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拿武器你又能拿我怎麼樣?”英格蘭挑眉,看向靠在一旁的大樹上價值連城的寶劍,法蘭西就喜歡把各式各樣的寶石鑲在上面,簡直庸俗至極。
“你難道以為用這破劍就能殺了我嗎?”英格蘭似乎震驚于這個想法的愚蠢,眉梢染上笑意,随後真的笑出聲來了:“那就來試試啊。”
“呐,England.”法蘭西也笑了:“不是在海洋上的話,就别這麼緊張了嘛。”
……英格蘭聽着風吹過樹林的聲音,法國佬确實沒有能力殺了他,英格蘭無比确信這點,可這莫名其妙的危機感又是從何而來?
“唔”英格蘭瞳孔擴大,法蘭西甚至将手墊在了他後腦處讓他不至于感覺疼痛,可這并不能掩飾法蘭西不知道哪根神經搭錯了把他按倒在草地上這件事。
“喏,我親愛的英格蘭,你要是死在這裡,也沒有人會發現的,對嗎?”法蘭西用另一隻手撫上英格蘭的脖頸,感受手下溫熱的跳動。
“……哦,那你動手吧。”英格蘭面無表情,他甚至沒怎麼反抗。
……誠如Italy所說,如果英格蘭不會說話,那就完美了。
法蘭西手下施力,俯身吻上英格蘭。
鸢尾和玫瑰的香味在月光下纏綿地交融着。
鮮血淋漓,英格蘭那是一個狠,他咬得是一點沒留情面,傷了法蘭西,也傷了他自己。
剛才不反抗,不代表法蘭西對他做這種事的時候,英格蘭不會反抗,相反,哪怕法蘭西用劍刺他,他可能也不會像現在反抗的這麼激烈。
法蘭西倒是毫不在意,他習慣了,而且他太了解英格蘭了。
感覺到身下的人逐漸無力,法蘭西松開了他,陸地上他就是能壓住英格蘭,雖然英格蘭掙紮得也是真狠。
英格蘭瞬間把人掀開,呼吸顯得有幾份急促,鮮血染紅了他的唇瓣。
“有病就去治,别亂咬人。”英格蘭愠怒道。
到底誰咬誰呀,法蘭西心想。
“……你,為什麼還沒學會換氣?”法蘭西一抹唇角的鮮血,疑惑道。
“我今天心情不太好,也很容易沖動,你最好别再用這種眼神看我。”法蘭西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他心情不好就樂意來找英格蘭,緻力于讓兩國心情都變差。
憤怒,不解,困惑,還有一絲不易覺察的慌亂,這樣的目光隻會讓法蘭西繼續剛才的事。
……畢竟哪怕他做出這樣的事,英格蘭也沒有恨他,法蘭西試圖從英格蘭眼眸裡看出一絲恨意,遺憾的是,除了戰争期間,英格蘭似乎從來不會對他表露那種情感……無論法蘭西做什麼。
“啧。”英格蘭不想知道他今天到底抽什麼瘋,轉身就走。
“诶,英國佬,下次記得拿武器了嗎?”法蘭西含着笑的聲音遠遠地傳來。
要是讓那兩個劍拔弩張的首都知道自家爹的所作所為,那可能會吐血。
“英方對法方的行為感到強烈不安,請正面回答法方是否已經決意開戰!”倫敦一拍桌子就站起身來。
“法方質疑英方的行力純屬小題大作,目的是蓄意挑起戰争。”巴黎眯了眯眼睛,拍桌子誰不會啊?
“Daddy?你的嘴巴怎……”
“閉嘴,吃飯。”
休息了一晚上。後知後覺的疼痛才漫上來,英格蘭心情也變得焦躁起來。
不講理,十三州心想,不過感知到英格蘭此時心情不好,他就不和Daddy計較了。
不知法蘭西到底在打什麼主意,反正英法是相安無事了一段時間。十三州很想再見到Canada,明明他們離得那麼近……可是不行,十三州在邊界看到遊蕩着的英國士兵時就明白,以他現在的實力根本無法逃脫英格蘭的監視。
“你就這麼想見Canada?”英括蘭看着悶悶不樂的十三州,百思不得其解,他們才認識多久?
“所以你就讓我去見他嘛Daddy,不要再監視我了……我又不能做什麼。”十三州不滿道,他仍然很厭惡周圍無時無刻的監視,那讓他覺得很不自在。
“是嗎?家裡的草現在還沒長出來。”英格蘭擡眸看他,對他說的“不能做什麼”持懷疑态度。
“咦?為什麼?長得好慢。”十三州對此竟還有幾分不開心的情緒在。
“如果你不燒它們,它們是不用重新生長的。”英格蘭敲了敲桌子:“别老看着窗外了,你會見到Canada的,不過不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