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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女武一之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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銷鐵寨人盡皆知,寨主所作所為高深莫測,常人難以讀懂。露痕有個保持多年未曾更改的習慣,便是在月圓之夜對着銅鏡自言自語。旁人隻當是她閑着沒事熱衷打扮,卻不知這是她與其餘團體成員保持聯系的常用手段。

多年前蒼姁和殷南鹄滞留戊窠城,有些行李沒來得及拿走。露痕在那堆垃圾裡找到了一方絹帕,用這塊帕子在銅鏡上往前轉三下再往後轉三下,便能與千裡外的同伴聯系。

年幼的露痕由此與幾位志同道合的俠士相識,組成了超人氣天團LuHua。每逢月圓她便擦拭銅鏡,與隊友談話。

今日岑烏菱和姬箙都沒有到場,露痕道:“還是隻有我們三個啊?岑莊主不來就算了,姬箙怎麼也沒在?”

“姬箙師姐應該在忙着辦離婚手續吧,阮芗師姐鬧到人前去不要她了。”謝昭陽歎了口氣,捧心道,“好可憐哪,不過我就不用擔心這種問題,小安是不會抛棄我的。”

缽陀還是和平常一樣懶散,她趴在鏡前,問:“怎麼每次你都隻提這個小安,你沒有别的○○嗎?”

“什麼叫○○?”謝昭陽依舊理解不了缽陀的腦回路,笑着說,“我和小安走的是純愛路線,不需要那種東西啦。今天給小安喂了她喜歡吃的炸雞,她吃得很高興。”

“說得對,喂養的方式也會影響○○的品質。”缽陀翻個身對天喊道,“我養得最好的就是管筝,現在她還留在中原沒有回來!白費我給她吃了那麼多好東西!”

手裡拿着草稿本的露痕充耳不聞,謝昭陽怕她冷場,接話道:“你也被抛棄了?好可憐哪,小安就不會抛棄我。”

缽陀臉色陰沉地坐起來,問:“你是存心挖苦我?”

“沒有啊,隻是覺得你們被抛棄了很可憐。”謝昭陽從容不迫地說完,又補充道,“小安是絕對不會抛棄我的。”

“小安小安整天就知道小安,你這樣的怎麼配留在我們團裡?”缽陀嫌她沒志氣,轉頭去問跟自己志趣相投的露痕,“難得見你看書,你手上拿的是什麼?”

“岑莊主的資料,我花重金買來的。”露痕收起稿紙,含笑道,“你說得也不對,岑莊主從沒參加過我們的聚會,比起謝昭陽她才更不配留在團裡吧?”

“岑莊主嗎……其實我一直有個問題,”謝昭陽舉手發言,“我們這個團隊是做什麼的?”三人之間沉默無話,隔了一會兒謝昭陽又問,“你們兩位和岑莊主又是誰?”

另兩人對視一眼,缽陀道:“你們是怎麼養○○的?”

謝昭陽無法接受:“為什麼要無視我啊?”

“我的飼養方式是把○○牢牢地留在我身邊,可鎖得再緊也有人會逃走,真不懂管筝是怎麼想的,”缽陀自顧自說着,發現謝昭陽也掏出筆記本,“你怎麼在記我說的話?”

“我覺得你的方法很有道理想學習一下,把對方牢牢留在身邊——”謝昭陽拖長聲音在紙上記下缽陀的言論,擡頭說,“你們繼續說你們的辦法,不用管我在做什麼。”

缽陀擔心她偷師相當○○訓練師,索性不再透露飼養手段。露痕說:“那種東西在想什麼跟我們有什麼關系呢?我們是人類她們是○○,思想上是不能相通的。把獵物鎖在身邊的辦法我也有一種,我們銷鐵寨從古至今都在用。”

謝昭陽和缽陀同時問:“是什麼?”

她摸摸後頸,說:“用鈎子卡着這裡吊起來啊。”

牢房厚重的牆壁遮蔽了陽光,僅有架在牆上的火把作為為數不多的光源。露痕揭曉答案般松脫纏裹着腰間兵器的布袋,兩隻鐵鈎在火光映照下鋒利得燦燦生輝。

她陡然發難,身形一掠便向岑烏菱襲去,那速度比起蒼秾所見身法最快的殷南鹄也不落下風。岑烏菱早有準備旋身躲開,對手無寸鐵露痕也毫不手軟,雙鈎緊追而至削向岑烏菱脖頸,岑烏菱扭身躲避時順勢将她踢開。

露痕的目标是岑烏菱,自然窮追不舍不給她拿到武器的機會。小艾匆忙跑到兵器櫃邊,從袖子裡掏出鑰匙扭開櫃鎖,抓起兩隻沉沉的雙戟,使盡力氣往岑烏菱那邊一丢。

岑烏菱擡手接下,雙戟與雙鈎在兵刃相撞時擊出一道短暫的火花,蕩開的疾風撲滅牆上一束看着還能再燒半天的火把。旁觀的戚紅和岑既白驚慌失措地擠到一起,縮在牆角抗議道:“不要打啊,至少也在無關人員撤離之後再打吧!”

那兩人不像是會顧惜旁人的性子,蒼秾被岑烏菱打得不能起身,丘玄生努力兩下沒能把她拖到安全的地方,蹲下來扯開竹簡道:“蒼秾小姐,快躲進竹簡裡。”

一想到同樣被岑烏菱擊傷的喵可獸,蒼秾心生退意,謹慎地說:“喵可獸不是在裡面嗎,它會不會介意?”

“我會叫它躲着你們的,”丘玄生轉頭看一眼不敢動彈的岑既白和戚紅,按住蒼秾的肩膀想把她往竹簡裡塞,“我們人多不方便逃跑,我把大家裝進竹簡裡一起帶走。”

半邊身子被塞進去的蒼秾扒住竹簡邊緣:“那你呢?”

“沒事的,我會随機應變,”丘玄生向妄圖從牆角打洞逃脫的岑既白和戚紅招招手,“大家快進竹簡裡來。”

那兩人平日裡就無比惜命,眼見逃脫的機會從天而降,二話不說沖進打開的竹簡裡。丘玄生如法炮制帶走銀翹和小艾,趁着岑烏菱和露痕全神貫注對打時快步跑上階梯。

肩負四人性命,丘玄生連回頭都不敢,馬不停蹄跑出幾十丈才停下腳步。附近恰好有座假山,丘玄生藏到假山後将封在竹簡中的四人倒出來,戚紅挂着眼淚摟住丘玄生哭喊道:“玄生你對我們太好了,以後我天天給你燒香磕頭。”

衆人驚魂未定,蒼秾強撐着精神擡手推開哭哭啼啼黏着丘玄生的戚紅:“亂講什麼,玄生還沒死呢。”

尚不知戰況如何,岑既白冒着被波及的風險遙遙望着監牢的方向。隻見那兩道身影已退到門邊,露痕手中鐵鈎向前一削,逼得岑烏菱扭身閃到牆後,露痕步步緊逼沖出門外,兩隻鐵鈎毫不收勢,削紙般砍碎門前廊柱。

初次交手不知對方底細,于是隻能互相試探。露痕每一招直沖命門的同時也不乏警惕,岑烏菱在退守間找尋着回擊的罅隙,相持許久竟沒能抓住破綻。露痕專注攻襲偶爾防禦,岑烏菱格擋時伺機出招,動作幹脆利落到旁觀衆人甚至看不清如何出招,隻能聽見兵刃碰撞的清脆響聲。

雖然與之交手的不是自己,但旁觀衆人俱是比自己上陣還要害怕。戚紅感歎道:“第一次見到姐姐大人拿兵器,好威風。她怎麼不直接把露痕吹走,跟那種人費什麼功夫?”

“你懂什麼,沈露痕陰險狡詐,誰知道會不會在身上穿甲,”蒼秾在丘玄生的攙扶下探身觀戰,“看來岑烏菱是真想殺了她,被吹飛不一定會死,被青龍戟一刺必死無疑。”

在小艾手裡沉得要憋氣才能擡起來的雙戟在岑烏菱手裡猶如繡花針般輕便靈巧,疾刺而出時也如同繡針刺過布料般精準趁手。尖利的戟頭停在露痕眼前不過分寸,雙鈎反曲處緊緊制住刃尖,岑烏菱出手再刺,露痕隻得側身避開。

“好強啊,有兵器就是不一樣。”丘玄生看得眼花缭亂,問,“蒼秾小姐怎麼不挑選些合适的兵器呢?”

蒼秾緊盯着相持不下的岑烏菱和露痕,問:“你知不知道那些武林高手最厲害的是什麼?”

丘玄生搖搖頭,蒼秾說:“是運氣。躲得過就是生,躲不過就是死,鬥法比試的結果無外乎如此。無論将功夫練得多爐火純青,若是不小心錯失一步,還不是要任人宰割?我甯可一輩子庸庸碌碌不起眼,也不想上這種賠命的賭桌。”

她說的很是鄭重,丘玄生似懂非懂,凝神去看那兩人的争鬥。拉開距離後鈎戟俱是發揮不了作用,露痕掏出繩镖反手擲向岑烏菱,揚起的風沒能吹開銅镖,岑烏菱錯步躲開,刃尖不中捆住镖環的長繩往旁一掃,正好劈在岑烏菱身側。

露痕一擊不中也不氣餒,緊接着繼續甩繩出镖。岑烏菱格外警惕再度閃開,銅镖尖處釘入腳邊四寸外的土裡。這東西破解也算簡單,岑烏菱當即舉起青龍戟意圖割斷繩索,露痕使力一抽,繩索趕在戟刃落下之前收回露痕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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