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着無數權勢滔天的人。
金銀珠寶,數不勝數……
當鐘離月等人踏入這座都城時,都被這裡的繁華震懾住了。
“哇,好熱鬧啊。”褚星月開心的四處張望着。
“師父,我和聶琉臻去那邊看看。”褚星月說着,便拉着聶琉臻跑到了前方的一處攤子上。
褚星月拿起一個鬼面具戴在臉上,發出了一聲吓人的叫聲,然後問一旁的聶琉臻,“怎麼樣,這個面具吓人嗎?”
“我感覺這個更恐怖。”聶琉臻拿起另一個戴上說道。
“兩位真是好眼光,這面具可是上京最好的師父用最好的材料制作而成,保準戴在臉上沒有一絲異樣,就跟真人皮膚一樣的觸感,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絕對物超所值……”攤主極為熱情的介紹道。
“那這個多少錢?”褚星月問道。
“不貴,就二兩一個。”攤主回道。
“什麼?二兩?就一個面具這麼貴?”褚星月有些不敢置信道。
“上京的物價是會比外面貴些的。”聶琉臻顯然曾經來過這裡,一邊解釋一邊從自己懷裡掏出了碎銀子交給攤主。
“聶琉臻,你怎麼知道?”褚星月奇怪的問道。
“我叔叔是定遠候,他的府邸就在上京裡,我以前經常去他那裡玩的。”聶琉臻解釋道。
“這樣啊。”褚星月了解的點了點頭,指着另一個攤子興奮道:“我們去那裡看看。”
“這丫頭怎麼見些新奇的物件就跟脫缰的野馬一樣。冰塊,你說好不好笑?”
鐘離月和宿殺跟在兩人身後慢慢走着,鐘離月忍不住調笑了一下對着宿殺問道。
結果鐘離月等了半天,卻沒有聽到任何回答聲,連個簡簡單單的“嗯”都沒有。
雖然宿殺平時很少說話,但每次自己問他時他都會有所回應,今日怎麼沒聲了?
她停下腳步奇怪的看向宿殺問道:“冰塊,你怎麼了?”
“我好像來過這裡。”宿殺緊皺着眉頭,似乎在努力回憶着自己什麼時候來過。
“來過便是來過,沒有來過便是沒有來過,怎麼還好像來過?”鐘離月好笑道。
“不知道。”宿殺搖了搖頭解釋道:“很熟悉。”
“你不會以前失憶過吧?”鐘離月猜測道:“你不是連自己弟弟長什麼樣子還有名字什麼都忘記了嗎?也許這裡你來過,隻是你忘記了。”
宿殺聞言若有所思。
“師父,這裡好玩的東西真多,你看我和聶琉臻買了好多東西呢。”褚星月抱着一堆東西跑到鐘離月面前開心喊道。
“好了,你們别玩瘋了,我們還要去丞相府呢。”鐘離月無奈道:“你去打聽一下,丞相府在哪裡。”
“是,師父。”褚星月應了一聲,将東西全部塞到聶琉臻的懷裡,撒丫子就跑沒了。
聶琉臻瞬間被手中玩具堆的看不見了路,他大喊道:“師父,宿大哥,快幫我拿一點。”
鐘離月從他懷裡挑走了兩個道:“自己買的自己解決。”
宿殺也上前挑了兩個,舉了舉手中的東西,似乎在表明自己也幫了。
“好吧。”聶琉臻有些欲哭無淚,好在被拿走了幾樣現在不至于遮住眼前的路了,也算個好消息。
褚星月沒有讓他們多等,沒一會兒便回來了。
畢竟是丞相府,還是很好打聽在哪裡的。
當一衆人站在豪華的丞相府門口時,聶琉臻不禁問道:“師父,我們怎麼進去?像這種官家府邸,看門的下人是不會亂放人進去的,估計我們還沒有開口說幾句話就被趕出來了。”
鐘離月沉思了一會兒,突然想到什麼,笑着從自己懷裡取出一塊令牌自語道:“還好我當初留了靈孝的一塊令牌。”
“丫頭,去敲門,把這個給看門的人說我們是靈孝的朋友,我想他們不會不去找靈孝的。”鐘離月将手中的令牌丢給褚星月說道。
“是,師父。”
褚星月将令牌交給看門的下人時,那下人原本有些不耐的表情瞬間就變的格外恭敬。
變臉速度快的讓他們啧啧稱奇。
“幾位稍等片刻,我這就去通知我家少爺。”那下人留下幾句話便快速離開。
而舒書原本是在書房練字的,一聽到大門外有四個人持有他的令牌,一下子便想到了可能是鐘離月幾人。
待他接過那令牌一看,果然是自己那天在客棧時被鐘離月順走的那塊,頓時高興的朝門外急步而去。
“阿月。”舒書欣喜的跑出大門口,看着站在門口等待的幾人不禁笑道:“你們終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