氣,宜雅她不是這個意思……」
本孤容冷冷地打斷他,「她什麼意思,我聽得清清楚楚!類秋穎,我原本以為你是迫不得已,才會娶她為平妻。現在看來,你們分明是狼狽為奸。」
「你說什麼?!」宜雅再也忍不住,怒火沖天,「本将軍與将軍兩情相悅,是皇上親自下旨賜婚,你居然敢如此污蔑我們?!」
「兩情相悅?可笑!」本孤容毫不退讓地與她對視。
「你……」宜雅被她這番話戳中痛處,氣得臉色發白,卻無力反駁。
「夠了!」類秋穎見兩人越吵越激烈,忍不住大聲呵斥道,「孤容,我知道你心裡委屈,但我和宜雅的婚事,是皇上欽定的,誰也改變不了!你若識趣,就乖乖接受這個現實,否則……」
「否則怎樣?」本孤容毫不畏懼地迎上他的目光。
「你……」類秋穎被她這副決絕的态度激怒了,「本孤容,你别不識好歹!我這是在給你機會,你别敬酒不吃吃罰酒!」
「機會?」本孤容凄然一笑,「類秋穎,你扪心自問,你給我的是機會,還是羞辱?!」
她不再理會兩人,轉身朝門口走去,語氣冰冷決絕:「冷珍,送客!」
「你……」宜雅還想說些什麼,卻被類秋穎拉住了。
「罷了,」類秋穎疲憊地揉了揉額角,「讓她冷靜一下吧。」
宜雅不甘心地咬了咬唇,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跟着類秋穎離開了房間。
冷珍送走了宜雅,轉身回來,看到本孤容獨自坐在窗邊,夕陽的餘晖灑落在她身上,勾勒出落寞的剪影。她鼻子一酸,眼眶也跟着紅了。這些日子,她作為本孤容的貼身丫鬟,親眼目睹了她遭受的委屈和痛苦,心中對類秋穎和宜雅的怨恨也日益加深。
這日,冷珍在院子裡和其他幾個丫鬟閑聊,言語間難免對宜雅多有冒犯,甚至口不擇言地說了一些不堪入耳的話。
「你們說,二少爺是不是被那宜雅灌了什麼迷魂湯,居然為了她就要休了夫人!夫人可是出身名門,又是正兒八經的妻,那宜雅再威風也不過是個上不得台面的……」
冷珍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冰冷的聲音打斷。
「上不得台面?我看最上不得台面的就是你這張嘴!」
冷珍吓了一跳,擡頭一看,隻見類秋穎鐵青着臉站在她面前,眼中滿是怒火。
「二少爺……」冷珍吓得臉色蒼白,雙腿一軟,直接跪倒在地。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在背後編排主子的不是!」類秋穎怒不可遏,揚手就給了冷珍一記響亮的耳光。
冷珍被打得頭暈目眩,嘴角也滲出了一絲血迹,但她卻不敢哭出聲來,隻能瑟瑟發抖地跪在地上,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