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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聖誕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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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為什麼會切到最後一段發生失誤,那是最後一小節造型不規則的材料,哥哥手大,捏不牢最後一點兒尾巴,打滑了。這也是教室裡慣常有的現象——一方面切到最後幾刀特别容易松口氣覺得幹完了,一馬虎就出了差錯。還有就是材料末端往往不規則得千奇百怪,的确不好控制。這整整一個學期,有14堂魔藥課我都聚精會神的站在教室正中間給9組27個人找問題,眼花缭亂之餘,經常被他們層出不窮的神奇操作氣到胃疼。還有14堂三年級的魔藥課,我都被摁在講台上做示範操作(示範完畢才能繼續在教授眼皮子底下幹自己的測試工作),為了這14個範例,每周四晚上我都在被斯内普教授緊盯着培訓,直到他認為毫無問題為止。這些課堂找茬和培訓飛快得讓我增長了經驗,雖然手還不夠穩(教授說:練,練,除了練還是練,你還需要時間),但是耳朵對聲音的判斷,眼睛對時機的把控已經有很多新的進步了。

我提着水晶攪拌棒,背着手在幾個坩埚邊上巡視。已經完成手頭材料處理工作,開始洗手的卡萊爾不知怎麼的突然笑了,他突然喊我:“佐伊。”

“唔?”

“沒什麼,我隻是覺得明天一定沒問題。”

我眼睛緊緊盯着兩個精确到0.1秒的計時器,時刻準備着加料和攪拌,懶得回複他沒話找話的閑話。用斯内普教授的話說,“有那閑工夫不如去擠鼻涕蟲。”

第二天一早,我拿着媽媽飛路回來的口令紙,和父親一起踏進了去聖芒戈的壁爐。手裡提着的是裝滿藥劑的随身藥箱,袍子内袋的工具簾裡裝着最趁手的四把常用小刀,此外,還揣了一大包混合堅果巧克力作為點心。今天跑去醫院,并非隻有狼毒藥劑的收官之戰這麼一個科目,我還得去簽一個字。

之前在霍格沃茨順利培育的沿街苜蓿草,經曆了秋冬季節的穩定産出和深秋的成功繁殖,基本已經可以肯定我們的培育方式是沒有問題的。是時候授權聖芒戈的研發部門進行進一步擴大生産和技術疊代了。這對降低高級藥劑研發周期和研發經費都有很大意義。

我與查爾斯導師數次以我們之間才懂得編碼語言進行通信,商量了這件事情。查爾斯導師覺得這是我的個人成果,完全可以以專利轉讓費/專利使用權進行獲利,或者幹脆培植産業鍊最終出售成品。但是我覺得自己完全沒有心情和餘力經營這件事。不如直接将專利無償授權給聖芒戈使用,我隻要保留所有權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可以今後再議。

版權律師按照我們的商議決定,早已拟好了相關協議。但因為我是未成年人,沒有完整的民事能力,也沒有完整的民事責任,因此,我需要拽上自己的監護人和我一起去簽字。但又因為簽字的乙方——研發部主任——我媽媽,也是我的監護人之一,乙方不能既是乙方,又做甲方。我隻得預約了父親的時間。

事務所派來的版權律師沒有獨立監督簽約協議的能力,因此,魔法部行政管理司下設的司法局派了一個公證員和一個經濟案專員前來協助,作為丙方進行監管——然而時值假日臨近,值班人員稀少,經濟課都去度假了,一紙授權書,皮球踢給了隔壁辦公室。早上科裡抽簽分任務,好巧不巧,卡萊爾中了标。

一家四口,就這樣在聖誕節前夕,在聖芒戈的術前談話室裡聚齊了。不光是我,就連一貫喜行不于色的母親也感到有一點兒小小的驚喜。我看到她微笑了一下,端着社交禮儀與卡萊爾一本正經的握手。

人員到齊。首先由律師介紹協議情況,叽叽咕咕念叨了有十幾分鐘。這的确是我和父親第一次聽到修改後的協議全文,我們聽的很認真,父親就協議有效期,不可抗力等條款提出了小小的疑問。協議一式三份,無異議後,我與父親先後落款。媽媽作為受益方,在簽字後對我們表示了很官方的感謝。最後是監管方蓋章簽字。

公證員在檢查簽字文本的時候,反複看了幾遍我們幾人的姓名,然後對我說:請你證明你父親是你的監護人。這需要證明“我是我爸媽生的”情節我是第一次遇見,場面一時非常尴尬。雖說在聖芒戈随時做個血緣檢測不是什麼難事,但那需要等很久。幸好媽媽辦公室裡有我當年改名文件的副本之一,解了燃眉之急。

簽約完畢,公證員和監管方代表準備離場,卡萊爾極其撚熟的與我們閑聊了兩句,還呼噜了一把我的頭發。律師的神色在發現我們甲乙雙方三個人是直系親屬的時候尚且還能做好表情管理,但當他定睛看了一眼卡萊爾的工牌,發現在場六個人,有四個人是“一夥的”之後,神色多少有些一言難盡,那種“你們沒有聯手坑我吧”的情緒溢于顔表。他拿起合同又仔仔細細看了一遍。确認了魔法簽名的确無誤,協議已經生效之後,終于撿起了職場禮儀,對我們表示了祝賀和感謝。

律師離開之後,父親叮囑了我們幾句也轉身離開了,“祝順利,等你們回來晚宴。”

我跟在媽媽屁股後面,回到了研發中心的大辦公室。

今天要用的時藥劑早已全部制備完成,病房的護士長正在與傷害科的住總Shone核對病人信息,藥劑師正協助病房責任護士進行藥劑分配。貼着患者編号的試劑裝在一個個小廣口瓶裡。三百多個小瓶子,叮叮哐哐裝滿了三個推車。

住總Shone是個情緒特别正面,并且特别富有同情心的人,個子很高大,遇到孩子的時候,他總是蹲下來與他們說話,就像他的名字是shine的意思一樣,他溫暖的大手總是給人貼心至極的關懷。在我有限的與他接觸的過程中,從來沒有聽到他談論任何與家庭及私人生活有關的閑話,病人的病情,病人的生活與家庭境遇,以及醫院的雜事,似乎是他生活的全部。

在我的住院經驗中,Shone總是那個帶隊大查房,風風火火走在最前面的人,他的暴風式提問總能把實習生吓得大氣不敢出——似乎在聖芒戈工作的絕大部分負責人都有這樣的氣質,媽媽一旦進入工作狀态,也是這個樣子。Shone看到跟在母親身後進了辦公室,眼睛一亮,“小佐伊,聖誕快樂。還記得我嗎?”

“總是住在醫院的Shone.”我笑眯眯和他打了招呼,順手給他遞了一塊堅果巧克力,也分了邊上的護士長一塊,“聖誕節快樂。”

shone接了巧克力,直接塞進嘴裡,滿意的看了看我,笑着跟身邊的護士長說,“這孩子真好,命也是真大。”

我沒有與他們多說話,趕緊鑽進媽媽的辦公室開始看上一個試驗周期的化驗參數。這整個辦公室的人差不多都是看着我長大的,隻要我願意,我能混在他們各個辦公桌之間叽叽咕咕瞎聊上一整天。這絕對是母親拒絕看到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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