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為什麼會知道王拓是線人。
因為當時從死者的聯系人裡找到了王拓。
在死者死之前兩人曾約好在酒吧碰面,之後死者便得到了高純海||洛||因,後死亡。
警方懷疑王拓是上線,亦或是中間人。
可是錄完筆錄王拓就離開。
簽字的同樣是師父和高杉。
直到現在高杉跟眼前這個叫王拓的依然有聯系。
這很難不讓騰銳産生懷疑。
所以。
他來炸王拓。
沒想到。
還真讓他炸出來了。
這心理素質居然還能當錢人。
看來高杉的眼光也不怎麼樣。
王拓之後幹了手裡的酒。
慢慢的冷靜下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起身要走。
一陣超強氣壓卻把他死死按住。
騰銳眼神熏灼,讓王拓動彈不得。
“沒說完話呢,上哪去!”
王拓被騰銳的眼神激得軟了腳。
“想動手。”嘴上強撐。
“說什麼呢,人民警察哪能随便動手。”
話是貼着耳邊說的。
隻有王拓能聽見。
也隻有王拓感覺到了被閉口捕舌,甕中捉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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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你家。”
騰銳有些驚訝。
“開酒吧能賺這麼多錢那。”
王拓以酒吧不是說事的地方為由,提出換個地方。
騰銳直接來了個‘去你家。’
王拓想拒絕。
騰銳又提出去市局。
王拓更不想去。
隻好同意去自己家。
這個家王拓從沒讓外人來過。
除了高杉。
王拓看到騰銳在自己家左瞧又看的。
心裡煩。
“不要亂動東西。”王拓制止了想要打開家庭影院的騰銳。
騰銳扔下搖控器。
“那咱們開始吧。”
說完,騰銳開始脫衣服。
"你幹什麼!"
“太味兒了,借一下你家洗衣機。”
“順便借住一晚。” 騰銳說話的工夫,上下都光了。
騰況把自己的襪子内褲和髒衣服一起丢進了洗衣機。
“哪個是洗衣粉啊?”
騰銳沖外面的王拓問道。
王拓走進浴室。
把一個粉色透明的小瓶子打開,往洗衣機裡倒了一瓶蓋。
正倒着,發現了裡面的襪子和内褲。
“你這一起洗?”
“對啊,難道還分開?”
王拓不想再多說。
又拿了一瓶專用除菌液,倒了一點。
洗衣服啟動。
王拓走向客廳。
坐在沙發上等騰銳。
騰銳沒等來。
卻聽到了水聲。
騰銳洗起了澡。
王拓感覺自己的血壓又高了。
從酒櫃裡拿出一瓶紅酒。
倒得比平時多了一些。
喝了一口。
沒味兒。
看來心情真的能影響口感。
這瓶酒很貴。
王拓對騰銳的讨厭又加一份。
站在落地窗前。
讓自己快些冷靜。
腦子裡想着對付騰銳的策略。
怎麼能蒙混過去。
可是很明顯。
騰銳不是個可能糊弄的人。
要不要給高杉打個電話。
王拓在心裡搖搖頭。
不行,這點還自己能處理。
他不想在高杉心裡變得無能。
當年的事根本沒多少人知道内情。
而且從上到下必須都要做好保密。
騰銳根本不可能知道更多。
對。
這都是騰銳的猜測。
不過為什麼騰銳會問當年的事呢?
他有什麼目的。
當年的慘烈情景一直是王拓不願回想的。
今天因為騰銳。
一幕幕又清晰了起來。
他想起了自己當時的狂亂的心跳。
恐懼到絕望的自己。
可又不得不繼續的無力。
他親眼見過殘忍多金卻欲壑難填的惡魔。
也感受過滿身鮮血仍然意志頑強的靈魂。
他王拓無法成為他們。
他唯一還能堅持的。
就是不要相信自己以外的任何人。
王拓喝了一大口酒。
這時。
浴室的門也開了。
王拓已經做好了面對騰銳的準備。
兵來将擋,水來土淹。
管他騰銳是什麼人。
自己也決定不給騰銳留下一絲把柄。
“唉,沒找到浴巾啊!”
自己的把柄還沒露|頭。
王拓卻被騰銳露了頭的‘把柄’擊得差點握不住手中的酒。
“你幹什麼!”
“不是,我不是沒找到浴巾嗎,喊你半天了都。”
王拓想得實在太出神,根本沒聽見。
氣急的王拓回到浴室從暗格裡拿出浴巾。
“趕緊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