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的入江正一,表情則要嚴肅得多。
“我會加強對Rum的通訊監控。”
巽夜一沉吟着道:“近期Rum和那邊如果有聯系,隻要不涉及暴露我們的問題,無需做太多‘幹涉’。”
“是,我知道分寸。”入江正一的視線落在巽夜一方向說道:“另外,通訊部新的監控網建設還是太慢了,必要的時候我會來一趟日本。”
“你看着辦。”巽夜一注意到屏幕上青年的黑眼圈,微笑着寬慰了一句:“别給自己太大壓力,Brandy那邊的調查還需要你協助。”
随後他站起身,向外走去。
“時間差不多了,Gin,送我去酒吧,若是讓一位美麗的女士等太久可不禮貌。”
琴酒臉上掠過一絲不明顯的嫌棄,跟在他身後出了門。
二十分鐘後,黑色的保時捷停入了大黑大樓的停車場。
巽夜一和琴酒乘電梯上了頂層,一前一後走進頂層的一家酒吧。
酒吧并沒有到營業時間,裡面的座位空無一人,隻有吧台後站着一名酒保,以及吧台前坐着一個女人。
酒保長相端正但普通,普通到令人很難記住——即便此刻他站到工藤新一跟前,這位智商出衆的小朋友恐怕都不見得能立刻認出,他就是遊輪上将巽夜一領到遊戲室的那名保镖。
而坐在吧台前的女人,用一個充滿誘惑的背影背對着他。她微微斜着身體靠着吧台,右手肘擱在吧台邊緣,面前放着一杯顔色宛如落日的雞尾酒。這樣的靜态就像一幅筆觸優美的大師畫作,牢牢抓着觀賞者的視線。
“曼哈頓?”巽夜一走到女人身旁的高腳凳坐下,目光掠過三角酒杯杯身透出的琥珀色豔麗光澤,随口問:“用的是黑麥威士忌?”
“不,是波本威士忌哦,我更喜歡波本的口感。”女人用纖長的手指夾住連在酒杯杯身下的細長握柄,對着燈光欣賞了一下酒液的色彩,才輕輕抿了一口——不知情的人很難想象,這隻看起來或許比玻璃握柄更脆弱的手,在需要的時候可以釋放出足以扭斷人脖子的力量。
“因為都是金發?”巽夜一瞥了一眼對方披散在肩背的淡金色長發,它們在優美柔軟的身體曲線上,卷出宛如藝術家手繪般流暢的自然弧度。“你見過Bourbon了,Vermouth?”
雖然是疑問句,但他的語氣十分确定。
“前天,有項任務交接時見到了。”金發的貝爾摩得撩了一下耳邊垂落的發絲,鮮紅的指甲仿佛勾動着人的視線。這位大明星穿着一身深V領口的黑色長裙,同色的薄紗纏繞着柔軟腰肢,在左邊的位置勾勒出一朵連接着胸口的玫瑰,仿佛綻放着緻命的吸引力。
她輕啟紅唇,用聽起來毫無外國口音的日語,發出戲弄般的音調:“要我說,今年這些新來的成員,單單靠臉就值得一個代号了。”
這時酒保将一杯剛調好的雞尾酒放到吧台上,輕輕推到巽夜一跟前。
“諾吉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