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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抗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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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得這個聲音,是之前說擎天柱倒下了的那個。

我轉過頭去,發現是個十多歲的人類女孩。

她旁邊的男孩拿胳膊肘搗了她一下,朝她輕輕搖了搖頭,被她很不快地搗了回去,不滿地抱怨道:“怎麼了?我又沒說錯!”

“事實上,她确實沒說錯,我的确是個病歪歪的家夥。”我盯着那個制止她的男孩說道,說完又轉向了那個女孩,對她笑着說道,“更準确來說,我其實離死不遠了。你見過死人嗎,小姐?即便是你的同類的死?”

她愣住了,張了張嘴,一時間沒再說出話來。

“對别神子說這些,這不是一個孩子該面對的。”站在她身旁的綠色大個子立刻擋在了這個女孩面前,很快替她找補,“她隻是說話比較直接,她沒什麼壞心的,希望你别介意。”

于是我又轉向了這個綠色的家夥。

說實話,刻闆印象是不應該的,但能說出這種話倒的确挺符合起碼我對這種機型體格的人的第一印象的。

還沒等我再說什麼,飛過山就急忙插進來打圓場,連聲問我恢複得怎麼樣,要不要再去休息會。

我沒搭理他,又看了看擎天柱,終于确認了情況。

“我這種人本就微不足道,我的死亡自然也不值一提。眼下領袖的安危才是最值得在意的,他生命的即将逝去也才最令人悲傷。”

這話有些刺耳,在場人的臉色全都變了。

還是飛過山,這個好芯的家夥再次開了口:“呃,你剛剛還在病房裡,不知道情況,但小蜂已經成功拿到了解藥的化學式,擎天柱會沒事的。”

哇哦,已經拿到了化學式,所以這就是他們剛剛圍着大黃蜂歡呼的原因嗎?

真是一幫盲目樂觀的家夥。

我從子空間翻出一罐密封好的能量液遞給救護車,說道:“把這個注射給他,它能讓他多撐一會的。”

這舉動叫他們都愣住了。

飛過山是率先發問的那個,他總是如此。

“我不是已經告訴你小蜂拿到解藥的化學式了嗎,你這是幹什麼?”

很明顯的外行發言,我都懶得理。

救護車這會兒似乎也從剛剛的興奮中清醒過來了,對着在場的人解釋起來:“從有化學式到解藥的制成,中間是需要時間的。”

不過他很快話鋒一轉,試圖穩住周圍的人的情緒,說道:“但是别擔芯,我會盡快把解藥做出來的,我絕對不會讓擎天柱出事。”

這話其實省略了不少内容,比如汽車人目前極其匮乏的操作環境和實驗設備、各種實操中的意外狀況、制備成品的提純和檢測化驗。

再比如以及時間過去這麼久,原來的化學式能不能直接拿來用,病毒是否自發進化産生了變體,不同個體的體質區别是否會影響到治療效果。

化學實驗室裡一項産品從無到有地制備出來需要良久時日,自然是有原因的。

說起來,他們從哪拿到的化學式?怎麼這麼笃信一定能救得了擎天柱?就沒考慮過這是假的的可能性嗎?

以及,就算他真能很快做出來,可擎天柱很明顯等不起了啊。

“盡快是多快?”我問他,“你覺得領袖還能等下去嗎?”

擎天柱的生命信号已經相當微弱了。

在場的人都沉默了,最終,阿爾茜向救護車提議:“要不,試一試?”

然而救護車斷然拒絕:“這種胡來的家夥拿出來的東西,我是絕對不會直接給給擎天柱用的。”

他不願意相信我,可以理解,偏見是很難消除的東西。

“更何況,”他質問我,“你甚至到現在都沒說這到底是什麼。”

多明顯的答案,他就不能自己動動腦模塊想一想嗎?非要我說出來。

“這是針對病毒原型的抗體。我不知道霸天虎對病毒原型的哪種變體進行了培育,所以我不能保證它可以治愈擎天柱,不過我能确定的是它有很高的概率可以延緩病毒的發作,讓領袖堅持的時間長一點。”

“多高?”他問我。

……差不多得了。

“我已經說過了,我不知道霸天虎對病毒原型的哪種變體進行了培育。”我擡頭看向他,“你好歹是個醫生,應該相信科學。在已經知道我沒經過實驗的前提下,我真給你具體數據你會信嗎?”

我把手中裝着抗體的罐子在旁邊的桌子上放下,又看了眼擎天柱的情況。

“能說的我都已經說了,如果你不信的話不用問我這些,你可以直接不把這份抗原用在領袖身上,寄希望于他能自己熬過去。但是我要問你,救護車,你真的要冒這個風險嗎?你真的能承擔得起這份責任嗎?”

“把這種來源不明的東西注射給他才是真正的風險,”救護車沒接我的話,再次向我發問,“再說了,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這種東西怎麼會到你手裡?”

這就是當你想做件好事的時候會遇到的局面。

他們會問你為什麼會這麼做,問你怎麼能做到的,問你拿出來的東西能不能保證效果,問你為什麼會有這種東西。

這些問題解釋起來非常麻煩,回答了一個還有無數個等着。不解釋就洗不掉嫌疑,解釋了就會被帶進對方的節奏迎來無休止審訊式的盤問。

而在事情結果不理想的時候對方還會反過來怪你。

這也是我之前不想摻和的原因,如果不是因為出事的是擎天柱,我一定會在病房裡躺得好好的。

但世上沒有如果。擎天柱此刻情況十分危急,我得救他。

“我必須申明,我做這些的目的隻是盡我所能地救援領袖,救護車,我沒有回答你問題的義務,”我對救護車說道,“我不會傷害領袖,這是我唯一能告訴你的,這份抗體會帶來的副作用最多不過是排異反應。”

“排異反應?你是說這東西其實是未經處理直接提取的原生——”

“——是,就是你想的那樣,不過放芯,它是從已經痊愈的個體那裡提取的。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會把它拿出來了,還要冒着風險把時間花在盤問我上、讓領袖就這麼硬撐下去嗎?在你知道了這東西肯定能派上用場的時候?”

救護車咬咬牙,最終還是妥協了。

“如果這會對擎天柱有什麼不好的影響,我發誓,我絕不會放過你的。”在注射前,他還不忘這麼警告我。

哈,就擎天柱那垂危的樣子,還需要我來拿出什麼東西對他不好嗎?

抗體打完的擎天柱情況立馬好了很多。他在能順暢地說話的第一時間向我表達了感謝。

我終于得到了我今天姗姗來遲的第一句謝謝。這是我應得的。

救護車仍舊很緊張地察看擎天柱的情況,在把他推進病房讓他好好休息後就埋頭于解藥的制作了,臨開始前還不忘安排别的人看好我。

依我看根本不用他安排,其他人早就直接朝我圍了過來。

他們想問我些什麼。這很明顯。站在他們的立場上來看這也确實是有必要的,畢竟我拿出來的東西來源很成問題——以前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家夥,為什麼能在領袖垂危的時候剛好能拿出抗體呢?

阿爾茜是首先開口的那個。“我不想這麼問的,但是靜電,你到底哪裡來的灰死病的抗體?”

原來現在叫做灰死病嗎?我認識它的時候它還被叫做ACV-15278号病原體,導緻的症狀被電泳稱為鏽病。我曾經跟過他一段時間,直到被爆出抄襲醜聞前我一直跟着他。

抗體是他研究這東西過程中的副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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