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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九月九日憶輔州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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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明塔的時候,多虧有你和喵可獸,玄生真的很努力了。”蒼秾抱緊她,跟丘玄生相互倚靠着說,“我看見隊長誇獎樂始的時候你很羨慕,沒關系,現在給你補上。”

原來她是說這個,丘玄生都記不得自己當時是什麼心情。周圍的彩燈照得兩人臉上紅通通的,丘玄生推幾下蒼秾說:“我不是在羨慕樂始啦,真的。”

“不用這麼懂事的,樂始就是欺負你會退讓。不用羨慕她了,你也可以得到誇獎哦。”蒼秾用力摸丘玄生的頭,感覺到懷裡的丘玄生有點僵硬,她恍然大悟,“還是說……”

還是她當時看的是丁汀源,自己完全是無關人員?蒼秾緩緩停下動作,丘玄生擡頭看她,蒼秾躊躇着移開視線看向别處:“還是說,還是說你隻想要隊長的誇獎?”

“沒有,不是隊長也……”丘玄生慌忙解釋,她沉默一陣,伸手回抱住蒼秾小聲說,“這樣的感覺也很好。”

還好不是自作多情,蒼秾有點飄飄然,和她抱了一會兒才發現丁汀源等人已然走遠:“糟糕,跟不上她們了。”

兩人趕緊追過去,又在廟前等了好半天,尋找錢易黛和岑既白的粟羽才帶着人回來。隔着老遠就看見坐在輪椅上撐着傘的岑既白,倪林問:“小莊主怎麼坐着輪椅打傘啊?”

傘下的岑既白黑着臉沒回答,推輪椅的錢易黛就傻笑着回複道:“嘿嘿,嘿嘿嘿嘿。”

她傻笑時的口水滴到傘上,丘玄生驚呼道:“一袋錢你怎麼回事,你的智力也不見了?”

“一袋錢吃多了醪糟糖丸,”岑既白悔恨地抹眼淚,“早知道就不讓她帶我了,弄我一身口水。”

給了錢易黛一拳讓她恢複神志,樂始擦幹淨沾着口水的手說:“人齊了,大家快去許願吧。”

面對她的暴行,衆人俱是大氣不敢出。土地廟裡煙霧缭繞,香客摩肩接踵。排了好半天隊才到蒲團前,經由燈光的襯托廟中的神像無比高大,一看就有種有求必應的感覺。

認真許下心願,一行人在廟門口找了個地方坐下休息,倪林積極地調動氣氛:“我們銀槐堡的規矩,許了願望就要大大方方說出來。我求的是流年順遂,你們呢?”

錢易黛傻笑:“我許願粟羽能喜歡我,嘿嘿嘿。”

粟羽屏蔽她的信息:“我自然是求财運了。”

“什麼?要錢?”錢易黛怪叫一聲,抱住粟羽說,“我們家就是開錢莊的,跟我在一起就能坐擁金山銀山!”

粟羽把她的手從自己身上捋下來,樂始牽住丁汀源的手,說:“我許的願是和隊長一直在一起。”

“我許的願是大家都平安,”果然隊長的願望無關自己,樂始正要低落,丁汀源攬住樂始的肩膀,“當然包括樂始啦。”

樂始又振奮起來。丁汀源看向丘玄生,丘玄生還是不好意思,說:“我的願望沒有變,還是蒼姁前輩快快蘇醒。”

岑既白一拍大腿:“對哦,我怎麼沒想到這個願望?”

蒼秾再次有種不祥的預感:“你許的什麼願?”

岑既白即答:“岑烏菱暴斃。”

蒼秾呃一聲:“好邪惡,不過很符合你的作風。”

岑既白不滿地問:“那你的願望是什麼?”

“我的願望比你高尚多了,”蒼秾得意地揚起下巴,清清嗓子說,“我希望玄生天天開心。”

丘玄生不可置信地張大嘴,笑着跟蒼秾靠在一起。倪林鼓掌道:“看來蒼秾小姐的願望已經成真了。”

岑既白遐想道:“這麼說我的願望是不是也……”

蒼秾翻着墊醬油燒餅的報紙,找出其中那張帶着眼熟名字的遞給岑既白:“小莊主你看。”

那是張随處可見的《江湖小報》,其中一欄印着“神農莊莊主剿滅西北匪幫勢力”字樣,可見岑烏菱近日的實力。由此可見這個願望實現的日子不是今天,岑既白歎了口氣,化悲憤為食欲啃掉剩下的醬油燒餅後轉戰拔絲雪梨。

衆人逛到瞌睡蟲爬上腦袋,在錢易黛第三次喊困時才決定回家。錢易黛早就累得走不動道,往地上随便一坐撒潑道:“不行了,今天走得腿好累,小莊主把輪椅給我坐!”

岑既白怒道:“耍什麼酒瘋呢,都說了我是殘疾人!”

“我走不動了,再走腿就爛掉了,”錢易黛腳踢空氣,“粟羽親我一下我再繼續走,否則就永遠坐在這裡。”

岑既白不給面子,自顧自轉着輪椅說:“誰管你啊,怎麼又性騷擾粟羽?要不是我腿殘了,一定好好教訓你。”

錢易黛憤然坐起來,指着自己義正辭嚴地說:“你就是這麼對待推你走了一整晚的恩人的嗎?”

“誰要你推?我可以自己走,”岑既白快速轉幾下輪椅的木輪往前挪了幾寸,“看見沒,比你那效率快多了。”

“哼,雕蟲小技也敢班門弄斧?”倪林冷笑一聲,“區區轉輪不過是入門級别,比我這無雙手速還是略遜一籌。”

她雙手一掣滾輪,輪椅立馬向前竄出好幾步。岑既白不甘示弱,道:“說什麼大話呢,這麼說你很會開啰?”

倪林高傲地仰起腦袋:“讓你連車尾燈都看不到。”

岑既白抓住木輪使勁一滾:“弱雞,看我人力馬達!”

眼見岑既白不知天高地厚,倪林打定主意給她上一課,握住木輪作勢準備競速。高手之間不需要點到即止,岑既白心領神會,一聲令下後兩人駕駛輪椅絕塵而去。

望着兩人遠去的背影,丘玄生急忙追上去道:“小莊主倪林前輩,喝酒不開車啊!”

她追着那兩人快步跑開,錢易黛還在原地耍賴:“我不走我不走,我是真的走不動了。要不你們找個人來背我吧,我看粟羽就不錯,讓粟羽背我回去。”

粟羽沒說話,丁汀源道:“我來背你。”

錢易黛鼓起臉:“為什麼不是粟羽?”

“開玩笑呢,你這幾天對粟羽口頭騷擾四十一次肢體騷擾十五次偷窺粟羽六次偷聽粟羽說話九次故意在粟羽面前弄掉肥皂三次雇傭路人假裝惡霸非禮叫粟羽救你七十八次,整個銀槐堡上至八十老太下至三歲孩童就沒有沒被你拉來演惡霸的人,以一己之力拉動了銀槐堡的GDP。”蒼秾一口氣說完,“讓你出現在粟羽面前就不錯了,還想要人家背你?”

錢易黛被這一連串有力的反問逼得啞口無言,她本想認命叫丁汀源背自己,卻感覺到樂始冰冷的視線。錢易黛僵在原地,粟羽歎了口氣說:“算了,我來背你吧。”

錢易黛吸吸鼻子,問:“真的嗎?”

粟羽強調道:“就這一次。”

錢易黛連連點頭,得意地沖蒼秾比劃。那兩人和丘玄生泡在前頭,粟羽背着昏昏欲睡的錢易黛刻意放慢腳步,丁汀源緩步走在蒼秾身側,忽然說:“就隻剩我們了,蒼秾。”

這段時間又是照顧岑既白又是忙着幫粟羽躲避錢易黛的騷擾,都沒機會和丁汀源單獨相處。這人不好對付,蒼秾決定裝得高深莫測一點,端着架子說:“怎麼,想回答那個來不及回答的問題了?我還以為你會混過去假裝沒聽見呢。”

“怎麼會,我不是那樣的人。”丁汀源随和地撓撓頭,仍舊是一副标準老好人的神情,“讓你更了解玄生也好,這次出師不利,樂始還是東溟會的眼中釘,我想帶着樂始隐姓埋名在别處生活,過幾天就不和你們一起走了。”

樂始驚得抱住她的胳膊:“隊長,你認真的?”

“自然是真的,沒有什麼比你的安全更重要。”丁汀源說得誠懇,轉而對蒼秾說,“雖然有班瑟和叢芸隊長她們,但玄生這兩年跟你相處最多,由你照顧玄生我也能安心。”

她這樣開誠布公,反而弄得蒼秾無所适從:“原來隊長你是這樣想的?”

丁汀源向她伸手:“把辰光佩拿出來吧。”

蒼秾趕緊把辰光佩掏出來交到她手裡,丁汀源說:“這是玄生的東西。還記不記得她為什麼給你這個?”

“因為我天生帶着怪病,不帶這個就無法講話。”蒼秾注意着她的表情,試探性地問,“不是這樣嗎?”

“玄生啊,”丁汀源仿佛歎息般攥緊手裡的東西,她擡眼看向蒼秾,“蒼秾小姐,如果你發現你的一生被謊言環繞,此前種種人生境遇都是一場幻夢,坐井觀天半輩子又被人帶出井外,”丁汀源頓了頓,跟怔怔地蒼秾對上視線,“對那個戳破所有謊言的人你會是感激還是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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