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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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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令許放浪了二十多年,雖然不算什麼好人,卻也守着底線,從不幹強迫人的事,失态更是罕見,可當他從陌生的房間醒來,身邊躺着未着寸縷的陌生人,記憶快速回溯,雖然零碎,卻也勉強拼湊出了一個不算完整的經過。

是他先開始的。

記憶的最後,是兩人糾糾纏纏,從電梯開始一路磕磕絆絆吻到房間的畫面。盡管後面想不起來,腦海裡卻始終有個聲音,變态似的,一聲聲重複“好香”。

意識到這句話是從他口中說出來的後,周令許便不由自主擰了眉頭。

太變态了。

他這麼想着,身體卻不受控制着朝着酣眠中的人俯了下去。

味道淡了。嗅到的一瞬間周令許就有些控制不住地将臉埋下,不負那句“變态”地深深将那股味道吸入鼻腔。

窗簾拉了一半,陽光灑進來,籠着他的眉眼,鋪了層金粉似的溫暖非常。

周令許的目光不可避免地落在了那顆痣上。

不連貫的畫面走馬燈一般閃過,記憶裡有一幕,是他将人按在門上,手從白t下擺闖入,撐起布料,帶出手臂的輪廓,直直扼住對方的咽喉。舌尖在那顆痣上舔舐,最後連同喉結一塊吮住,用牙齒厮磨,啃咬。

周令許沒什麼古怪的癖好,但做就是做了,他不否認自己做過的事。視線徘徊着落回原處。

原本淺淡的顔色在陽光下深了許多,呈現出異樣的紅,周遭殘留着牙齒的痕迹。

在今天之前,周令許從不将自己和急色這兩字聯系在一起,他喜歡将節奏把控到剛剛好的程度,哪怕是在床上,姿态也必然是從容的。

這太不像他了。

他凝着那顆痣,忽然上手,輕輕抹了一下,自然是擦不掉的。

餘光卻在這時瞥見什麼。

手指撩起薄被,視線堪堪挪向深深凹陷下去的鎖骨窩,手腕倏地被一隻手攥住。

“啪”一聲,中斷了他窺探的舉動。視線碰撞的刹那,那股古怪又熟悉的感覺再次朝着周令許席卷而來。

那雙幽深,夾雜着許多情緒的眼睛在接觸到他的瞬息發生了一些細微的轉變。握着他的那隻手遽然松開,燙手般的收了回去。

周令許同樣一怔,這反應像是被他勉強的。

他又開始回憶,唯恐漏掉什麼細節,無形之中成了自己最不恥的那一類人。

盡管記憶不太連貫,可從零碎的幾個片段來看,這顯然不是他一個人的責任。你情我願的事,做出這種姿态,倒像是被他霸王硬上弓了一樣。

沒趣兒。

那點驚豔和興趣也因此開始冷卻。

他對感情原本就沒多熱衷,在一塊圖得是個開心,有來有往才有意思,但凡對方露出一丁點不情願,甭管是誰,好看到什麼地步,周令許立刻就能打住。

即便是天仙也不例外。

說白了,沒走心。

可畢竟剛在床上滾過,即便心裡冷了,身體帶來的那股熱乎勁兒也還在。

周令許也就這點好。他坐起來,動作間不知扯了哪根筋,腰腹往下到大腿根的部位傳來抽搐的痛感,直起的身子不由一塌,被那人眼疾手快托了一下。

“還好嗎?”略低的嗓音裡帶着些許的啞,順着耳道剮出了一陣酥癢。

這話聽着怪怪的,周令許卻沒細想。除了那股讓他欲罷不能的味道,這人從頭到腳就連嗓音都那麼完美契合了他的審美,而随着距離的拉近,那股淡淡的香味也變得濃郁起來。

陽光灑滿半張床,密閉空間内的氣味沒那麼快散盡,那隻手還在他後腰偏下的位置,幾乎掌了他一半的腰,拇指堪堪卡在周令許的腰窩上,拿不好力道似的按出一個凹陷,很重,還有些輕微的顫。

周令許眉頭輕挑,原本已經到了嘴邊的話突然換成一句:“第一次?”

像是沒想到他會這麼問,那張好看的臉上出現了顯而易見地怔仲。

周令許說話時喜歡看着對方的眼睛,桃花眼裡帶着些沒睡醒的朦胧,被這麼注視着的人總會有種被深愛着的錯覺。

腰上的手無形之中帶上了力道,将那一處的軟肉很深地按壓下去。換作别人或許會覺得有點疼,周令許不覺得。

他的審美刁鑽到了一定程度,不僅挑别人,也挑自己,不論再怎麼忙,每周也會騰出幾天泡健身房。

耐受力強,吃勁兒,直白點說,就是抗造。

他能感受到腰上的那隻手的力道,渾不在意。比起這個,更讓他感到不适的,是這人看他的眼神。

就像久旱逢甘霖,也像深陷漩渦的人突然拽住了一根能夠救命的稻草,還夾雜着些許他看不懂的複雜。

這麼形容未免古怪,也未必準确,畢竟他們昨晚才認識。但很快,那雙眼睛就錯開他垂了下去,輕輕道:“是。”

這倒在周令許意料之外。

哪怕這人完美到仿佛比着他的審美捏出來的,周令許也沒打算跟人談感情。

他這輩子就碰過兩個私生活簡單的,除了他,剩下一個就是白筝。他倒是和白筝談了段感情,不論是為着什麼,起碼做到了忠誠,可結果呢。

每每想到這事周令許就說不出的憋屈。

他沒什麼處子情結,并偏見且刻闆地認為這類人在第一次面對感情時會不可避免的較真。即便是素不相識的兩個人,第一次發生關系後也可能因為情結而對另一方産生某種依戀。

性.愛這兩個字之所以連在一起不是沒有道理的,周令許分得清,也分得開,但不是每個人都像他這麼想。

這麼說或許有些以偏概全,沒什麼道理,但他的确從那一瞬間的對視裡窺出了一些麻煩。

周令許太清楚自己是個什麼德行了,比起談情,他更情願談錢。盡管這點時不時被周女士拿出來诟病,周令許卻不以為然,甚至産生了一種世人皆醉我獨醒的意思。

氣味還沒散盡,旖旎的氣氛卻早已不複存在。即便那股一直萦繞在周遭的味道還在似有若無勾着他的注意力,周令許仍舊掀了被子從床上下來。

利落裡透着幾分薄情。

那人盯着他的背影,被子下的手緩慢收攏,目光沉下來,彙出幾分意味不明的光,又在周令許轉身之時恢複如常。

周令許套了褲子,從兜裡拿出煙。

他雖然健身,但不追求過分噴張的身材,恰到其處的肌肉線條一路延伸至褲腰深處,結實,高挑,卻有着一把那麼細的腰。

點火時桃花眼眯着向下耷了一下,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扇形陰影,天生一張多情臉,卻因薄薄的兩片唇硬生生增添了幾分冷感。

娴熟地将煙咬進嘴裡,周令許這才想起問:“可以嗎?”

對方點頭,碎發搭下來,溫順,乖巧。

吐出的白霧屏障似的籠在二人中間,周令許忽問:“你多大?”

“二十五。”

周令許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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