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着笑容,心裡慚愧。
年後,打牌時,母親不動聲色問:“今年外婆倒沒給你壓歲錢呐?”
“還給我什麼壓歲錢,我都工作了。原本應該我給外婆錢的。”我回。母親以暫時還沒有工作寬慰了句。
“啊。”我放下筷子,才意識到,母親在打聽我的想法,怕我多想。
忽然,蔣姑娘發消息來,問:“你覺得研究生學位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