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雖然沒有最直接的交集,但要說一句故人也沒說錯。
蕭楚河有些敏銳的說道:“您剛才想的應當不隻是過往吧,總覺得很沉重的樣子。”
葉絮微微挑眉說道:“楚河啊,今日師尊教你一個道理,有些事情還是不要當面說的好,自己心裡明白就好了,你說出來讓别人多沒面子呀。”
蕭楚河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在皇宮裡他是最受寵的皇子,所以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就算是别人有意見也不敢冒頭,一些事情他還真沒有體驗過。
此時,一隻雪白的信鴿在不遠處停下。
葉絮走過去解下信鴿腳上的信,展開一看便笑了,聲音小小的嘀咕着說道:“這才多久開始用孩子來博可憐了。”雖然是這般說着,眼眸之中卻是滿滿的愛意。
蕭楚河走了過來,仰着頭看此時很開心的二師尊:“是二師尊的家信嗎?”
葉絮點了點頭,蹲下身來說道:“是為師的夫君,也就是你師丈想為師了,還說什麼孩子想我了,分明是他自己吧。”好笑的搖了搖頭,渾身的的幸福卻是騙不了人的。
“師尊也有孩子了嗎?”他問。
葉絮自然是不會瞞他的:“自然,不過為師的兒子還小,這一陣子也才幾個月而已,你可是大他許多呢。”
隻見蕭楚河說道:“大師傅也有一個女兒,小我兩歲,頭發是白的。”說完還用手比劃了一下,證明他沒有說謊。
“或許是遺傳吧,好了,你還小呢,這些事情你也不用了解,等長大了自然就明白了。”說完揉了揉小孩的頭,非常的高興。
嶺南
溫壺酒拿着信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後丢給了柳月說道:“有時候我都搞不清我這大侄女在想啥,居然收了那人的孩子為弟子,實在不可思議。”
溫壺酒不明白,柳月确實明白的:“能被他收為弟子,就算是年紀小,但想必品行也是不錯的,況且,若風的侄兒,自然不會太差。”
夫妻兩個人的目光差不多大多是一緻的,看人的本事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