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愛爾蘭一定會在這場紛争中站隊朗姆,代表着中東陣營的資源會向朗姆傾斜。”以及皮斯科留下的資産。貝爾摩德眼神明滅,雖說皮斯科不堪大用,但他留下來的資産可不是小數目,能給朗姆提供非常大的可操縱空間。
“但是行動組的人必定會選擇琴酒。”基爾的手指搭在桌面上輕輕敲擊着,“畢竟琴酒代表的就是行動組的全部。”
雖然說基安蒂和科恩并沒有什麼出彩之處,但是兩個射程六百碼之上的狙擊手已經能對絕大多數人造成威脅,就算是朗姆也不敢保證自己一定能活下來。
更何況琴酒這個人的戰力相當恐怖,别說是狙擊了,就算哪天他開着魚鷹去掃射朗姆的安全屋都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肯定是要站在朗姆這邊。”波本最先表态,說是選擇,其實他根本沒得選,“我好歹也是朗姆這邊的人啊。”
畢竟他還等着朗姆死了繼承他所有的組織遺産呢。
“我也是,我在朗姆手下也呆了幾年了,現在就算回到琴酒那邊,估計也讨不到好處。”從學院杯開始就受朗姆的器重,不過也隻是作為好用的刀即插即用罷了。但就算如此,琴酒也不可能在這種關頭接納基爾。
“那我就站琴酒好了。”貝爾摩德在心中盤算了一下雙方的陣營,雖說波本和基爾肯定不會用全力,但琴酒目前陣營内隻有他一個人還算能用,其他人相較來說就遜色很多。以及,她真的很讨厭朗姆那個老頭子,“我可是很喜歡馬天尼的。”
“那我們現在就是對手了?”波本半開玩笑的說着,笑嘻嘻的臉上完全看不出一絲嚴肅的意思。
“我很期待?”貝爾摩德接下這個玩笑,心情愉悅的将桌上的酒液一飲而盡,“希望他們之間的争鬥能再久一些。”
“是啊。”安室透笑着,思緒已經飄向遠處的追捕現場,“如果能更持續一點就好了。”
“隻要庫拉索一直不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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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諸伏景光緊盯着諾亞給出的對比結果,再三确認了一遍。
“是的,根據三分鐘前的監控顯示,庫拉索出現在三丁目佐鶴區,往西行方向走了。”
“那女人居然還能行動...”松田陣平最為感慨的還是這一點,“她還是人嗎?”
“看她的樣子不太好,是腦袋受到撞擊了嗎?”諸伏景光皺着眉頭,将時間軸拖回庫拉索一開始出現的時間點。
隻見監控中的庫拉索搖搖晃晃,扶着牆壁緩慢的行走。随後像是看到了什麼東西,受到了什麼刺激一般,捂着腦袋痛苦的彎下腰,隐約可見對方産生了幹嘔、痙攣的現象。
緊接着,對方就快步消失在這一片的監控下。
“她這個反應.....如果是在狗血電視劇裡面,我猜測是撞到腦袋,下一秒就要失憶了吧。”萩原研二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說着。
“不可能,那女人命硬的跟小強似的,怎麼可能這麼離譜的就失憶了?你以為拍電影呢。”松田陣平沒好氣的反駁道,輕輕拍了拍萩原研二的腦袋讓他回神。
“萬一呢?說不定我們現在就在一部大片之中哦!”萩原研二躲開松田陣平的手,搞怪的做了鬼臉。
等下,大片?
萩原研二突然停住了,他突然想到了什麼。
“小陣平,小諸伏,你們還記得嗎?”萩原研二摸遍全身,終于從口袋裡面摸出了那個許久沒能出現的小卡片,“我們所處的世界不就是一個衍生世界嗎!”
像是長久以來蒙蔽在腦海中的雲霧被撥開,松田陣平瞪大雙眼,從手機殼背後摸出了那張刺眼紅色的卡片。
“我怎麼給忘了?”諸伏景光背後一涼,如果說一個人忘掉是記性不好,那三個人全部忘掉的概率是......
“還有,今天是幾号來着?”萩原研二捂住自己的腦袋,他感覺到大腦一陣嗡鳴,就像是突然浮出了水面,看到了真正的世界一般。
“我們....來到日本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