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年登船一小時前。

馬林梵多，海軍總部辦公大樓。

“想不到那個小鬼竟然回來參軍了耶~你看到他的報名表了吧，幾号？”

“1号。”

戴着兜帽的薩卡斯基摁亮了電梯按鈕。

“你要不要？”條紋西裝的波魯薩利諾掏出香煙。

薩卡斯基壓了壓帽檐。

波魯薩利諾點燃香煙，吸了一口後夾在指尖：“薩卡斯基，你不要的話，等會幫我打個掩護耶~。”

“叮”一聲響，電梯到了。

兩人一同走進電梯。

為了适用于各個人種，總部電梯建的相當寬敞。

此時電梯内隻有分别戴兜帽和禮帽的兩人。

電梯勻速上行。

“耶~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喲。”青白的煙氣從波魯薩利諾指尖漂出，很快溢滿了整個電梯箱。

薩卡斯基皺眉：“總部明文規定，不得在電梯裡抽煙。”

“是嗎？”波魯薩利諾扔掉香煙，用腳碾了碾後，舉起雙手：“沒抽了耶~”

“她有點像。”

“誰？”

話題的突然轉變讓波魯薩利諾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那個小鬼長得……有點像。”薩卡斯基遲疑一瞬。

“長得像？薩卡斯基，你不會懷疑……？”

“沒錯。”

收起吊兒郎當，波魯薩利諾皺眉：“确定沒看錯？”

“不确定。”薩卡斯基再次拉扯帽檐。

“嘛，既然話說到這份上，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條紋裝的中将拍了拍兜帽中将的肩膀：“真不坦率耶，薩卡斯基。”

電梯到達樓層。

正值中午，大樓内幾乎沒什麼人。波魯薩利諾來到“檔案室”前，透過門上的小窗朝裡頭看了一眼。

他敲敲門，推門進去：“耶~中午了還在加班嗎？真辛苦啊。”

辦公桌前的文職人員立馬起身行禮：“波魯薩利諾中将！”

波魯薩利諾沖他招了招手：“你出來，我問你點事。”

“是……是！”文職人員懵了一瞬，小跑過去：“您問，屬下知無不言。”

“耶，不要這麼緊張，不是什麼大事。”波魯薩利諾順手攬住文員的肩膀，走出檔案室。

“這次征兵，總計人數有多少？分配到各支部……”

他們背後，帶着兜帽的高大人影閃身進到檔案室。他走到辦公桌前，一眼看到了電腦桌面上的征兵名單文件。

薩卡斯基俯下身，打開文件，将“喬米.賀年”的名字從1号欄改到了2号欄。

做完這一切，他迅速離開檔案室，往波魯薩利諾他們相反的方向大步行進，不自在地輕咳一聲。

薩卡斯基和波魯薩利諾順利地在電梯前彙合。

“搞定了？”

“嗯。”

“啧啧，想不到你薩卡斯基有一天也會搞小動作耶~”

“……”

瞧着波魯薩利諾那欠揍的臉，薩卡斯基煩躁地點了一支雪茄。

恰巧電梯到了。

兩人一前一後地踏進去，空曠的電梯裡依舊隻有他們兩人。

戴着兜帽的人咬着雪茄站在電梯一角，整個人很沉默。雪茄前端的紅點明明滅滅，竄上去一大截。

“别太執着，時間久遠，已無從查證。”

“我知道分寸。”

波魯薩利諾意有所指地點了一句。

太久遠的事就讓它過去吧，做好當務之急才是正事，我們沒有時間沉溺于過去。

電梯内再次陷入寂靜，直到雪茄的濃煙溢滿整個電梯。

“薩卡斯基，你說總部電梯禁止抽煙喲。”

“閉嘴吧，波利薩裡諾。”

薩卡斯基叼煙的嘴角瞬間繃緊。

“耶耶耶，真不公平啊，我剛剛還幫了你耶。”

暴躁地拿下雪茄握進手裡，薩卡斯基捏緊拳頭。

“這樣就對了耶~”波魯薩利諾繼續火上澆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