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拿出後備箱常備的兩柄太刀,光明正大進入。
-
守護者接到消息開心的不得了,然後就是追問電話另一頭,“她現在在哪?沒受傷吧?現在能聯系上嗎?”
對面沉默片刻,清爽健氣的聲音不再,反而像被雨淋濕的金毛努力強撐,帶着詭異的笑:
“能有什麼事,她可是最強。”
奇怪的回答,但衣沒事太好了。日奈森亞夢把心放回肚子,“那你們現在在哪?我們現在就來!”
古馬更怪:“你們要來?确定?”
“當然要來!”
日奈森亞夢的意見代表了所有人,不親眼看到朋友她怎麼能安心?
“……白呢?她怎麼說?”
為什麼要問白?
白怎麼說?白她也不知道怎麼說。
【旅行花:結束了,大家想來就來吧。】
白愣住,繼而興奮的散出小花花。
【白鳥白:小衣你終于上線了!沒事吧,有受傷嗎?你現在還好嗎?
水蓮空:……這樣真的好嗎?】
“還有比現在更好的機會嗎?”
真正了解「花滿衣」的全部。
血紅的夕陽中,少女向下墜的太陽伸出手,将那抹陰郁的紅握在掌心,如她皮膚不可避免沾染而上的顔色。
“抱歉呐,不知道你在身邊,不然我會溫柔一點的。”她稍稍側過頭,對臉色微白的守護甜心柔聲道。
能力被封禁完全,因道具效果一路跟随卻沒被發現的手鞠搖頭,堅定飛在她身邊,仔細用小手帕撫去她眼角回濺的紅。
“不,這不是小衣的錯,小衣隻是想保護山吹同學和自己,錯的是壞人們。”
手鞠想擦幹淨,但越努力隻能讓它越抹越多,小甜心焦躁起來。
花滿衣将刀劍換手,把髒污的手心在校服上揩幹淨,才輕輕撫了撫她腦袋,順帶把她包着的淚珠抖落。
“這點小手帕隻能給我畫眼尾哦,不過估計也挺好看,就這樣吧。”
靡麗夕陽中,她在倒下的人群與刺鼻鐵鏽味中笑眯眼睛,純白的無暇少女沾染上鮮豔的紅,如白紙被紅墨打濕,仿佛再回不去過去模樣……
不久後,楓原瞳背着昏睡的山吹沙绫出來,與主人離開過分安靜的風暴中央,步向波瀾萬丈的混亂,正巧遇見從天而降的花千樹,然後與古馬英子,還有黑發黑眸的女孩碰面。
不久後,警鳴聲響起,閃爍的紅讓現場更難看,身着警服的人一部分把他們護住,一部分如臨大敵小心前進,卻被裡面景象驚的失去言語。
然後她的朋友們到了。
“衣!!”
瞳示意可以放進後,日奈森亞夢直接沖刺想确認情況,卻被花滿衣伸出手推開。
“衣……?”一時沒反應過來。
她披着長長毛巾蓋住所有,頭發看上去有被好好整理過,但過分刺眼的紅出現在月光般的白上實在難以忽視。
腎上腺素激增的日奈森亞夢這才嗅到密友身上傳來的,不可忽視的鐵鏽味。
“放心,不是我的。他們好像是幫派分子,雖然沒槍,但利器不少,為了不必要的麻煩,我下手就狠了點,沾到不少……”為了準确廢掉行動力。
少女毫不在意溫柔笑着,微眯的眼尾暈染着紅,如平日開着玩笑。
“對了,今天寫生大會山吹同學來找我決鬥了哦,因為她很堅持又很有趣,所以我答應了。畫作應該還在學園,回去後大家可以當裁……”
“那種事情怎樣都無所謂!”
真城璃茉忍無可忍地撲到她懷裡,把所有複雜情緒融彙在崩潰擔憂的哭泣中,“你是笨蛋嗎,我們隻在乎你啊!”
結木彌耶也抱上去,“小衣不要這樣,這種時候就不用堅強了…太可怕了嗚嗚……”
日奈森亞夢再忍不住淚水,“已經結束了,衣,已經沒關系了……”
即使哭泣也沒關系的,你可以盡情發洩自己的情緒。
女孩子們抱着哭成一團,當事者本人卻舉着雙手難得呆萌,這時候腦袋又被溫暖籠罩。
藤咲凪彥擠不進去,隻好揉着她腦袋,“不需要勉強微笑哦。”
你很生氣吧。
比起整潔大家更想需要安慰,于是花滿衣拍拍女孩子們,對他歪了歪頭,“可是……”
“我是「楓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