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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京都府衙怼天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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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兩人路上打打鬧鬧,到了範府,表現得是一個比一個乖巧。

洛九聽完範閑重組家庭私生子的身世,打定主意在對方家長面前好好表現,争取不丢小範公子的臉。

他随範閑走進前院,果然看到京都府差役前來,要帶範閑上堂,正被二夫人無情地趕出門去:“郭府的管家報案,便要我們範府的少爺去應着?什麼時候那位原告郭保坤上了堂,我們家的少爺自然會去與他對質。這便是我們範家的規矩。”

洛九戳了戳範閑衣袖,小聲問:“這是你姨娘啊,霸氣!”範閑點頭。

旁邊一華服少年戴着金項圈,拿着把大掃帚,像趕豬一樣把差役們往外轟,嘴裡嚷嚷着:“滾滾滾!再不走少爺我打人了!”直打得那幫差役狼狽萬分逃出門去。

洛九看得目瞪口呆,又戳:“這猴子請來的逗逼是你弟弟?”範閑無奈,再次點頭。

差役們離開後,範閑帶洛九正式見過了柳姨娘:“姨娘,跟您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好友,名叫洛九。”洛九鞠躬行禮,恭敬問候道:“柳伯母好,在下洛九。”

柳如玉見這青年紅衣廣袖,風采卓然,溫文有禮,不禁笑着回禮道:“你這個孩子,真懂禮數,我家閑兒性子跳脫,勞你多看顧了。”

洛九忙道不敢:“伯母客氣了,我不過癡長安之幾歲,我們互相學習,談不上看顧。”接着,又和範思轍互相見禮。

範閑聽到“癡長幾歲”,無語極了,這人根本想不起自己幾歲吧,誰大誰小還不一定呢,還癡長,分明是暗戳戳占他便宜。

寒暄幾句後回歸正題,柳姨娘得知範閑把郭保坤打成了重傷,深為範閑闖禍能力而擔憂,打算安排馬車立刻送他回澹州避禍。

範閑卻堅持上堂:“姨娘别擔心,雖然人是我打的,但是也提前找好了掩護。洛兄與我同在流晶河上過夜,也可為我辯白一二。”

“啊?你們同在流晶河上,過夜?”柳姨娘随即用審視的目光看着洛九。洛九仿佛聽到耳邊傳來“柳姨娘好感度-1”的提示聲,一眨眼,他就從玉樹臨風的好少年,變成了流連青樓的浪蕩子。

風評被害,全賴範閑。

這時,下人來報說郭保坤被擡上京都府大堂,差役又來了,請範閑前去對質,兩人便向柳姨娘告辭。一起來到了京都府。

京都府大堂。

被傳到堂前作證時,洛九總算是見到了苦主郭保坤,被包成木乃伊躺在擔架上,看着就慘。随着府尹梅執禮的問話,靖王世子證實昨夜和範閑在醉仙居飲酒暢談直到範閑上了司理理姑娘的花船,司理理作證範閑不曾離開房間,洛九又稱範閑清晨才從花船中出來,形成完整的證據鍊。

當司理理作證時說:“春宵一刻,範公子若是走了,豈不是連男人都不算了?”洛九差點憋不住笑,被範閑狠狠瞪了一眼。

府尹梅執禮也認同了證據鍊,判範閑無罪,同時認為範閑寫了首好詩。

這堂前對質像是一場搞笑鬧劇,鬧劇在太子駕到時戛然而止。

太子的出場氣勢驚人,随從衆多,華蓋高舉。除了範閑和洛九,其他人都跪倒在地恭迎。

範閑筆直地站着,似乎并不打算下跪。而洛九,他沒反應過來。等太子經過他們時鋒利的眼神掃過來,好像再跪已經有點晚了。

“弘成是皇家子弟,他的話我自然相信,這二人又是誰?”太子的出現輕而易舉推翻了之前的斷案,讓梅執禮如坐針氈:“這位是醉仙居的清倌兒,這位,額——”

洛九回道:“在下洛九。”然後沒下文了,實在是他本人也不知道還能介紹些什麼。

太子氣得笑了:“如此無名之輩,他們的供詞,豈能輕易相信。”

靖王世子卻道,“其實,清晨時分在下正在流晶河橋上賞景,剛好遇見範閑和洛九,親眼見到他們在兩條花船上,确實是剛剛從船中出來。”

“這麼說,你是清晨在見到範閑。那昨夜子時你在何處?可能證明範閑未曾出過花船?”梅執禮對着洛九審問道。

洛九心想,如果他在自己花船中,卻能證明範閑子時沒出他那條花船,不是很合理啊,好像自己不是男人一樣。隻好心中對小範大人說了聲抱歉,回道:“多謝世子仗義執言。确如世子所說,在下今晨與範閑相遇。昨夜子時,額,在下在花船中,沒有留意外面的動靜。”

太子冷哼一聲,“如此說來,能證明範閑未曾襲擊郭保坤的,便隻有這青樓女子了,宮中編撰被打,傷的是皇家顔面,豈容這女子撒謊!”梅執禮慌得一拍驚堂木:“來人,上刑!”

“等等!”範閑、洛九同時喊道。

“範公子,洛公子,這公堂之上,好像也輪不到你們來發号施令吧。”原告狀師陰陽怪氣地諷刺道。

太子則對範閑說:“你若認了,她便不用受刑。”

“好!”“一派胡言!”範閑、洛九再次同時出聲。

但是沒人理會範閑的認罪,所有人都用驚異的眼神看着洛九。他剛才,好像,在說太子,一派胡言?

“發号施令在下不敢,但是敢問太子殿下,範閑若是認了,司理理姑娘便不用受刑,範閑若是不認,司理理姑娘便需要受刑。您可是此意?”此時的洛九,目光凜然,直直望向太子,分毫不讓。

他長相明豔,可此時目含霜雪,竟讓人完全忽略了他的容貌,隻覺此人像一把出鞘的利刃,稍不留神便會割傷自己。

太子在心裡猜度這洛九究竟是誰,之前從未聽說過,但如此膽大妄為,看起來并非無名之輩。算了,無論是誰,不過螳臂當車而已,遂冷笑一聲:“是又如何?”

洛九轉向梅執禮:“那敢問府尹大人,這司理理,是被告,還是人證?”

梅執禮已經在擦頭上的汗了,他不明白好端端一個人證,怎麼突然敢質問太子,但這個問題的答案如此顯而易見,他也不好不答,于是小心翼翼地看來一眼太子,沒得到回應,就回答道:“這司理理,自然是人證。”

“很好。”洛九說:“既然此案是郭保坤告範閑打人,那範閑才是被告,司理理不過是一個人證。曆朝曆代,從未聽說審案不拷問被告,卻反過來對人證用刑,人證犯法了嗎?敢問梅大人,這符合本朝的哪條律令啊?”

洛九看向太子繼續輸出:“太子殿下維護原告,竟然維護到公堂上來。不知道皇子無故參與庭審,可是本朝慣例?您來也就來了,想審案,您應該拷打範閑啊!他才是被告!不打被告,卻要對人證用刑,是不是因為,在場諸位就她無依無靠,地位最低,可以任人拿捏,方便屈打成招!”

太子:臉色鐵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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