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以備萬一的話,多囤一點應該也不是什麼壞處……吧?
而且反正我現在咒力量也挺多的,分給人一部分應該也不會出什麼問題。
但是。
“以防萬一我先問一句啊,如果你咒力不夠了會怎麼樣?”
惠瞥了我一眼,低頭淡淡的說了一句。
會死。
“不是我會死,是周圍的人會死。”
他的式神本體是和術師綁定在了一起的,并非是尋常式神使的單向契約,而是更牢靠也更強勁的雙向契約。
故此,在某些特定情況下,式神是可以反向連接上術師本人的。
“我身上出現的這些式神的特征,其實就是一部分被反向侵蝕的症狀。咒力充足的時候我可以控制的住,但是一旦我自身缺乏咒力的情況。”
殘留咒力的式神便會自主接管他的身體,并在他無法控制的情況下,無差别的去強行奪取周圍人的咒力作為補充。
是咒術師的話還好說,如果對象是普通人的話,很可能簡單就會要了對方的性命。
不過,這些說到底都是他當初的設定内容,是不是也同步變成了真實這點無從得知,但他顯然也不可能去嘗試。
“我現在真的在懷疑你當初是不是用腳寫的設定了。”
惠擰着眉倒是沒再跟我嗆聲,隻是變扭的說了一句抱歉。
我聽完歎了口氣也沒再多說些什麼,畢竟事情都已經發生了,與其再去糾結不如想辦法挽救,好在他的問題也不算特别嚴重。
畢竟隻是不要咒力不足這個條件的話,不讓惠在需要戰鬥的場合出場就好了。而且現在惠本身有補充咒力的方法那就更簡單了,反正我現在體内有兩份咒力的量呢,實在不行憂太咒力也挺多的。
“走吧,需要我做什麼,我都配合。”
我撐着桌子先一步站起了身來,想着早點解決早好,最好能一次性塞個一年份的咒力進去,省的整天提心吊膽的擔心失控。
雖然半碗粥加點小點心也不夠把我塞飽,但現在有了更重要的事情,也就不在意這點小事了。
我有點遺憾的望着空空蕩蕩的碗,這種連粥都喝不過瘾的悲慘日子,簡直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惠看起來反倒是因為我爽快的模樣愣了一下,他遲疑的哦了一聲,也跟着我站了起來,跟我說總之這邊也不方便,先去他的房間再說。
“然後,我應該做啥?”
高專的宿舍長得都差不多一個樣,沒地方坐我也就直接坐人床上了,畢竟大家都認識這麼多年了,别說坐床了,一張床也不是沒睡過。
惠把宿舍門關上,回過頭看着我一副極其自覺的樣子,也不由得露出了點無奈的神色來。
屋内現在隻有我們兩個人,因為惠說不方便被人打擾的緣故,憂太就沒跟着一起進來,退而求其次的選擇了暫時在門外守着。
“總之你先把外套脫了,襯衫扣子也解一下,不然礙事。”
嚯,怎麼整得跟醫生會診一樣的。
我到沒覺得有什麼,就按着人的話開始脫衣服。反正大家都是男……呃,至少惠他曾經是男性,我不覺得對方性向能這麼邪門的跟着性别走。
要真說起避嫌倒是也該避,但就像惠對着我們完全沒感覺一樣,說實在話我就算知道面前是個妹子,我對着他也實在很難有什麼别的想法。
“襯衫要我脫了嗎?還是解個扣子就行?”
“解個扣子就行,你想全脫我也不攔你。”
那就算了。
我解扣子的手順勢就停了下來,堅決貫徹能偷懶就偷懶的理念,然後就開始好奇的等着對方的下一步動作。
畢竟這可是原著沒有出現過的設定诶,補充咒力什麼的聽起來就很有意思,不知道是不是會像反轉術式那種操作。
不過真要是反轉術式那類操作的話,讓我解扣子難道是方便貼貼嗎?
但惠現在是女孩子诶……這算不算是我占他便宜啊。
我走着神被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我面前的惠按着肩膀給摁了下去,後腦勺砸在宿舍算不上柔軟的床鋪上的時候我還懵了一秒。
——靠,這不科學,他力氣怎麼這麼大。
然後下一秒我就沒心思想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