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看到這場景,眼中的貪婪越來越盛。
原來去了聖地,真的能得到不一般的力量。
但總經理喝止了:“劉總,不能對這位客人無禮。”
劉總一個停頓,口中不停地分泌着唾沫,瞧了一眼總經理,又朝少年深深地看了一眼,最終還是離開了。
“這麼聽總經理的話啊……不對,他受你一擊,這麼快就恢複了?”慕漓一個後仰。
裴阚言沉默了一瞬:“又是個麻煩的東西。”
兩人上樓換衣服。
而後面梁志丘看着少年的背影,露出一個陰邪的笑容:“看來李先生平時沒少疼愛他……”
齊風皺眉:“閉嘴!”
梁志丘面色難看:“那隻是一個NPC而已,我勸你别對那人有感情。”
齊風面容深沉,隻說了一句:“我當然知道。”
随後也離開了。
慕漓換好衣服。
他開始到處敲着牆壁,尋找進入鐘表的方法。
直到外面也漸漸下起了雪,晚宴又一次開始。
裴阚言站在天台按下通訊器:“我守外面。”
“那我守裡面。”慕漓在酒店裡逛了一圈又一圈,直到燈一盞一盞滅了,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淩晨,裴阚言帶着一身寒氣,突然出現在走廊。
一看時間3點16分。
慕漓一個站起:“怎麼了。”
“死了。”裴阚言道。
“連你都抓不住嗎?”
“屍體憑空出現在鐘裡。”
“我去看看。”
裴阚言一把拉住了他:“雪太大了,明天再說。”
慕漓一看窗外,那暴雪簡直要把人吹跑:“好吧。”
第二天早晨。
果然又是一個尖叫聲。
這回輪到趙夫人一臉悲痛,倒在地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我的兒子,我的兒子啊……”
而其他人沒想到會接着死人,再次驚恐了起來。
“這裡不對,我不要呆在這兒了,我要離開。快聯系我的私人飛機,我要離開這兒。”一人大聲嚷嚷。
但他的保镖表情為難:“可是手機沒訊号,聯系不到外界。”
總經理苦惱:“似乎是昨天暴雪太大,把線路切斷了。不過各位,這可是好不容易得到的名額,真的要放棄嗎?”
“這……”那人猶豫了起來。
總經理笑了:“那麼,請到餐廳用餐。”
但趙夫人一看到慕漓,就伸出指甲朝他撲過來,語氣充斥着極大的恨意:“是你,是你殺了我的兒子!”
裴阚言上前一步擋在慕漓面前,抓住那人的手腕一推。
那趙夫人就感覺天旋地轉,倒在幾米開外的雪地上。
“事情還沒弄清楚呢?那麼着急給我定罪?”慕漓感覺一陣無妄之災。
兩人走出門擡頭,發現這回鐘表上多了兩具屍體。
被塞進“2”的是趙少爺,而“3”中是他的助理,他們的脊背、雙腿完全被折斷,折成扭曲的形狀,才能塞得那麼嚴絲合縫。
“不是你還有誰?我兒子那麼乖,就隻有你昨天冤枉他下毒,一定是你殺了他!”趙夫人站起來,妝容全部糊在了臉上。
一人附和道:“昨天趙少爺和他有了口角,今天就死了,他的嫌疑的确最大。”
另一人突然想到了什麼:“等等,這麼說來金總也是,白天得罪了他,第二天就死了,這難道都是巧合嗎?”
那些人面面相觑,越想越對,看那少年的眼神越發警惕了。
“一群蠢貨。”裴阚言冷嘲一聲。
那些人一聽,上來就罵:“你算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滑雪教練而已,居然敢這麼跟我們說話?”
齊風見到雙方要打起來了,前來制止:“葉少爺絕不可能是兇手,以他的力道,怎麼可能殺了兩個人?”
衆人一頓,是有那麼些道理。
瞧那少年細胳膊細腿的,好像一折就斷,怎麼可能殺了兩個成年男子,還把他們塞進那麼高的鐘裡。
趙夫人想起來了,睜大着雙眼:“是李先生!他的身手很好,一定是他!”
她指着慕漓,眼中是極緻的瘋狂:“你說,是不是他殺了我兒子?是不是他在為你報仇?你該死,李宴該死,你們全都該死,我要殺了你們!”
她又張牙舞爪地想要襲來,卻被一旁的保镖抓住了。
齊風不說話了。
他們進入了副本,幾乎見到了所有的NPC,但他們從來就沒有見到這個神秘的李先生。
他們一緻認為,這李先生最有可能是這個副本的BOSS。
而其他人看事情扯到李先生身上了,都閉了嘴。
慕漓掃了一眼:“殺人不是我,也不是李先生,兇手明顯不是人,它還會繼續殺人,你們猜,下一個受害者,是誰?”
而衆人聽到這句話一個僵硬。
兇手沒找到,還會繼續死人,這個酒店已經不安全了。可是一旦離開,就會失去名額。
他們躊躇不已,到底該如何選擇?
這一天,早餐又草草結束。
一間房内,任務者們圍着一圈。
“我們得到的信息是,第一天,金總打翻葉少爺餐盤。第二天,趙少爺和他的助理往葉少爺早餐中下毒。而兩者依次死亡。”
“現在,死亡規則已經很明顯了。那個少年,是BOSS豢養的金絲雀,他不允許别人動他分毫,更不允許别人傷他。一旦傷了他,就會觸怒BOSS。”
一人深沉道:“而觸怒BOSS的下場,隻有死!”
【哈哈哈,這個規則是最有可能的,如果那個金絲雀不是神子大人的話,捂臉。】
【不過也大差不差了,那個李先生應該是神子大人的手下,誰敢對神子不敬,誰就會被BOSS分而食之。】
慕漓聽到監聽器裡的對話,一臉迷惑:“難道真是誰傷我,誰就會被幕後之人噶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