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什麼時候!”小範大人驚得說話都磕巴了。
“就是你打完我之後,我吐了口血暈過去一會兒,醒了之後就去殺了袁夢。隻是審完她已經快要黎明,就沒來得及審那抱月樓裡的其他人。”洛九說着,看了範閑一眼。
範閑從他的眼神中好像又看出點委屈,抱歉地賠笑了一聲:“不好意思哈,我這不是看你大半夜的往河裡扔手指頭,我就以為——抱歉,抱歉,真不是故意的。”他連忙又保證道:“抱月樓是吧,我替你查,袁夢說不定隻是打前站的,背後的東家才是真反派。”
洛九定定的注視着範閑,“好”,他恍惚了一下,“也不知為何,我竟信你,‘至交好友’。”
範閑得意一笑:“說明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所以深得廣大群衆信任。”
“少貧。告辭。”
“别啊,先去我家,說了要拜會我爹的。”
“啊?真去啊!”
“不然呢?洛兄啊,有個事兒,是這樣,雖然我爹這人不算古闆,不過你要不要先把這身女裝換了再去見他?”
“我、我TM穿的是女裝??”
有人笑得打跌,有人氣得碎裂。
“隻是好奇,洛兄你怎麼說殺人就殺人啊,你以前是做什麼的?”
“不記得了,等想起來告訴你。你呢,昨晚去幹嘛了,鬼鬼祟祟還蒙個面。”
“打人去了。哎,可不是我喜歡打人啊。我跟你說,我打那人叫郭保坤,禮部尚書之子……總之本來我以為他害我朋友全家,還好最後是虛驚一場。不過人已經打了,打得有點慘。估計今天要上堂告我了。洛兄,你可得幫我作證,我昨晚根本沒下過司理理的花船。”
“我又沒趴在你船上聽牆角,怎麼幫你證明。”
“你編啊,作僞證你不會嗎?”
“不會。”
“哎我說你行不行啊,怎麼這都不會?”
“呵,司理理姑娘那樣的美人,你三分鐘不到就溜出花船去打人,到底誰不行?”
“我!我那是早已心有所屬!坐懷不亂!正人君子!”
“哦~~”
“真的!我和你說,我從澹州來京都,在慶廟遇見一個雞腿姑娘……總之我是非她不娶,去流晶河是為了找機會打郭保坤,打郭保坤也是為了把事情鬧大好和郡主退婚。司理理長什麼樣,和我沒一毛錢關系!”
“行行行,和你沒關系。”
“倒是你,那邊花船風景如何啊~”猥瑣壞笑.jpg
“她都給我穿女裝了,你覺得呢?”
“懂懂懂!洛兄這有家成衣店,要不咱們先買身男裝?”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