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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拜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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矢吹真羽人留下了二輪丸的一根尾羽,他親手織的圍巾和二輪丸一起被埋在了青竹居的一角。這裡原本就有一個鼓鼓的小土包,裡面睡着的是矢吹真羽人的第一隻鎹鴉,二輪丸和它并排躺在了這裡,變成了第二個小土包。

接替二輪丸成為矢吹真羽人鎹鴉的是三宮,它是二輪丸的孩子。與老成的二輪丸不同,三宮是個頗為聒噪的鎹鴉,沒事的時候喜歡招貓逗狗,不破已經是無數次将和流浪的野貓野狗打架打到羽毛亂飛的三宮從狗嘴裡救下來了。

這段時間他最害怕聽到的就是集市上的熟人對他說:“千裡啊!你們家三宮又和西頭的武郎丸打起來啦!”

偏偏這個不安生的調皮鬼越菜越愛玩,哪怕左臉上被集市一霸小風丸(一隻身寬體胖但行動敏捷的橘貓)抓出三道爪痕,還留了疤,三宮也會在跟着不破一起去集市時樂此不疲地叼小風丸蓬松的大尾巴。

再一次從貓嘴裡将三宮拯救出來,不破下定決心再也不會心軟帶着三宮出門了。回到房間,他看見乖巧等在窗台上的無量,飛奔過去捧起嬌小的鎹鴉用臉蹭了個夠。

這麼一看,無量簡直就是天使嘛!不破在心裡唉聲歎氣。

因為分配給矢吹真羽人的日常巡邏任務都被不破強硬地接手,導緻對方隻能乖乖待在青竹居修養,很快不破就被迫給矢吹真羽人特地騰出一間空房間存放他的那些織物。平時揮刀強勁有力的雙手也能靈巧地撥動毛線,織物間裡很快便擺滿了各種樣式、顔色的小圍巾、大圍巾。

矢吹真羽人是在洩憤。徒弟搶了他的任務不說,就連看起來是個大嗓門傻小子的三宮都會和無量一起合起夥來诓他。總而言之,為了将不省心的主人/師父壓在青竹居養病,這座被挺拔翠竹包圍的居所裡另外的一人兩鴉可謂費盡了心思。

他試圖通過紅葉(有花海夏的鎹鴉)給主公大人帶去信件,結果第二日紅葉就送回了被有花海夏半路攔截并撕得粉碎的紙張殘骸,以及警告他“在青竹居安心享受被徒弟伺候的日子吧,矢吹老爺爺”,再有打小報告的事情發生,有花海夏就會親自來到青竹居替他“分析病情”。

“真是的!我是什麼一碰就碎的花瓶嗎!?我的風可從沒停下過啊!”咬牙切齒的矢吹真羽人狠狠地将手下的毛線頭打了個死結。

“三宮,你過來!”他将魔爪伸向留在他屋子裡的鎹鴉。

三宮的豆豆眼看了看矢吹真羽人手上魔鬼綠色的圍巾,閉上眼睛不願意接受事實。

“你過來啊~不喜歡我新織的圍巾嗎?”

“......嘎。”

我是鎹鴉,聽不懂人話。

*

擊敗百目鬼的那個夜晚,不破曾經夢到過“不屬于自己的記憶”。

燥熱的蘆葦蕩,對峙的老人與長發的鬼,赤紅之刃揮下的神技,以及在夢醒前聽到的那個名字——岩勝大人。

從夢中之人的着裝來看,似乎是發生在很久之前的事情。

為什麼自己會夢到從未經曆過的事情?比起幻想出來的蜃景,不破覺得這更像是某人真實存在過的記憶。難道是百目鬼那将人拉入幻境的血鬼術造成的後遺症?

不破曾與矢吹真羽人提起過這件事,如今再次提起這件事是因為他又做了一個夢。

夢中人站在一棵樹下,濃蔭蔽日。

視線聚焦于坐在緣側的兩名孩童。兩人長相相似,可一人穿着麻布做成的粗裳,另一人的服飾則看起來舒适許多。

不破眨眨眼,瞬間意識到自己又在做夢。不能控制身體,也無法主動離開,他索性沉下心來仔細觀察着夢境。

夢的主人全心全意注視着緣側處正在交談的兩名孩童,庭院内的其他細節全部是模糊的,根本無法看清。

等等。

不破又看向了兩個孩子。其中穿着粗布衣裳的那個孩子披散着頭發,頰側有火焰般的紋樣,戴着花劄耳飾。

夏夜明月下的那驚天一擊瞬間回到了不破的腦海,他驚疑不定地仔細辨認着,逐漸确認眼前的孩童就是那個老人。

他身旁的另一個孩子也給不破一種熟悉的感覺。

夢中身體的主人散發着一種欣慰與憂慮混合的心情。

兩個孩子長得如此相似,衣着打扮卻截然相反,恐怕是因為雙生子的緣故吧?他們所在的家族應當是當時相當有名望的一族,而雙胞胎作為可能引起繼承權鬥争的原因之一,在這種大家族中被視作不祥的征兆。有着火焰紋樣的孩子沒有被殺死,恐怕保護他的那個人也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畫面如同映影機的膠卷一樣拉伸,不破跟随着夢的主人走過了數年的歲月。

那個帶着花劄耳飾的孩子從夢中消失了,雙生子中的另一人繼承了家主之位。身體的主人一直随侍他的左右,似乎是與之關系非常親近的人。畫面紛飛間,不破也終于得知了雙生子之一的名諱。

其名為——

繼國岩勝。

*

“這個名字......很遺憾,我并沒有聽說過。”矢吹真羽人摸着下巴。

不破并沒有任何遺憾,向周圍人打聽一個在自己夢中出現的名字,本身就已經是隻有親近的人才不會認為他腦子有問題的事情了,所以無功而返也稱不上有多麼可惜。

“矢吹先生覺得我的夢究竟是怎麼回事呢?我總覺得我在夢中看着另外一個人的記憶。難道是前世嗎?世界上真的有輪回這麼一說?”

“這是在說什麼傻話......”

“但是,在夢中看着一個人長大,怎麼想都不太可能是我自己忘記了的記憶。”

第一次做夢時夢見的鬼,就應該是繼國岩勝。而繼國兄弟中的弟弟,不破卻一直沒能夢到他的名字。毫無疑問,他們曾經是看起來親密的兄弟,不知何時弟弟卻離開了家族,哥哥繼承了家業。之後的歲月如同死亡前的走馬燈,不破夢境中身體的主人看着繼國岩勝結婚生子,度過了平和又安穩的十年。

唯獨再也沒有見過繼國弟弟的身影。

從第一次夢境中老人的年齡來看,尚未夢到的時間有長達幾十年的空白。久到繼國岩勝成為了鬼,而兄弟中的弟弟作為劍士老去。

“從他的呼吸方式來看,對方應當會使用呼吸法才對。雖然最後的一刀并未使用任何劍技,隻是單純的揮出了一刀而已,但依舊可以稱之為神技。”不破繼續說道。

矢吹真羽人:“難道是哪個時代的柱?”

不破搖頭又點頭:“刀上隻有一個‘滅’字,柱們的刀上刻印着的都是‘惡鬼滅殺’......啊,他的刀刃是赤紅色的!”

“嗯......要說曆史傳承,還得是炎柱煉獄家最悠久。幾乎是從鬼殺隊創立以來,炎之呼吸一直由煉獄家傳承,不管哪一代都有使用炎之呼吸的劍士出現。聽說煉獄家有家傳的炎柱之書,也許你可以去拜訪一下炎柱,他們家的古書沒準有記錄。”

就這樣,不破被矢吹真羽人打包丢出了青竹居。他嚴重懷疑矢吹真羽人其實早就想找個理由将他打發得遠遠的,隻不過苦于沒有借口而遲遲未能成功。

他提前送去了拜帖,得到肯定的回複後這才安心踏上了前往東京府荏原郡駒澤村炎柱宅邸的道路。

一路上,不破一邊和同期們通信,一邊順手處理順路的任務,走走停停,終于在十月底接近了目的地。

柏山結月花送來了在與紅般若的戰鬥中失去左腿的石田前輩的消息。石田大和已經醒了過來,如今被他的弟弟石田陽和接回了老家八王子市由父母照顧,已經退出了鬼殺隊一線,等傷勢好轉複健完畢,沒準會作為隐再次與大家并肩作戰。

天色漸晚,太陽隐匿于群山之後。

“千裡!嘎!有鬼出沒!緊急!”

不破剛把信件妥善收好,就看見無量急沖而來。他現在所在的位置在村鎮外的空曠地帶,看無量飛來的方向,是在人多的鎮子裡出現了鬼!

虎口按壓着刀柄,不破提氣,跟随着無量迅速趕往鬼出沒的地方。

駒澤村内某處。

煉獄杏壽郎獨自來到藥屋幫母親取藥。

繼承了煉獄一家強大的血脈基因,他像自己的父親煉獄槙壽郎一樣有着一頭耀眼的紅黃頭發,濃眉杏眼,活脫脫的一隻小号烈焰貓頭鷹。

他的父親,也是現任炎柱,在昨天接到了任務,匆匆趕往其他縣獵鬼,從而錯過了今日早就約定好的家庭出行。母親瑠火的身體每況愈下,在父親缺席、母親身體不适的情況下,煉獄杏壽郎本打算直接取消這次觀看能樂表演的計劃,但在瑠火的堅持下,他們還是如約觀看了能樂表演。

“我們許久沒有一起出來玩了,杏壽郎。總是待在家裡揮刀,心也是會疲倦的。偶爾像這樣出來和家人一起放松,對我來說更是一件無比快樂的事。”

溫婉的紅瞳夫人将長子攬入懷中,輕撫對方亂翹的頭發。

“是!母親大人!”煉獄杏壽郎總是用嘹亮的聲音回應母親的呼喚。

弟弟千壽郎經曆過出行的興奮期之後,在能樂表演的尾聲時就已趴在母親懷中沉沉睡去,在外行走一天也讓瑠火面露倦色,因此煉獄杏壽郎主動承擔起取藥的工作。他讓母親與弟弟等在街邊的和果子店,自己獨自前往另一條街道的藥屋取藥,然後回來與他們彙合再一同回家。

父親叮囑過最近會有人前來拜訪,算算日子應該就是這兩天。家中有一位照顧幾人起居的阿婆在,客人如果提前到了也不會沒有人招待。

注意到天色已晚,煉獄杏壽郎的腳步不自覺地快了起來。

違和感。

圈紋狀紅金瞳的小貓頭鷹機警地觀察着自己生活了十多年的街道,比起思考“為什麼會出現不同尋常的事物”,轉得飛快的大腦将注意力全部集中于抓住直感的尾巴——平時總愛出現在街頭的小花狗正夾着尾巴躲在巷子裡,橋邊連接着河岸的地方多了一排腳印。那不是人類應該有的腳印,無論是比成年男性還要大上兩倍的大小,還是透過未幹的水漬留在地上的三趾圖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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