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國大範圍宗教基督教的教派中,跪姿通常表達尊敬、謙卑、忏悔的含義,案發現場顯然是最後一個。而根據犯罪心理學很簡單就能推理出兇手是在有規律的複仇。
他是誰,又到底是在為什麼人複仇?朱蒂·斯泰林在本傑明走出休息室後來會翻看着自己複印的資料試圖從中推測出某些共同點。
“一個好萊塢明星,兩個華爾街投資人,薩克拉們托副市長和他的兒子……”卡邁爾坐在她對面幫忙一起整理着資料,“朱蒂,或許我們有沒有可能去向CAI那邊申請卷宗查閱?”
朱蒂頭也沒擡快速重新整理資料道:“雖然我們兩家機構都是為政府做事,但一向是誰也看不上誰,沒必要去向那群家夥乞讨。而且我們本身也沒有這次案件的搜查權了,不能驚動其他部門。”
案件調查明顯陷入了僵局。
“夜莺号的海難日期是11月5号?”卡邁爾捕捉到了一個即将臨近的日期,猶豫道,“朱蒂……”
朱蒂打斷他:“安靜,卡邁爾,讓我仔細再想想還有沒有什麼疏漏的。”
宴會廳大堂巴洛克風格時鐘的金色時針不知不覺指向了阿拉伯數字9,樂隊的古典樂奏響了一首又一首,女士們的裙擺在廳中央翩翩起舞,踏着歡快的步伐進入下一首曲子。
而卡塞爾學院潛伏在宴會中的學員們也有條不紊的一直扮演着宴會中的角色,暗中提高警惕觀察着每一個客人身後的影子。
誰也不知道“複仇者”最後的舞台什麼時候開場。
陳墨瞳和蘇茜兩組人則總是不遠不近的靠近在兩個還活着的幸存者附近。
“義拍會在十分鐘後開始。”布爾塔抓着對講機說,“48層的拍賣廳也有上下兩層,彼時嘉賓們會單獨進入到各自的包廂裡,進行拍賣匿名制不讓彼此知道拍賣捐款的人到底是誰,隻有主辦方和我們擁有包間賓客名單。
“各組注意繼續檢查布防,AB兩組我給你們安排的包廂就在本傑明和卡米羅的兩邊,包廂間擁有隔斷暗門是可以直接推開,包廂外的連台也可以互通到對面。”
“收到。”
“三組四組,還有發現‘複仇者’的痕迹麼?”
“三組彙報,暫時沒有,完畢。”
“四組也沒有,完畢。”
布爾塔頭有些疼的放下對講機:“這時候就很想念萬博倩和維勒學長的血系源流了,但凡新生裡面有一個我們也不需要在這坐這麼久。”
“因為通常我們也不會一個任務帶31個人出門,”陳雙穎站了起來說,“為了學分忍忍吧,我有預感,不會太久了。”
“你要進場了?”布爾塔擡手幫她整理了下裙子。
“看看拍賣會上有沒有什麼好玩的東西,我就當是參加一場拍賣會,”陳雙穎将會議桌上的□□手槍拿起來填滿弗裡嘉子彈,然後指了指另一邊擺放着的一本攤開的拍賣藏品展示的手冊,“這顆藍寶石不錯,買回來收藏收藏也行,順便再捐點善款幫助孤兒院的那些孩子們。”
“你也是真的不怕他們私吞捐款,”布爾塔擺擺手,“這些人嘴上說的光鮮亮麗的為什麼孤兒院捐款,就連本傑明的女兒愛麗絲·米勒也樂此不疲的在自家基金會打工,誰又知道他們吃了多少回扣又有多少個在報紙上面作秀的呢?”
“至少這顆170克拉的‘海洋之心’是真的不是嗎?”陳雙穎将槍在大腿外側藏好,一撩裙擺掩蓋的嚴嚴實實,“私吞錢财這件事還不好解決?回學校刷卡給諾瑪付點帳讓她黑了這幫人的賬戶把錢取回來再找靠譜的捐出去不就行了。”
——
碎碎念:
其實開始想寫推理本的,但是諾瑪能檢索所有聯網資料和執行部的效率這件事真的很像大開金手指(FBI内網是可以入侵進去的)……按照邏輯把我之前設定好的推理本全都推翻直接搬上答案了
妹和零不會大張旗鼓在衆目睽睽之下相認的,不設置這樣的開場劇情……前期搞點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